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共处(1 / 1)
向南知道这是她可以留在哈市的最后一个夜晚,可以和司马玉吟在一起的最后一天,她很想哭,但是她决定今天让司马玉吟开心,所以向南转转眼睛,抱紧了怀中的司马玉吟,直到她感觉自己终于抑制住了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才放开了怀中的司马玉吟。那时的向南,还不知道这样深情的拥抱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喜欢抱着字码玉吟,这样可以让她感觉很安心。
“你再不松开我就要被你勒死啦,”司马玉吟调侃道。“我去切蛋糕,你先去洗个澡吧,走一天也累了。”向南转身去拿餐具。“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特别......”司马玉吟站在向南的身后慢慢地说道,今天的向南确实让她感觉很意外。“特别什么?”向南在切蛋糕,尽可能地把多的奶油分给司马玉吟。“特别色,特别坏,特别霸道,颠覆了以前我对你所有的印象。”司马玉吟假装生气地说。“没有一个褒义词。”向南有些失望。“什么嘛,你非逼我说出来才满意是吧?”司马玉吟嘟着嘴,抢过向南手里的蛋糕就往嘴里塞,弄得满嘴奶油。向南更疑惑了,不知道司马玉吟在说些什么,看见司马玉吟狼狈的吃相,奶油挂了满脸,笑着拿着纸巾走过来准备给司马玉吟擦嘴,“非逼你说什么?”向南的语气依旧温和。向南慢慢地给司马玉吟擦嘴,有时还低着头去擦司马玉吟下巴上沾着的奶油,司马玉吟看着向南认真的样子,心里最后一道屏障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分不清自己对向南的情感是什么,是否有悖于传统观念,她很早就开始怀疑这一切的对错,怀疑自己的心,但是今天的这一切让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突然,趁向南起身她双手勾住向南的脖子闭着眼睛吻了上去。向南此时手里拿着的面巾纸掉在了地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感觉到了司马玉吟的泪水,如此炽热,她第二天就要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终于,她的理智败给了情感,低垂的双手渐渐抱紧了司马玉吟纤细的腰身,给她最积极的回应。事实上,两个人还太小,向南从小性格内向,喜欢独处,司马玉吟则是和宋夏从小玩到大,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两个人都不知道吻的含义是什么。而司马玉吟之所以会吻向南,主要是因为在遇到向南之前,她和葛超是好朋友,但是葛超比较早熟,想要占有司马玉吟,有一次趁她不注意想要强吻她,被司马玉吟害怕的一脚踢中要害逃脱了。从那以后,司马玉吟虽然不明白吻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这或许是自己很重要的东西,一种不能轻易给别人的东西。而这一刻,她迫不及待地想给这个一直可以让自己感到无比幸福的人自己所有的吻,她的初吻。
......
很久很久,两个人才松开彼此,向南感觉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但是一舔嘴角发现了奶油,才知道她刚才真的是亲了司马玉吟......房间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安静,甚至可以听到向南手表秒针跳动的声音。“我......我们......”向南看着司马玉吟,感觉自己好像是欺负了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刚才的吻真的是用尽了司马玉吟所有的勇气,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是等了半天向南也说不出来半个字,她捂着脸转身要走,她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脸面站在向南面前了,她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可是.....突然,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对不起,我喜欢你。”司马玉吟终于转过了身,手放在向南的脸上,久久地看着:“你知道吗,我感觉今天就像梦一样,你消失了一整天,然后又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带给我这么这么多惊喜,我真的真的好高兴,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过山车式的生活,不知道你究竟是谁,第二天你会在哪,我很想我们就像班级里其他的同学一样,可以每天一起上学放学,我没有要逼你喜欢我的意思,我只是太想......”还没等司马玉吟说完,向南这次主动吻了司马玉吟,这次向南的吻比刚才要霸道许多,仿佛要把司马玉吟的一切都索取干净,司马玉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时向南才松开已经快要被她揉碎了的司马玉吟,“司马玉吟,向南喜欢你,这下可以放心了吗?”向南终于让司马玉吟的情绪稳定下来。
向南越来越觉得自己会舍不得司马玉吟,看着她开心地吃蛋糕的样子,她好想告诉司马玉吟第二天会离开的事。
可是最后她都忍住了这个念头。向南下午为了和司马玉吟出来,东西都没有收拾,所以她可能没有办法等到司马玉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了,她知道她必须趁司马玉吟睡着的时候走,不然自己又会心软。所以亲热完向南就催着司马玉吟洗澡,然后倒上了两杯红酒,她想尽一切办法让司马玉吟陪自己喝酒,不觉间司马玉吟已经有点醉了眼皮发沉。向南把司马玉吟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撕掉了来时准备好的信(说是让司马玉吟忘了她),而是重新提笔写了一封,写了足足一个小时,最后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放在床头。她把给司马玉吟买的东西都塞进了给她新买的书包里,自己换掉了原来的衣服,穿上了司马玉吟给她买的那一套,今晚,她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没有做完,但事实是她已经坐好了一切。“可能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向南对自己说。临出门前,她俯身轻吻了司马玉吟的额头,这个吻很轻很轻,但又很久很久,她的嘴唇是如此贪恋司马玉吟的柔软的肌肤,屏住呼吸终于无法忍受了,才结束了这一吻,她不想把自己喜欢的人弄醒,更不希望看见她哭着挽留自己的样子,最后,向南摘下了自己佩戴多年的自动机械表压在了那封信上面,然后强迫自己不回头地走出了屋子,她生怕一回头她就会放弃去海南,哪怕只是回头看一眼,她都觉得自己一定会缴械投降。“处理好了?”何沁此时已经在门口等候了。“恩,剩下的就拜托你了,我在海南等你。”向南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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