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逃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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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那说明自己前面还有一个玩家,怎么样,地位权力也要比自己高才是。

这个第一到底是谁呢……会不会也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个问题,凤咏苦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如果身边有这么多穿越者,自己早该发现才对。

系统的结算机制,给凤咏带来了很多利益,至少,在钱方面,凤咏也是不需要愁的。

可是想到这个,凤咏就觉得,还是有些别的。

比如说,这个第一。

自己的钱已经足够多了,多到需要隐藏自己的钱财。

那第一,岂不是更多?

这样的人,如果在身边,应该不难发现才对。

再说了,穿越者,在这边,其实是非常容易暴露的,如果有系统,就更加容易暴露了。

这时候,系统提示:完成特殊任务,即可在排名前后选择一名进行查看。

特殊任务?哪有什么特殊任务?

凤咏看到这个,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们啊,此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璟晼伯伯,不管什么时候,我们早晚都是要回来的,我们有仇要报,有朋友在等,我们怎么可能不回来呢?我们知道,去索尔会遇到什么,也知道,这条路会有多么艰难,但是我们还是愿意,不就是因为有这么多人在等我们吗?不仅白家,凤姓,还有许许多多的人,都等着我们,报仇雪恨,我们肯定不会随便放弃的。魏华清以为我们是弃子,不足畏惧,到时候,我们会让他知道,就算我们是石头,也是那个最尖的石头,能够扎得他全身溃烂,皮开肉绽的石头。”

“你若是能够有这个想法,那便是件好事。瑞珏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不管白苏和白微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你做了这件事,你便是白家的恩人,你就足以配得上这白家的丫头。”

“京墨大人,无论凤咏做不做这件事,他都是白家的恩人,虽然姑姑的事情和他母亲的母家脱不开关系,但是,他在白家身处危难的时候,还在想方设法为白家奔走,这就足够了。都城名人世家千千万,与白家有交往的又何止凤王府呢?常言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就是这个道理了。我相信,就白家列祖列宗,也会感谢他的。毕竟,大家都明白,容妃是容妃,董家是董家,魏华清是魏华清,凤咏是凤咏,不是么?”

“你这话说得对。我从未恨过凤姓的人,我身上留着凤姓子孙的血液,我也并不感觉耻辱,因为我知道,容妃是容妃,董家是董家,皇家是皇家,而凤王府是凤王府。当日瑞珏若和董家和皇家沆瀣一气的话,凤王府也不会到今日的地步,就算是庶子,也不可能流落到这里,我明白。我相信明眼人也都明白,但是我不知道索尔的人民是不是明白。”

“这……京墨大人所言何意?”

“我多年没有回去,平日里也不过是传递个消息,不想让人发现,也就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母亲离开索尔之后,多年未归,索尔族人都以为她死了,知道这边对索尔族人的处置之后,也以为我死了,根本不知道我还在世。瑞珏当初作为将军,曾经远征过索尔,只怕……”

“您的意思,是说,在索尔族人眼里,凤王爷是毁灭家园的仇人吗?”

“没错,其实知道我们关系的,只有索尔族的族长,可是他并没有去和族人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希望你们到那里,可以隐姓埋名。赫连族和索尔族也是邦交,你们只能以赫连族的名字生活。”

“璟晼伯伯,那这样的话,如果我造反,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造反还有名正言顺的吗?我跟你说,只要你造反,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你用什么名号都好,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你以为,什么起兵勤王这种口号,可以服众吗?”

“璟晼伯伯,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迟早要把魏华清拉下来的,至于谁上,我根本不在乎。我若是这样,我不是坏了赫连族的名声,我还连累了他们?”

“你还想在索尔境内做这件事么?我只是让你到那边躲一段时间,等到魏华清觉得你死了,再回来筹谋大事,而不是让你在那里造反,我不可能让索尔人民帮你造反的。他们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不可能不保护他们,这是我从小就从母亲那得到的教诲,不可违背。”

“璟晼伯伯,我明白了,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您这么多年没回去,您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无论多少年过去,索尔璟晼就是索尔璟晼,不可能是京墨。就算我白发苍苍,化为枯骨,我的坟头依旧刻着索尔璟晼,不可能刻京墨,你明白吗?他们要怎么误解,都不可能让我背叛我的名族,改掉我的姓氏,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我知道了,您是索尔璟晼,您不会是京墨,您的心,从始至终,都是围着索尔族,虽然您名义上不是大祭司,但是实际上,您的血液,您的骨髓,全部告诉您,要守护好那每一寸土地,那每一个人民。”

想到当初的事情,凤咏就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愧对了对大家的承诺。

京墨还想过自己的未来,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只会畏畏缩缩,停滞不前。

自己一直拿着自己不是真正的凤咏来做借口,但是仔细想来,这么久,魏华清对自己,并不是只害了和凤咏有关系的人。

自己居然可以这么忍让,想来也有些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真不知该说自己是冷漠无情,还是愿意受虐。

若是换到别人,现在只怕是冲进宫去宰了魏华清了。

但是自己现在是在逃避呢?还是在干什么呢?

自己真的是那种心怀天下的人吗?

自己真的在乎,魏华清下台之后这个天下的归属吗?

自己真的觉得,百姓流离失所,天下大乱,有什么关系吗?

在自己眼里,自己到底是凤咏,还是曾经冷漠的顾冷岚呢?

自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就像曾经,自己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白兰,还是不爱白兰。

自己从始至终,都在逃避,从未真正直视过这些该正视的问题,自己总是在躲,在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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