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被炒鱿鱼(1 / 2)
阿伟和杨娟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加上经济不景气,都过去三个多月了,他俩还是没搞到业务,阿健也没搞到业务,听公司的人讲,阿华的业务做得最好了,易春梅也出了一点成绩,但也不是很理想。一天下班开完总结会议后,邵经理说:“阿伟,阿健和杨娟留下,其他人散会吧。”
阿伟本身对自己做业务信心就不是很足,加上这几月来都没有什么进展,都有点不想干了,心想该不会是要辞退我们三个吧。心里想着就开始发虚。战战兢兢的三个人默默的坐在会议室的座位上等待邵经理发言。等其他人各自散去之后,邵经理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咂巴下嘴巴,严肃的说道:“你们5个学生都是戴老师介绍过来的,公司对于你们的到来是相当有信心,对你们期望很高,希望你们能够为公司带来好的销售业绩,但到目前为止,就是阿华做得还可以,易春梅也勉强出了一单业绩,但你们三个却到目前为止,依然是挂零。我很早就说过,公司给你们机会让你们表现,表现差的要开除,公司的规矩不能因为你们而改变,我现在正式的告诉你们:你们被辞退了。请马上去财务室结算工资,带上你们自己的私人物品离开公司。”此时的空气好像都结冰了,冻得大家直哆嗦。
邵经理像是宣读判决书一样郑重的说完这段话之后停顿了下来,眯了眯眼睛,用眯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藐视了一眼他们三个,见他们三个都不讲话,就掷地有声的说道:“没什么异议,你们就可以走了。”阿伟他们三人被请出会议室,三人心情沉重的去财务室结算好工资,收拾好自己的一些物品就离开公司了。
出了公司大门,阿健气喷的说道:“哼,邵经理每天都不管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做业务,哪里能出成绩啊?”阿伟也很生气,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就这样告吹了,心中又羞又气,于是道:“你还好点吧,邵经理还带你跑啊,我纯粹是没人带啊,光靠我自己瞎折腾。”阿健生气的骂娘了:“他妈的,姓邵的你狠,你敢开除我,你以后要是落在我手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骂完,两男生就听见杨娟在哭,杨娟觉得自己被公司开除是奇耻大辱,自己以后在别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啊?说出去多丢人啊。哎,也难怪,毕竟三人都涉世未深,殊不知,现代社会人员流动很正常。
阿伟和阿健听到杨娟在哭,立马把视线转移到杨娟身上。阿伟一把抱住杨娟,正准备叫宝贝,却想到阿健在场,有点难为情,就安慰道:“杨娟,别怕,我们都年轻,离开这家公司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再找地方上班啊。”
阿健也说道:“是阿,上海这么大,我就不信找不到事做。”
杨娟带着哭腔说:“呜呜呜,现在下岗工人这么多,能找到什么好事情啊?”两男生虽然安慰女生这样说,但讲到找工作,确实心里没底啊,于是阿伟和阿健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阿伟扭头捧起杨娟的脸,目光坚定的注视着杨娟道:“杨娟,你别哭了,找工作也没什么难的,我什么都能做,肯定不会让你受苦的。”
杨娟停止了抽泣,道:“我不是怕找不到事做,我是怕同学们嘲笑我们。”
阿伟说:“只要我们从这里离开了好好找个工作,混得比他们好,还怕他们嘲笑么?”
阿健为了让杨娟安心,也随声附和道:“是啊,这公司垃圾得很,我看就是个皮包公司,我们走了也好,免得跟他们学坏。”
阿伟又劝道:“杨娟,我们先回去吧。”说完就拉着她的手往前走,阿健没地方去,就跟着他们俩一起走。
知道他们被公司辞退了,下班后阿华和易春梅相约到阿伟和杨娟的住处来看他们。
到门口已经是下午6点钟了。还是阿华比较精明,进门后发现气氛不好,发现他们三个都坐在凳子上生闷气,心里明白他们三个肯定怕自己看扁他们,于是就说:“哎呀,阿伟,阿健,男子汉大丈夫嘛,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走就走嘛,你们走了是公司的损失。说不定出去了,一下子就找个好工作是吧,我们对你们有信心哦,你们对自己有信心点啦。”
阿伟听后不吭声,阿娟就说:“真羡慕你啊阿华,业务做的这么好,易春梅也搞得不错。”
易春梅见点自己名了,忙摆头说道:“我啊,说不定你们前脚走,我后脚就跟着走了啊。业务太难搞了,邵经理好像生怕我们把他的本事学到了似的,谈业务的时候老是对我们遮遮掩掩,不好做啊。”
阿华听到这,来劲了,说道:“我早就把他们看穿了,根本就不会教我们什么的,你看那老刘,我还请他吃饭喝酒,还送香烟给他,都不见他教我什么东西。人啊,还是要靠自己刻苦摸索才行啊。”
易春梅赞同道:“是啊,你们现在出来了,真的是个好机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们赶紧找个好工作好好干,说不准比这里强一百倍都不止呢。”
阿伟觉得有道理,就说道:“还能怎么样呢,只能找工作嘛,反正努力找罗。”
阿健这时也觉得没什么好生气的,就站起来幽默地说道:“哎呀,算了算了,这点屁事想个球啊,阿伟,杨娟你们还是两个人呢,怕什么,就算睡马路也有人站岗,最起码不用操心谈朋友的事情。”
这一说,把阿华和易春梅逗乐了,阿华哈哈大笑道:“哈哈,其实我们几人就算他们俩日子过得最滋润了,我们晚上都寂寞得很啦,床板都快顶穿了。”
一句话出来,杨娟扑哧一声笑,连忙羞红了脸低头躲着笑,易春梅被阿华一席话讲得难为情,但也忍不住格格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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