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特使徽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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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他的行动,在圆月之前!提里斯恩命令卫兵,愤怒的把笔丢掉,没有什么,比失去权力令他恐惧,哪怕是死亡,也不行。

卫兵执行命令,抓住传教徒,放入牢笼里面,虔诚的祈祷,喊冤的谎言,不会减轻刑罚,不会逃离痛苦,只会惹怒权力的爪牙,承受更多的伤痛。

提里斯恩要逼迫,那个躲藏起来,让一切慢慢脱离掌控,想要动摇他的权力,那个可恶的小子!

办到了,那个可恶小子投降了,退缩了,事情比想象中要简单,即便付出不少代价,人们还在(缺失)。

阿尔弗雷德站在(缺失),面对那个人,仿佛无所不能的(缺失)

他无奈,悲哀,他想带领人们(缺失),却遭受(缺失)

那些因此而受苦(缺失),他心怀内疚,离开前偷偷找到(缺失),留下真知经,通往自由的(缺失)。

波奇聪明,看(缺失),藏在(以下全部缺失)

……

看完,菲泽尔长舒一口气,艾登则捂着嘴巴,不知是茫然还是沉思。

斯卡勒尔爽朗笑道:“很有意思,特别是提里斯恩这个人,在其他已知的记载中,他是位爱护民众的贤明国王,而在这里,却是一个沉迷权力的人,而且为了阻止一个叫阿尔弗雷德的小子,滥抓民众,施加刑罚。”

菲泽尔摇摇头,提出见解:“可能发生的时间点更早或者更晚,所以产生差异,我更好奇的是文中出现的两个人物,阿尔弗雷德和波奇。”

“文中提到传教徒以及真知经,这些看起来十分有宗教气息的字眼,整件事似乎是神权和王权之间的冲突,但就我看来,显然不是这么简单。”

“宗教在乐文时期之前就已经式微,惨烈的宗教战争随之消亡,神授王权也相继没落,宗教的意义只剩下作为人们迷茫时的精神寄托而已。”

“宗教想复兴,绝非易事,短时间内要动摇,乃至威胁到王权的统治,更是天荒夜谈。所以,阿尔弗雷德不是纯粹利用信仰,而是有另一种更高明的手段。”

“阿尔弗雷德降退,临走前留下疑似教义的真知经,只是不知身份立场不明的波奇是获得真知经之后藏于某处,还是获知真知经的藏处,显然,波奇这个人物并不简单,乐文时期的变革,背后可能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等等”这时艾登突然出声问了一句:“既然阿尔弗雷德能够威胁到王权,为什么投降后,提里斯恩却没有处死他?对执着于权力的人来讲,应该将这个已知威胁清除掉,才是最合理的做法吧!”

菲泽尔摇头,这段历史单独独立,与已知的信息断层,而且手头上没有完整的资料参考,很难有立得住根据的推想。

斯卡勒尔点点头,赞同菲泽尔的想法,并且表示回到迦顿学院后,会对乐文时期相关的文献资料进行调查,说不定会有这两个人物以及真知经的蛛丝马迹。

虽然花费了不少时间来翻译这块泥板,得到的信息不尽人意,反而引出了更多历史疑问,但也并非一无所获,“真知经”便是一项新发现。

菲泽尔暗暗记在心上,若是能找到真知经,或许就能解开很多疑问。

泥板翻译完,留在身边也没用,想要找到匹配的缺失部分就如同大海捞针,不现实,让斯卡勒尔带回迦顿学院妥善保管才是最好的办法。

“嘿嘿。”不知为何,斯卡勒尔忽然摆出长辈的姿态,安慰道:“人生哪有一帆风顺,你也不用灰心,王权财宝又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菲泽尔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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