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偷猎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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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荣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见到凌子凯本就有些心慌,再加上后面还跟着苏果尔,这爷不但是全镇子都出了名的二愣子,而且还是个大力士,再加上手中还拿着猎枪,更是吓得不轻,不住得往另外两人身后躲。

苏果尔倒是不知道荣禄跟凌子凯有过冲突,平日里在镇子上,他很少与荣禄打交道,但也知道这人游手好闲,跟外面的一些流氓地痞混在一起,做一些偷鸡摸狗,敲诈勒索的勾当。

此时见他鬼鬼瑟瑟的样子,心中更是不喜,嚷道:“喂,荣禄你见到我们躲闪什么?莫非是又在镇子上干了对不起乡亲的事情,躲到这大山里来了!”

“苏果尔,你别血口喷人!”

荣禄壮了壮胆子分辩道,但目光中闪烁,似乎有些心虚。

凌子凯瞧在眼中,暗道:没做愧心事,不怕鬼敲门!莫非这小子真得干了什么事不成?

想到此处,凌子凯决定讹一讹对方,突然开口大声喝道:

“荣禄,是你杀了那白马,对吧!”

“你别冤枉人,杜鹃的那匹猎马不是我杀的!啊,不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马黑马的!”

在刚来的那一刻,张俊便己经发现了对方手中拿的那两支枪乃是俄式步枪。本就暗暗提高了警惕。这时再听到荣禄话中的漏洞,更加断定三人跟白马的死亡有关了。

他悄悄地打开了手枪的保险,目光紧紧盯着那两名着枪的汉子,只要对方有什么异动,便会抢先出击。

凌子凯冷笑一声,道:“荣禄,我只问你杀死了白马,却没有说那是杜鹃的猎马。你还敢说白马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吗?”

此时,就算是神经大条的苏果尔也明白过来了。他举起猎枪,大喝道:“快说,我杜鹃姐现在在哪?否则我一枪崩了你!”

荣禄吓得脸色发白,哭丧着说:“我们也不知道杜鹃在哪儿,正在老林子里找她呢!”

“那么白马呢?是谁杀的!”苏果尔喝道。

“我,我……”

荣禄支支唔唔地,想说又不敢说,拿眼睛偷偷地瞅了眼身前的那名鹰眼汉子。

“废物!”

那鹰眼汉子骂了声吓得魂不附体的荣禄,而后看向凌子凯,说道:

“马是我杀的,你们又能怎么样?小子,告诉你,这里不是云海,是兴安市,是我们白虎帮的地盘。容不得你们在此撒野!”

“老子要你给白马偿命!”

火爆性子的苏果尔端起猎枪,还没打开板机,耳中传来“怦”得一声。

紧接着,对方另一个人手中拿着的步枪掉在了地上。那人口中痛叫着,用左手捂住了右手手腕,手指间流出了一些鲜血。

张俊手执还冒着青烟的手枪,大声喝道:“我是兴安省边防总队的武装警察,现在命令你们马上放下武器,否则就地击毙!”

对于任何犯罪份子来说,“警察”两个字无疑是最具震慑力的。

那鹰眼汉子见同伴刚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射去就己经被对方击中了手腕,知道无论是在出枪速度还是枪法的精准度等方面都无法跟这些训炼有素的军人相比。原以为只是几个傻儿八几的山里佬,谁想到冷不丁地冒出来个武警。

鹰眼汉子无奈之下,只得将手中的武器扔在了地上。

那荣禄则更是吓得屁滚屎流,高举着双手,不停地叫着:“不要开枪,我投降,我投降!”

苏果尔上前捡起地上的两支步枪,而后将三只猎犬唤过来,围住三人。

凌子凯则暗中控制着野狼,让它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一旦发现有人过来,立即发出嚎叫声。

凌子凯对三人说道:“现在谁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吧!”

那两名偷猎者比较硬气,坐在地上低着头,没有吱声。

荣禄倒是想开口,但望了那两名偷猎者几下后,心有顾忌,只好装聋作哑。

凌子凯和张俊对视了一下,让苏果尔看住两名偷猎者。而后将荣禄带到了离两名偷猎者五十多米外的地方。

离开之时,那鹰眼汉子用眼神看了荣禄一眼,意思是在警告荣禄不要乱说话。

凌子凯说道:“荣禄,念在你也是云海镇人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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