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马蹄表(1 / 2)
搬家,我又见到那只马蹄闹钟。那只红色的伴我青春年华的“上海”牌老母鸡闹钟。
它简单的构架,圆圆的表盘,大大的后盖,两个简洁的支腿,两个耳朵一样的闹铃。
最为显眼的是表盘上那只低头啄米的老母鸡。
咋一看,应当是大公鸡,因为大公鸡占据着人们的文化大脑,有鸡的图案,人们很自然就想到高傲的大公鸡,有谁会想到吃苦耐劳下蛋的老母鸡。
可是,表盘上,大鸡点头的对面,有两只小小的雏鸡,在接受母鸡的教导,刨食和择食,以此一大两小的摆布,大的绝对是一只老母鸡。要是大公鸡,它哪里还会管理这些教小示教的琐事,早不知到哪里转圈打混去了。
闹钟无疑是计时显时的,报时司晨是公鸡的天职和天性,闹钟上应是公鸡的图案才对呀,可为什么要画母鸡和小鸡呢?制作者没有文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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