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唐诗韵的小兄弟(1 / 2)
我被她扑的没法动弹,可是她可是女生,一个女生扑倒男生身上,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我此时面临着的似乎只有两个选择。好在陈碧茹是真的喝多了,酒劲上来的困乏让她不再好像患有多动症一样乱噌,她安稳了,我反而被撩拨的浑身发烫。
强忍着,我还是没动。任由她抱着我睡觉。我不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也不是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的同志,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被性感的事物诱惑了也会有反应。只是我一直觉得,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并不能随意的做,人与动物最本质的区别在于人有足够的自制力。
殿主曾经跟我聊天时说过,我是个心里阴暗但是又被传统的儒家思想所束缚的人。我承认在曾经没东西可看的时候翻过孔孟书籍,教科书上也有《论语》几则,不得不说这些传统的思想对人的影响是真的大。
心思摇摆不定,终究是顶不住困意,我也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的脸上有湿润的感觉,用手揉了揉眼睛,我看到面前正是恢复了精神的陈碧茹。
陈碧茹贴的我很近,脸与脸近到可以呼吸彼此的气息,我眨着眼睛说,你难道认为一直压在别人的身上是件很舒服的事情么?
她脸色红润的直接翻过了身子,用手拿着一个毛巾说,师傅你可别误会,我就是给你擦擦脸。
毛巾是干的。我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发现衣服裤子都是完整的。
我不想纠缠这些事情,也不想抓住不放。每个人的情愫都不是他人可以左右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电视上总会上演让人直吐血的狗血剧,可是仍有大批的观众锲而不舍的追剧,一个道理。
而且自人类可以直立行走以来,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身体搏斗,即使男人横躺让女人坐上来,吃亏的也不会是男人。
简单吃了点早餐,我又询问了些关于黄建民的事儿,陈碧茹再次确认我能帮她解决这个事情,她才悻悻离开,我去上学。
高中的生活依旧乏味单调甚至枯燥,每天除了做题看书模拟考试,就只剩下解决个人的生理问题,吃饭睡觉上厕所,当然也有比较大尺度的会开个房打个炮。
张欣雅最近越来越古怪,她用细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我的桌面说,你这段日子很忙碌,是终于要把你一肚子坏水都放出来了么?
我是有些焦头烂额,最主要的事情是王树田煤矿的事,空暇时间我就在思量如何找到证据告发他,手上着急先处理的是陈碧茹后爸的事情和答应石虎帮他搞钱的事情。
我看着张欣雅手中英文版的《暴风雨》说,只有你知道我满肚子水,我是想放出来,可是没法放。但真没想到,你居然会看莎翁最后一本完整的作品。
《暴风雨》剧本是莎士比亚以歌颂爱情,友情,以及人与人之间友善关系为主题的作品,在我印象中,这些东西都与伪高冷的张欣雅毫不沾边。友善?这个词可能从来都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吧。
张欣雅冷笑着说,放不出来吗?都能毫不犹豫的利用我来造谣给你创立优势,会想不到怎么放?你不是带吧的么,用下面的放出来。
我对她后面的那句话选择性过滤出去,她这样冷淡的语气让我惊醒,这几天着实忽略她了,她这么聪明的人或许不会对我利用她有什么不满,但心里有些介怀是不可避免的。
我笑着说,五一放假带你出去玩吧,玩点有趣的东西。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说话。
女人果然是最好哄骗的生物。
上午的大课间,李银健找到我说,望子,王巧巧好像勾搭了贵族高中的几个人,一下课就看到她煲电话粥,说话声音那个肉麻,而且都不怎么经常跟王浩宇一起走了。
我想了一下说,先不管她,一个婊子而已,我们现在先帮石虎搞钱救他奶奶,之后再说其他。
李银健抹着头上的那撮毛说,不对不对,不是简单的婊子,王巧巧是属于高级的婊子,绿茶婊。对了望子,你干嘛这么帮石虎,我看他对你也不咋样,至于么?
我拍着李银健的肩膀说,他这人属于闷葫芦,心里能藏事,关系处好了,你可以把后背交给他。
而在今后的岁月里,李银健正是多次放心的把后背交给了石虎,才没有过早暴毙。
李银健不在意的说,行啦行啦,我知道了,望子,那你说你还有啥招搞钱?要我说,你网站那么多,下载些视频打包到云盘里卖钱算了,也能卖不少。
这倒是个好路子,不过问题在于现在网络管理很严格,传播那种东西太擦边了,一个不好就容易出事。我就说,等中午咱们一起去看看石虎奶奶,然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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