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卷第四章:特殊的婚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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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是如此的黑暗,暗得没有一丝光芒。

天空中突然出现的战舰,让身边的几个人大惊失色。

“停下!快停下!”那个小护士焦急地看着我,不停地道。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她解释什么,我也不想解释什么。

“快停下!”小护士尖叫了起来,“我们要撞上了!我们要撞上了!”

我不管不顾,驾驭飞机继续往战舰飞去!

庞大的舰体不断在眼中放大,眼看着就要撞上了。

小护士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轰隆!

舱门在这个时候打开,飞机落在了战舰的起飞跑道上。

一路滑行,最后停了下来。

“这……”小护士惊魂未定,拍着自己饱满的小胸脯。

“人就在这里!你们跟我来。”看着几人一脸的好奇,我选择沉默。

我拿着一套仪器,当先朝医务舱走去。

战舰的速度也在这个时候缓缓减慢,最后停了下来。

医务舱内,丫丫还躺在那里,鲜血再度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襟。

“鸿怡!”我感觉自己的脚步都没有之前稳了,踉踉跄跄,抢到病床边。

“鸿怡!”她已经昏迷了,脸色苍白如纸。

我捧着她的脸颊,失声痛哭,我还是来迟了。

“人就在这里!”我看着三个人,尽量忍住自己骂人的冲动。

不用我说,这三人已经知道了这是病人。

“你先出去一下!”小护士看着我,很有礼貌地道。

我摇了摇头,道:“我要留在这里。放心!我不会妨碍你们救人。”

小护士犹豫了一下,叽里呱啦地跟其他两个人交流了一句,朝我点了点头。

我只能坐在一边,心急如焚,看着他们抢救鸿怡。

除了在心里面默默祈祷之外,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许久许久……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多长时间,抢救工作终于结束了。

小护士跑过来,摘下口罩,道:“没想到你还真能忍。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这还是第一次!好了!现在你可以见她了!”

“她……她有没有事?”我问道。

小护士摇摇头,道:“情况不乐观!血是止住了。但是她缺血!而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上!”

我怒了,吼道:“我刚才不是已经和你们说了吗?她失血过多。需要血!”

“对不起!”小护士看着我,歉然地道,“当时太忙。我们都忘记了。”

“输我的血!”我吼道。

三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主治医生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句话。小护士翻译过来,道:“先生!你的飞机这么快!我们可以回去取血,或者直接把这位小姐转移到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

“别废话了!”我道,我不知道他们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彤!”这个时候,鸿怡也醒了,她抿着苍白的嘴唇,柔声道,“你别生气,这个事情怪不得他们。”

“我能不生气吗?”我看着奄奄一息的她。我知道这不能怪医生,可我的心里,就是说不出的想发火。

“你……就听他们的吧……”她盈盈一笑,朝我点头。

我的心再度抽痛。

我转身对小护士道:“行!就把她转移到医院里吧。”

四个人一起动手,将鸿怡推上了一辆飞机。

她只是看着我,眸光清澈如水,已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冷漠和哀伤,平静得让人心碎。

这是一种我没有看到过的眼神,安详之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幸福的笑……

很快,鸿怡就再次进入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又是一轮火急火燎的抢救。

很快,那个小护士就面露难色,走到我身边来,歉然道:“先生,对不起!令夫人的血型是一种新血型!血库里面的血无法和她的血匹配。”

“嗡……”

大脑立刻就是一声响,一些模糊的场景开始出现在了脑海中。

怎么可能是新的血型?

我冲进了病房,

鸿怡躺在床上,神情平静如水。

“彤!”她轻声地道,“别难过!”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但是我怎么能不难过?

她道:“你让他们先出去?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我点了点头,看着小护士,不料她却先开口了,她道:“先生!顺哀节便吧!夫人只怕是不行了!在短时间内,根本就匹配不了一样的血型。”她拿出一张合同,轻声道,“这是打强心针的协议。如果她还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说了!”

我有些愤怒了,打什么强心针?

打什么强心针?我才不要鸿怡死掉!

“彤,”鸿怡在身后轻声的道,“你别生气。”

我只能点了点头,强忍住心里面的怒火,沉声道:“你们先出去!”

小护士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鸿怡看着我,也幽幽叹了一口气,捧着我的脸柔声道:“彤,你忘了吗?我是外星人,匹配不了血型也是正常嗯。或许,这就是命!我命该客死他乡……”她的眼睛里,终于涌入了一丝哀愁……是一丝乡愁。

“你想家呢?”我问道。

“想!”她道,“我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我想家,我想爸妈。但是我永远也回不去了!彤……”她突然从腰间解下一个玉佩,放在我的手心里,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看着我,道,“没有几天了。六月十八日,你去蒙古大草原,阴山山脉东端,那里有一个大草原。我父亲派过来的飞船会在那个地方降落。你带着这个东西去见他,就说:她的女儿不孝,辜负了他的养育之恩。”

“不!”我紧紧握着她的手,肝肠寸断,“我不要这样!”

“彤!”她哀伤地看着我,求道,“答应我好吗?”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就只能将玉佩拿在手里。一股温和的力量立刻从玉佩上涌过来,我的大脑立刻清晰了许多

,一些东西也开始在脑海中浮现,却不是很清晰。

“彤,谢谢你!”她笑了,抱着我,依偎在我的怀里。

怎么会这样?

我心中的不甘达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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