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逼成英雄(2 / 2)
吉米注视着他的脸。看到的不是他的样子,而是张登喜脸上的血迹,他再次咬了一口嘴唇。涌入口中的鲜血抑制住了嗜血的**。
吉米恨极了张登喜,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抬手一巴掌,将张登喜打飞,顺手一拉,再度将他抄回来,在送他一巴掌,张登喜飞走,再拉回来赏一巴掌,就这样正反手连续出击打了十几巴掌。
啪啪啪啪声音不断,张登喜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吉米的无情打击之下,双颊高高肿起,一口牙齿被打成了碎片,嘴中满是鲜血,已经疼的麻木,声音都叫不出来。
就算张登喜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依然无法平息吉米心中的愤怒。一脚将张登喜踹飞,撞在粗壮的树干之上,张登喜感觉全身一阵,好像巨锤锤在了后背之上,无力的滑倒在树下,双腿大叉开,依靠着树干坐着。
虽然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被震散了,疼得找不到东南西北,张登喜却松了一口气,终于逃脱了这个魔鬼的掌控。这个魔鬼既然放过了他,很显然是因为气出够了,他可以暂时的保住一命。
活下去,苟延残喘着活下去,是张登喜此刻唯一的念头,他真的不想死。
不过,张登喜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发现一只脚越过他的头顶无情的踩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废掉了他的子孙根。张登喜先看到自己的宝贝被毁,过了一会才感觉到无穷无尽的疼痛感从下身传来,悲痛交加之下,直接痛晕过去。
但是吉米还不满足,他的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脸色阴沉的可怕,微张着的嘴露出两颗尖锐细长的兽牙,活脱脱一个地狱里跑出来的吸血鬼。
他好像玩踩地鼠的游戏一样,不过这一次的地鼠只有一只,那就是张登喜的双腿之间,双脚轮换交替,无情的踩下,快的让人几乎看不清楚,甚至引发了小型地块的震荡。
“我让你小子犯贱,玩强迫就玩强迫,硬是要这么玩,老子想喝血,能受得了你的诱惑吗?本来不准备当这种傻逼英雄,被你逼得没办法当了一会傻逼。你说你该不该死……该不该死……老子被你逼成傻逼英雄……”
说句心里话,吉米一百个不情愿跑出来打扰这一场好戏,他家又不是开善堂的,蠢女人自己害自己,按照他的性格只会拍手称好,绝不可能出手。但是这个贱男人竟然让他变成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傻逼,成了电视中的男猪脚。像他这种只能一辈子躲在黑暗中的老鼠,怎么能够上得了万众瞩目的屏幕。
这一切都是这个死变态害的,吉米踩红了眼,直接将张登喜的双腿踩断,双腿之间自然是血肉模糊完全看不清楚应该有的痕迹。期间张登喜疼醒过几次,却很快又痛昏过去。
吉米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替自己出气,并没有折磨他的想法,所以也不管他清醒与否,自顾自的干。不过他力道掌握的很好,既能够将他折磨的不成人样,又能吊住他的这条贱命。
总之有一个要求,在彻底出气之前,不会让他死。
血腥之气在空中蔓延,涌入吉米的鼻中,让他的喉咙干渴难耐,整个肚子凹下去一般,折磨着内里的每一个器官。他咽了口自己的血,暂时的压抑住饥渴感,赏了昏迷不醒的张登喜一巴掌,把他拍飞。眼不见心不烦,免得又想喝血。
“恩公,谢谢你!”
明明躺在地上恢复了一些力气,又看了这么一场血腥暴力而又莫名其妙的好戏,这才反应过来,走过去对吉米由衷的表达自己的谢意。
吉米皱着眉头转身,看见这个蠢女人,心头烦乱一片,好像有一万根线缠住了一般。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女人群上大大小小的洞口中露出的耀眼肌肤,让他双眼通红,喉头发紧,胃部紧缩,情不自禁的舔起嘴角,口水瞬间就溢满了口腔。
如果说现在对饥饿至极吉米而言,普通人只是一盘可口的小菜,那么这个女人对他而言就是一只美味的烤乳猪,能够让他丧失理智。
吉米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他本来在树梢之上看的津津有味,却被这个女人偶然露出的肌肤勾起了嗜血的**,让他几乎无法自拔。
好在经过一段发泄之后,吉米已经恢复了一些自控能力,他哪里再敢看这个女人,转身扎着脑袋道:“我不是你的恩人,你也不用感谢我,我们各管各的。”
说完,吉米抬脚就走。他的这种行为,却被劫后重生的明明误解为君子的表现与绅士的品质,赶紧抓住吉米的手道:“恩公,不管怎么样,都是你救了我,我会感谢你的。”
感受到手心的温暖顺滑之感,吉米虎躯一震,艰难的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
“妈妈!”吉米的眼角出现了两滴晶莹的泪水,这个女人的手竟然和妈妈的手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叫出来。吉米的眼前出现了妈妈的温柔的倩影,刚想冲过去,眼前一片清晰,只发现明明莫名其妙的笑脸,还有那一双幽幽的黑色眸子。
“什么?”明明拉着他的手问道。
“滚!”既然看错了人,吉米当然不会对这个傻女人客气,扯回手,急匆匆的朝着深深的灌木草丛中走去。
“哎呀——”明明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被他狠狠一带,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泪眼迷蒙的看着吉米远去的背影。
吉米回过头,看见她凄惨伤心的模样,心中的柔软一面再度被触动,他扯掉了身上的衣服扔给那个衣衫褴褛的女人,**着上身跑进人高的灌木从中。
闻着破烂衣服上的男人体味,明明的眼睛变成了泉眼向外面喷涌着热泪,忘着吉米消失的方向,一时间痴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报答你的,我的恩人。
明明紧了紧身上的衣衫,步履蹒跚的消失在街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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