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醉问(1 / 2)
师尚真回到了家里,站在门口的时候伸手推了一下门,觉得今天这门的力道很大,以前轻轻一推就开了,现在自己这边觉得很用力居然纹丝不动,于是师尚真觉得可能是屋门少见的上了锁,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准备开门。
钥匙刚进去,发现门一软,于是师尚真又伸手推了一下,发现门立刻向后一顿,这就证明门并没有锁,而是门后有东西挡住了。
师尚真又用力的推了一下,发现又推不动了,于是伸手拍了一下门:“温煦,温煦?”
连喊了几声也不见人回答,师尚真准备自己再用力推,不过当她一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大花二花熊姐妹回来了。
“二花!过来”师尚真立马对着二花招了招手。
二花听到女主人叫自己,立马欢快的跑了过来,凑到了师尚真的身边,立起了身体用大脑袋想蹭师尚真。
“行了,行了,把门给我推开”师尚真受不了二花一见人这亲热的劲头,伸手拍了拍二花的大脑门子说道。
二花听不懂人言啊,不过看到师尚真这边比划很快就有样学样起来。
“哎……哎”师尚真用自己的肩膀抵住了门,装作很吃力的样子。
二花一看觉得这东西挺好完的,于是立马四肢着地走到了门口,学着女主人的样子,只不过它用的大脑壳子顶着门。
二花这一用力,门内的什么东西可以挡的住一只大狗熊的?原本顶着门的温煦直接被二花横推出好几米来。
师尚真一看门开了,立马进了屋里。
一进屋看到现场的状况立马就懵圈了,因为她看到了号称千杯不倒,一缸不醉的老公现在喝趴在了地板上!一下子有点儿怀疑自己的眼睛。
在温煦的旁边,还趴着一直尽忠值守的栋梁,这时候的栋梁用自己的身体撑住了主人的后背,这样的话温煦就只有一侧身体接触到地面。
揉了两下眼睛,凑过去看了一下确定这是自家的老公,现在小脸红扑扑的躺在地板上睡的像个死猪似的,亏得家里这边是地暖,要不是指不定这么一睡就弄出点儿啥事情来。
师尚真蹲了下来,伸手推了一下温煦:“喂,喂,醒一醒,到屋里去睡!”
温煦躺在地上继续睡的跟个猪似的。
师尚真试着拉了几下,跟本拉不动,觉得这人不光是睡的像个猪现在重的也像个猪似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师尚真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去扛他,只得上了楼拿了毯子还有枕头,顺带着把屋里的地暖开到了二十七八度。
就在温煦这边弄的差不多了,门外传来了温广松的声音:“叔,叔?”
“广松啊,快点儿进来,搭把手把你叔抬到屋里的床上去睡”师尚真一听到温广松的声音立马觉得救星来了,站在门口冲着温广松招了一下手。
温广松快步进了屋,看到地方躺的温煦,也吃惊的说道:“叔这是喝醉了?不可能吧?”一边说一边还揉着眼睛。
师尚真说道:“行了,别不可能了,现在帮我把他弄二楼的床上去吧!”
“好嘞!”温广松立马把外套脱了下来,走到了温煦的旁边搭起了他的一只胳膊就想把温煦给扶起来。
看到师尚真准备搭另外一只,立刻阻止说道:“婶子,您就别插手了,你这身子再小心都不为过,我一个人就成!”
到底是常干活的,一用力就把温煦整个人从地上拖了起来,就这么半抱半架往着楼上走,大约花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温广松才把温煦扔到了屋里的大床上,扔下了温煦之后,温广松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地上直喘粗气。
“哎哟,看不出来,叔有这么沉,最起码也得一八百十斤”温广松一边喘一边说道。
“他是不轻”师尚真帮着温煦开始脱外套,脱鞋什么的,一边脱着一边问道:“你找他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拖拉机的事情,我下午要去接个人,现在广成那边开着,我让他给我当小半天的班,我就是过来和叔说一声”温广松说道。
师尚真一听嗯了一声:“行了,我等他醒了告诉他”。
“那成了,我走啦!”温广松伸出手支在了床沿上一用力把自己的身体给顶了起来。
到了门口的时候,回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温煦,还是有点儿不太相信,自言自语的说道:“把叔给喝醉了,这是拿着水缸喝的不成?”
师尚真这边可没有关注这个,帮着丈夫把外套什么的都脱了下来,盖上了被子,躺在了屋里的贵妃椅上,一边看着书一边时不时的望一下醉的不省人事的温煦。
“水……水!”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温煦嘴里嘟囔着要喝水,一边嘟囔一边看样子还要起来。
师尚真一见立马起来给温煦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扶着他坐了起来,并且把水给他喂进了嘴里。
“谢谢!”
谁知道温煦喝完了水还道了一声谢,然后就这么咚的一声,直挺挺的又躺了下来。
师尚真也不知道自己该气呢还是该笑,放下了手中的怀子正准备回去继续看自己的书,突然间眼睛一转,想起了一个主意,然后一脸贼笑着坐到了温煦的身边,伸出手来轻轻的推了一下温煦。
“喂!”
“干什么啊,好困!”这一下子温煦居然回答了。
师尚真笑着问道:“喂,喂,你结婚了没有?”
“结了啊,干嘛啊”
连问了三次之后,温煦这边才低声的带着不耐烦回答了起来,师尚真要不是把耳朵凑在他的嘴边几乎都听不到他的回答。
师尚真又问道:“结婚之后,有没有勾搭过什么小姑娘?”
“问你话呢?”又连着问了几声,师尚真也没有听到回答,于是伸手又开始推起了温煦来。
“干什么啊!什么小姑娘,小姑娘关我毛事啊”温煦又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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