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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良秦最近变得很是用功。

其实他本人就是很用功的人,自认资质不算出众,只能比别人多付出一些。如今只是更刻苦。

只是刻苦起来之后,他才发现当初设定的目标稍微有些远,大概要使劲蹦才能够得着。

他每天早晨出门跑步的时候,不再只盯着严柏宗看,而是戴着耳机,听着英语。

他立志要学好英语,因为当初看到严柏宗说的那口流利的近乎性感的英语,给他很大震撼,这是他很久之前就立下的宏愿。他不求赶上严柏宗,也不能差太多。

他英语原不算差,当初四六级也都很顺利过了,但是他也有他的缺点,就是他口语不行,属于典型的哑巴英语,而且他单词不好,很多复杂的单词都不认识,更不会写。

记单词对他来说是个大挑战。他买了一个便利贴,每天记十个单词,贴在了电脑上,口袋里也装了一个小卡片。

于是严柏宗每天晚上,都看到祁良秦在那默写单词。他有时候偶尔听祁良秦说一两句英语,就莫名地想笑。

祁良秦的发音不算特别标准,属于典型的中式英语。他听了觉得很好笑,也不是取笑的意思,而是觉得一本正经地说着一口不地道英语的祁良秦,很可爱。

可爱这个词真是奇妙的很,用在一个男人身上,竟然丝毫不觉得违和。他有时候看着一本正经很认真地念英语的祁良秦,会有一把扑倒这种“禽兽不如”的想法。

还好他够克制,偶尔还会纠正一下祁良秦的发音。

祁良秦跟着他学,时而张开嘴巴,露出里面的小舌头。

因为要教发音,免不了要看舌头,结果没几分钟看下来,两个人就都浑身燥热。

严柏宗觉得祁良秦的舌头圆润性感,祁良秦看到严柏宗的舌头会想起它的野蛮和有力。

一直学习对身体不好,所以祁良秦也会劳逸结合,他也希望一边默念着英语,一边练习深蹲。

这个是他从前还不是祁良秦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因为他听说这是最简单的练习翘臀的方法。也不用做别的,每天只需要二十个深蹲,日积月累,就可以拥有一个无敌翘臀。

他觉得还是很有效果的,他原来屁股就算翘,如今天生好身材,再加上持之以恒,肯定会更极品。

严柏宗对这些不懂,他在这方面是个很无知的直男。他不知道祁良秦练习深蹲是为了练习线条,以为他只是学累了,所以活动活动。

他只是疑惑祁良秦每天活动的样式怎么都差不多,蹲来蹲去的。

不过他发现祁良秦蹲下又起来的时候,后面的线条非常性感,流畅,矫健又优美的性感。他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很担心祁良秦会发现他的“龌龊心思”,毕竟他最近伪装的非常高冷且禁欲。可他偶尔会有瞬间的*冲破理智,冒出想要咬一口水蜜桃的冲动。

十二月的天气,竟然也变得有些燥热,严柏宗觉得是暖气的缘故。

“你最近怎么不跳兔子舞了么,我看那个比你蹲来蹲去的好。”

“我们……我们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在广场上练习了……练习了好久了……”祁良秦喘着气,在那扎马步,大腿肌肉力气不够,一直发抖:“我现在已经能从头跳到尾了。”

他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便放弃了扎马步,喘着气看向严柏宗:“我想学跳舞,我有个同学报了舞蹈社团,她说还能进去,交个社团费就行。”

“锻炼锻炼身体就行了,别学那个,太辛苦。”

严媛小时候学过跳舞,整天喊辛苦,有次他送他妹妹过去,在那看了一会,看到严媛练习劈叉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的,那老师还在往下压腿,当下就把严媛带回来了。

他觉得跳舞这件事,需要太高的身体柔韧性,太辛苦。

祁良秦没说自己想跳舞是为了解锁更多姿势。他立志要做极品受,觉得一个什么姿势都能尝试的身体,是极品受的必备条件之一。

但是他也不好意思明说,只好说:“那我练练瑜伽,那个比较柔和,不累,还可以强身健体排毒养颜。”

严柏宗这倒是没拒绝,他对瑜伽一知半解,偶尔看到做瑜伽的老太太或者严媛,盘腿闭目坐在那里,似乎确实很轻松。

“那你跟媛媛学,她懂这个,等她回来了,你问问她。”

“我原来就跟她去学过瑜伽,只是后来没再去了。”

严柏宗点点头,忽然抬头问说:“练习瑜伽的男人,是不是同志比较多?”

祁良秦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我都是去了直接练,不跟陌生人说话。”

严柏宗这才点点头,他以后要嘱咐严媛几句,坚决不能让祁良秦和其他同志来往过密。他希望祁良秦身边认识的只有直男直女。

严媛在赵浩那边呆了几天就回来了,回来愁眉不展地说:“我看赵浩他父亲的病挺严重的,我们两个的婚礼,可能要推迟了。”

“这马上都要元旦了,肯定要推迟了。”老太太问说:“那你怎么不让他们来南城来,这边的大夫还是要好一些。”

“他们说要真有需要,会来的,只是眼下还不用。”

严媛的婚事果然推迟了,但是赵浩的父亲坚决不同意,想要他们尽早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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