509 原来是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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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这样瞧着我。”萧广安皱眉:“好歹我同你还有景堂都是先王亲手调教出来的。景堂那般的优秀,你以为我真的能差到哪里去?”

乐正容休突然眯了眯眼,他貌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先王英明睿智,皇上对萧家早已经起了猜忌之心。所以,北齐绝对不能出现一个父子和睦的萧王府!”

唐韵心中一颤,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萧广安,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同自己说这种话出来。这样的萧广安完全颠覆了他在自己心目当中的形象。

莫非……她这些年来对萧王府的痛恨都是一场笑话么?

“都是我的错。”萧广安吸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我不该为了景堂的前途而忘记了父王的警告,若不是因为我……景堂他也……也不会……。”

萧广安素来对萧景堂寄予厚望,提起这个英年早逝的儿子,他的心便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萧王突然同我说这些,是又想从我手里头骗些什么东西出去么?”唐韵冷眼瞧着他,这样的萧广安叫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水师的虎符已经不在我手里了。至于萧王府能不能保得住,也不是我一个阶下囚说了算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萧广安瞪着眼,情绪很有些激动。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唐韵的眸光渐渐冷凝:“祖父,到底是怎么过世的?”

萧家一切变故的根源都是自老萧王横死那一刻开始。

“我不能说父王的死与我无关。”萧广安颤声说道:“那些日子皇上的逼迫越发的严重,边疆的军队换防频繁,分明便是想要叫萧王府彻底的消失。那一日,父王对我说,为了保住整个萧王府,为了保住萧家水师,他必须死。而我,什么都不许做。”

“所以,在这事情上我只能选择了推波助澜。一个软弱无能的萧王才是萧王府最大的保障。”

四下里一阵沉默,唐韵紧紧颦了眉头。

“蝶兰香是谁涂在我和祖父身上去的?”

“蝶兰香?”萧广安一愣。

“你不知道?”唐韵侧目,若不是那个玩意,祖父怎么会死?

“那是一种香料,闻起来与寻常的兰花脂粉香气没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是一种胭脂么?”

唐韵眸光一闪:“你果真见过!”

“在父王遇袭前些日子,皇后曾经赏赐了一盒胭脂给林氏。莫非……就是那胭脂……。”萧广安说不下去了,身子一哆嗦。

“林氏?皇后?陆家!”唐韵冷笑:“真是好的很,我记下了。”

“我不会原谅你。”唐韵朝着萧广安说道:“不要跟我说你这么做有多么的无奈,也不要跟我说你都是为了大家好。你选择伪装自己,只能说明你不够强大。”

“皇上猜忌萧家,你只需要解散萧王府,和祖父一同避到暗营当中。即便是皇帝也只能无可奈何。”

唐韵眸色渐渐发冷:“可你没有这么做,说到底还是你舍不得放开这眼前的富贵荣华。”

萧广安身子一颤:“你怎么能这么想?萧王府何其庞大,萧氏一脉盘根错节。你躲了,旁的人怎么办?到时候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呵呵,萧王还真是善良的紧呢。”

唐韵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讽刺。

北齐帝不是傻子,他的目标是水师虎符。

萧王和虎符如果同时消失了,聪明的话他定然不会找萧家其余人的麻烦。那样一来,等于是在逼迫萧王府造反,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北齐有这个人在,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一夜之间死个数百口人实在不奇怪。”萧广安骤然回过了头,目光灼灼瞧着乐正容休。

也许北齐帝会有顾虑不敢对萧家出手,但……这个天下还有个不按常理出牌又嗜杀如命的乐正容休。

他怎么能去冒险?

唐韵朝着乐正容休看了一眼,那人仍旧风骚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头半眯着眼眸。似乎并没有听到萧广安的指控。

“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唐韵说道:“如果当初你真和祖父躲起来了,他不但不会将萧家赶尽杀绝,甚至会在暗中保护你们。”

萧广安嗤之以鼻:“怎么可能!”

唐韵也懒得跟他解释。

红尘中人大多对乐正容休都有很深的误会,大约也只有她才了解真正的他。

为了明月大长公主的愿望,乐正容休一直都以杀掠的方法守护着腐朽没落的北齐王朝。

所以,他怎么都不可能叫人灭了维系定国公和陆家势力平衡的萧王府。

这个,萧广安不会明白,她也没有打算叫他明白。

“我不明白萧王今日为何要同我说这个。”唐韵别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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