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虚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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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两败俱伤?

窝里斗这事差点给闹得要上新闻,连报纸都登了,最后都被余渊臻以强硬手段给镇压下来,他不管余鸩也不能让余辜没脸。

他还能不知道余辜有多倔着死好面子,平时他都喜欢小心翼翼奉承着哄对方,哄得他不再死气沉沉,朝气蓬勃鲜活起来,这也是他不怕再拘着余辜的原因。

真怕拘久了,死气沉沉就真死了。

看余辜乐意折腾,他再有多不舒服都忍了,只要不过分,什么都可以象征性的包容一下。

哪知道一场车祸又把对方给倒腾了回去。

余渊臻心有点恨。

知道余辜从家里跑出去以后彻夜不归,他差点没杀过去把人给揪回来,无奈他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一天,好死不死本家来人,被耽误住了,他以为只是一时半会,但谁能想到居然是一个晚上还止不住。

真让余辜快活够了要他作甚。

眼看这边还甩不脱,余渊臻这会想起来他好像还有个儿子,干脆就让对方把人接回来。

哪知道结果会闹得要上新闻。

幸好啊幸好。

幸好出事的就只有余鸩,余辜也就擦破皮受了点惊吓,意外之喜。

余渊臻知道后松了口气,唯恐他有什么好歹。

结果还真有。

死气沉沉的眉眼让余渊臻心慌,好不容易余辜有生气了,现在看样子要打回原形了,他怎么肯。

只是抱着枕头或者被子不说话,蜷缩着,那模样看得余渊臻真心心疼。

这边柔情蜜意的哄他喝完了粥,一出了病房门脸色就迅速阴沉沉的去了余鸩的病房。

他了解余辜,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跟余鸩来一场同归于尽,他从里都是有仇必报,但余渊臻还真是好奇了能把余辜给逼得那么过激反应,余鸩到底是怎么惹得他。

可怜余鸩头上被撞个血肉模糊包着输液,余渊臻就找上门开口质问余辜的事。

余鸩心凉了半截。

余辜反应不对劲的让余渊臻躁得想杀人。

余鸩老老实实……才怪,他委婉美化了修饰词,把当时大概的意思给委婉转达了出来。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见余渊臻生气的样子。

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天在他眼前塌了他可能都不会眨一下眼,然而这回脸色却变得那么骇人。

他脸上挨了一巴掌,力道大的他的半张脸都迅速红肿了起来。

余鸩保持那个被打偏的姿势一动不动,脸颊上的疼痛都麻木凝固住了,他似乎耳鸣了,对周遭的声音有些尖锐的反应,连带着吵杂都幻化了。

余鸩的眼神动了下想,当时余辜是不是也那么难受。

不对。

他否决着想,应该是更难受啊,否则不会做出了这种两败俱伤的行为,他应该更理智的想出一种折腾他又不伤害到自己的方法,而不是连自己都忘了去爱惜。

知道症结所在也好办了。

再怎么气恼余鸩也无济于事,余辜还变不回来,余渊臻一向耐心理智,对他而言好像就没什么可棘手的事。

余鸩他回头在整治。

确认余辜没受什么伤以后,余渊臻就火速办了出院手续,把人接回家养着。

余辜喜欢一个人待着找自由,余渊臻当然不肯让余辜离他感觉上越来越遥远。

耐了心的做低伏小,姿态卑微由得对方作弄,余辜才一点一点有了精神气,虽然是刺他的精神气,但那也是好的征兆。

余渊臻一点也不介意余辜拿他寻开心,只要是这个人的,就有什么可介意的呢,他已经打定了主意。

余辜的身子骨一向弱,如果是从前,余渊臻绝对会强硬的要求对方把身体先养好再谈别的,但这次会先询问上对方了。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说想去看烟花?”

“不记得。”

余渊臻顺势而下,“那阿辜想不想看烟花呢?”

“想。”

“想去哪里看烟花?”

余辜不耐烦,“你话怎么那么多。”

余渊臻眼眸温柔地望着他,亲了亲他的脸颊哄道:“想看烟花,我们就去看烟花好不好。”

“好啊。”想了想,余辜补充了句,“还要吃大龙虾。”

这个要求把余渊臻为难住了,就余辜目前这样只适合喝粥的,耻大龙虾作得不是他自己的命嘛,他嫌命长余渊臻还嫌他活太短,但现在拒绝又不太合适,别回头浇灭了余辜的兴致,打消对方的积极性。

真是个骑虎难下的问题。

余渊臻模糊了时间概念来回答:“好,以后我们去吃。”

这个以后是多久,也只有余渊臻知道了。

余辜开心了。

余渊臻拂去对方额上的碎发时,想的是要是他的阿辜都那么开心该多好。

开开心心的待在他身边。

选在了一处山上放烟花,位置偏远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意境,是余渊臻追求的再好不过。

山上风大,余渊臻给余辜穿的厚厚的才放心带他出来,烟花开始点燃前,余渊臻问余辜道:“你知道为什么烟花翻起来的时候,没人说话吗?”

“因为说了也听不见。”

“不对。”

余辜疑惑的侧过头,与此同时烟鸣响起,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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