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姝雪如歌(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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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若一步上前,“除了这个法子,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看向云图,又把希望寄予在他身上。

然而,云图还是无奈的摇头,“玉儿所说之法,是目前看来最为稳妥的。毕竟,这天上河极为少见,我们根本不清楚里面会出现什么”

“你想说什么?”第五瞳突然问向浅玉儿,声音浅薄。

那是一种明明看透一切,却还想从本人口中听到回答的冷漠。

浅玉儿一愣,抬头迎上第五瞳清凉的双瞳,秀眉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眼神收回,再次飘向洛爵,好像把决定权交给了洛爵一样。

而随着浅玉儿的视线,众人也慢慢反应过来,这事必须得又洛爵来做出决定。

感受到视线的焦躁与不安,洛爵缓缓叹了口气,“为了节省时间,只能让一个人负责制成纯元之船,飞船制成后,由剩下的人负责照顾……”

“老奴来吧!”

没能洛爵说完,犬火便接过话去。

洛爵稍稍一愣,没想到犬火会接话的这么快。

说实话,洛爵压根就没想到会是犬火自告奋勇。

浅玉儿急忙道:“不行,你还得负责保护爵爷,这事还是我来吧!”

犬火却笑着摇摇头,早就看透一样的眼神,视线子在众人身上慢慢划过,“玉儿你要负责救治伤员,所以不行。”

“那我来吧!”鲤笙也道。

“你更不行。”犬火果断拒绝,边说边看向一旁的天羽月与第五瞳:“你若是出了什么事,羽毛跟第五瞳肯定会闹个没完……”

这话一说,天羽月与第五瞳同时耸耸肩,倒是挺了解他们二人的。

犬火看着鲤笙的眼神越加的沉重,“更主要的是,你现在手持斩碧空,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斩碧空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可是我们的主力军,又怎么能让你做这种小事?”

“小事……”鲤笙一下语噎。

用纯元灵力之事,又如何会是小事?

“那我……”

云图刚要说话,犬火却又道:“云图也不行。固然你对奇澜界知之甚少,但难免会遇到一些曾经在八荒出没过的魔物,只要你知道哪些东西的弱点,对我们就越有利。”

狐若没吱声,犬火也很明白他不出声的理由。

他们为什么来奇澜界,不正是为了帮他手刃仇人么?若是在这里狐若就没了战斗力,又如何跟仇敌见面?

说完,犬火呵呵一笑,看着众人严肃沉重的眼神,急忙又安慰般的大笑起来:“大家不用担心,,只不过制造一条船而已,这种事情还是难不倒我的。不过,事后,可能就要拜托你们了……”

“这还用说吗!”

天羽月与云图同时出拳往他胸口上落下。

犬火又看了洛爵一眼,“爵爷,老奴只能先到这里了,您可千万要好生……”

“放心,不会有事。”洛爵短短一句话,伸手拍了怕犬火的肩膀。

犬火点点头,在众人坚定的眼神中,慢慢伸出双掌,然后汇合成圆……

只看到无数光点从他掌间出现,很快,他的身形散尽,光点漂浮到上空,逐渐形成一条可供众人同座的飞船……

众人没有犹豫,飞船制成的后一刻,便坐到了里面,然后便飘摇着往那天上河游去。

船身触及河水,船里的人却没有任何感觉,但在看到水下不时飘过的巨型身影时,他们有觉得幸亏听了浅玉儿的话。

在河中顺流而下,游了大约一炷香时间,两岸风景没有任何变化,但在突然出现一道横空出现的大门后,两旁突然繁花盛开,直接覆盖了大半天空。

“这又是什么?”鲤笙看着好玩,一边看,一边问。

云图似乎有些印象,“你们听说过彼岸花吧?”

“彼岸花?”鲤笙瞪了瞪眼,立马来了兴趣:“岂止听说过,那不是在黄泉开放的东西吗?”

而且,就算是在现世,也有关于彼岸花的传说。

什么‘花开一千年,叶落一千年,花叶不相见’的唯美传说,又或是‘盛开在三途川边的回忆与遗忘之花’……

总只之,彼岸花可是个神奇之物。

云图点点头:“没错,彼岸花的确是黄泉之物,但这里所开之花,从外形上看的确与彼岸花相差无异,可是,这颜色却素白如霜,完全相驳于黄泉的鲜红如血。”

“所以,你想说什么?”狐若极为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云图瞄他一眼,便继续说道:“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彼岸花是吸食亡魂记忆的死亡之花,在黄泉呈现出鲜红,正是满载了记忆的缘故。而这里的彼岸花……”

“奇澜界未有生灵进入,扎根在此的彼岸花未经记忆洗礼,所以才是它原本的姿态。”第五瞳接过话去,淡淡的口吻,将他们即将要面临的大危机说的云淡风轻。

众人的脸色同时沉了下去,下一秒,就急忙加强了身上的防御结界。

鲤笙似乎没有将第五瞳的话听到心里边去,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定睛看着那些逐渐盛开的白色彼岸花,带着花蕊的细长花瓣,在稍稍的风中摇曳着晶莹的珠光。

“小鲤……”

“刷拉---”

没等天羽月说完,离着鲤笙最远的洛爵却突然冲到了鲤笙身前,不由分说,拽着鲤笙的胳膊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在逐渐到来的夜色下,那双散发着月光之色的金眸,不容置疑的透漏着冷色:“你想做什么!”

区别于淡然的表情,声音倒是拔高了几分。

众人被他这么突然一吼,倒是把不安给吓得全无,一时间都瞪眼看着面前的二人,谁也不敢多嘴。

不过,洛爵明明一路来都选择无视了鲤笙,这怎么突然又这么主动了?

鲤笙的胳膊给洛爵拽的生疼,但看洛爵的眼神中,除了激动,似乎并未察觉他的用力。

使劲的甩了甩胳膊,但也没有甩开洛爵的手,鲤笙自然微怒起来:“你干嘛?很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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