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2)
“不是。”司马焯随即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不但更厉害,而且用的内力给人的感觉,跟你刚才那一下如出一辙。”
听闻此言,清清姐不由手中茶壶竟险些滑落,却也很快又抓住茶壶,不由问道:“你说什么?你见过他?在什么地方?”
司马焯闻言先是一愣,但见清清姐如此焦急,而且失态,便忙说道:“那边是是几天前了,大概是在十几天前吧,我和我的几个朋友大概在庐州一代的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之中遇到的,他出手救了我们几人,用的便也是像你刚刚逼退他们的那一招,只是感觉内息更为强大,他用起来更是游刃有余。”
只见清清姐听得不由愣神,嘴中念叨着:“错不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世上会这招‘威震八方’的,除了我和大相国寺那个小和尚,也就只有他了。”
听闻此言,司马焯也好奇,不由问道:“清清姐,你在说什么?什么威震八方,什么小和尚?”
听得司马焯询问,清清姐不由回过神来,忙装作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说道:“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罢了,哎,你说你是在庐州一代遇到的?”
司马焯不是好事之人,见清清姐不说也没往心里去,便回答道:“差不多就是那儿吧,因为后来又往吸走了一天一夜,便快到星垂门的地界了。”
“原来他躲在那儿啊。”清清姐又自言自语道。
司马焯听得莫名其妙,不由又问:“你说的他,时那位前辈高人吗?您认识?”
清清姐闻言,忙支支吾吾说道:“不认识,啊,认识,我也说不清,只是一个故人而已,也是许久未见了。”
司马焯其实还是有些好奇的,毕竟那个人如此厉害,也想知道他的来历,随即问道:“那你知道他的名号吗?”
清清姐听他问,不由忙说道:“我都说了只是与他有数面之缘而已,他也不曾告知他的名号。”
司马焯闻言便哦了一声,也没再问,只道是看来是没有机会得知这位前辈的名号了,随即便说道:“那感谢清清姐三次救我性命,我司马焯若能洗刷冤屈,便再来登门拜谢。”
“你又要走啊?”清清姐问道,见司马焯点头,不由有些无奈道,“他们都在外面守着呢,你要一出去,必然立即被抓,你信吗?”
司马焯闻言,便犯起难来,不由说道:“那该如何是好啊,我就怕夜长梦多啊,还是要将事情早日告知我那些好友的。”
清清姐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便再休息一天,明日天蒙亮你再动身,先翻过这座山,往前五里有个小集市,开门挺早,你便去买一批马,再前往你好友处。”说罢便从柜子中拿出一些银两给了司马焯,司马焯见状忙推辞道:“你已经帮我了这么多次了,我可不能再收你的钱了。”
清清姐闻言不由有些生气,说道:“我说了,我最讨厌男人婆妈,叫你拿着你便拿着,听到没有?”
司马焯见清清姐好似真有些生气,不由只得收下,见清清姐拿出那几件衣服给他,说道:“你还是先把这衣服换了吧,再穿白帝城的衣服,恐怕是为自己找麻烦!”
司马焯闻言便也点头答应,换了那衣服,却没有丢掉,说到底,自己对白帝城还是有很深的情感的,毕竟自幼便在那儿长大,而且师父是为了救自己而死,如此大恩大德不敢忘记,清清姐见他这般,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闲来无事,便问他一些家常,司马焯对这个清清姐不胜感恩,便知无不答,将自己那可怜的身世以及家境都如实相告,清清姐确实在山里隐居久了,却是不知道一些当朝比较有名的人物,虽然她也时常去那山后集市采办物资,但也从不打听这些事情,渐渐地,天色便暗了下来,两人吃了些饭菜,清清姐便让司马焯早点休息,说是到时候喊他起来。
司马焯确实也累了,毕竟伤也只是刚止住了血而已,没有都好,便也就歇了,而好似刚睡着不久,便听到屋顶响动,便睁眼瞧去,却见得清清姐悠然进门,便忙问道:“清清姐,屋外可是有人?”
清清姐随即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什么,只是白天有几只耗子不死心,晚上还偷摸上房顶,我便把他们打发走了。”
司马焯闻言着实又是一阵感动,忙说道:“实在感激不尽,还劳清清姐为我守夜。”
清清姐则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别往心里去,以前有个大侠曾教过我,习武便是为了保护他人而习,一分力一分责,这方是习武的真正目的。”
司马焯闻言不禁感慨道:“这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侠士啊,哎?莫不是就是那无名山上的那个高人?”
清清姐不想司马焯竟然这么问,不由愣了片刻,想了想便说道:“算,算是吧,好了不早了,赶紧睡吧,他们这次吃亏以后,决计不敢再来了,毕竟也是名门正派,一次被撞见也没脸来第二次了。”
司马焯闻言便点了点头,随即又躺下休息了,天还未亮,只见得清清姐把他叫醒,说道:“哎,小子,该醒了。”
司马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听清清姐说道:“我估摸着他们也都睡了,你赶紧,从后门菜园子走,后面有片林子,虽然叶子都快落尽,但是林子算密,你往那儿走相对安全。”
司马焯闻言便起身道谢,与清清姐悄悄来到后院,清清姐给他一个包袱,说道:“里面有些衣服和干粮,你路上吃。”
司马焯又是一阵感激,但来不及说出口,清清姐便说道:“记住,里面还有一本拳谱,便是以前教我武功的人所留,你拿去练着。”
司马焯确实有些慌了,忙推辞道:“这怎么可以?这……”
“别说了!”只听清清姐厉声说道,虽是厉声,但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只是说道,“我说了,习武便是为保护他人,我也不知怎么地,对你就是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反正这些武功我也不想让它失传,你就拿去练着吧,但记住,若你以后为恶,我便会来取你的性命,听到了吗?”
司马焯闻言也不由得多说,急忙跪倒在地,对着清清姐拜道:“你的恩情,司马焯永世难忘。”
“行了行了。”见司马焯拜完,清清姐也好似有些泪水,但还是强压住没有留下,“赶紧走吧!”便扶起司马焯,司马焯起身越过后院的篱笆,忽而又转头但心地说道:“清清姐,那你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清清姐闻言说道,“他们打得过我吗?你快些走!”
司马焯心道也是,便也在此拜谢,转身入了林子。
清清姐望着司马焯离去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地方我也不能待下去了,庐州,好,我这便来庐州找你。”说罢便转身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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