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那样犯贱的爱着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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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将车窗摇开一点缝隙,这才看清女人的长相,女人的长相带着七分甜美,三分干练,看上去保养的不错,难怪连城嫣然那么漂亮,原来是继承了母亲的美貌。

“你就是律痕喜欢的姑娘吧。”

此刻女人弯腰,面带善意的看着流年。

流年礼貌的点了点头,也算是回应,“请问你……”

“我是律痕的母亲,因为律痕好久没有回过家了,所以今天便来看看,顺便来探望一下律痕喜欢的姑娘。”

女人的声音柔柔的,看着流年的目光更是和蔼的不得了,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似的。

按道理来说,流年以往对这样可亲的人是有着好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流年对眼前的女人感觉平平。

“哦,你好,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呢?”

是啊,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呢?而是一直站在大门口……难道就是为了拦车,和她说这些?

“律痕似乎对我有点误会,还有嫣然……所以我这次……”

女人说着,眸子却是越垂越低,而且越说到最后,女人的声音也越小,面上还带着一丝苦涩。

“哦”

流年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随即流年道,“那我先进去了。”话落,流年就要摇上车窗。

因为流年这样冷淡的反应,女人嘴角的弧度明显的有一瞬间的僵硬,可是很快,女人的神色便恢复如常。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带我进去?”

女人的身子低了低,脸上尽是诚恳。

“可是,如果我带你进去的话,律痕会生我的气。”

听到这句话的司机,嘴角明显的抽了抽,拜托,少奶奶,你在开什么玩笑,少爷什么时候跟您生过气,讨好宠溺都来不及呢,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司机却不敢说出口。

可是听到流年这样说,女人的眼底划过一丝光芒,“没事的,再怎么说我也是长辈,如果律痕到时候真的生气了,我就说是我自己硬要闯进来的。”

“这样啊……”

流年单手抵着下巴,似乎是在思考。

“啊,对了,律痕也要马上下班回家了,与其这样,你还不如等律痕下班回家,然后顺便和他一起进来呢。”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流年的眸色猛地一亮,脸上尽是单纯无害。

原本脸上尽是温暖和煦笑容的女人,突然之间便冷下了脸,“怎么说我也是律痕的长辈,你这样对待一个长辈,难道不觉得有些失礼吗?”

话落,女人的目光便上下考量着流年,眼里带着不满。

流年却笑了,“不觉得”

随即便毫不犹豫的摇上了车窗,让司机将车子开了进去。

被无视的女人,双手倏地握紧成拳,看着那辆车子渐渐驶离自己的视线,眼眸中迅速的闪过一抹狠毒,可是很快女人便恢复如常,脸上换上了包容无奈的表情。

“少奶奶,其实您刚才不用理会她的,她和她的女儿都已经在黑名单里了,少爷说了,只要她们来,一律不许开门。”

这是不久前少爷下的命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们只有照办的份儿。

流年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她自然清楚司律痕为什么这样做,他只是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打扰她,影响她的心情,更不允许那些人利用她……

所以司律痕做这些都是在为她着想呢,这样想着,流年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甜蜜的弧度。

……

第二天便是周末,但是最近的司律痕好像特别的忙碌,早上跟她说完早安,嘱咐她记得吃早餐,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司律痕便匆匆离开了。

所以此刻诺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啊,对了,既然今天司律痕不在家,那么她今天可以去找凌清啊,她想要知道凌清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这样想着,流年便匆匆的梳洗了下,紧接着便出门,目的地便是昨天的那个餐厅。

因为流年来的早,所以餐厅里并没有什么客人,只有一些员工在忙碌的打扫着卫生,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凌清。

来到餐厅,毫不意外的再次见到了凌清,看到流年的瞬间,凌清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便是无视。

“凌清,我们谈谈吧。”

流年走过去,拉住了凌清的胳膊。

“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个时间,你也看到了,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我要挣钱的。”

说着,凌清便一把甩开流年。

被甩开的流年再次追了上去,堵住了凌清的去路,“凌清,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的讨厌我,而且再次见面,你对我的讨厌好像变成了恨,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虽然和凌清真正意义上的接触没有几次,但是流年不得不承认,她的心脏告诉她,凌清对她来说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

“流年,你不明白吗?你当真不明白吗?”

听完她的话,凌清倏地看向她,脸上尽是嘲讽。

“凌清,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流年话音落下的瞬间,身子便被凌清狠狠地推了一下,“你知道因为你,我们家发生了多少事吗?起先我觉得那并不怪你,因为你也是受害者,你是无辜的,可是后来,你居然就那样轻易的忘记凌西哲了,那样的抹杀了你们之间所有的回忆,作为凌西哲曾经的妻子,你怎么可以……”

凌清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控诉,带着指责,还有恨意。

仿佛被雷电击中,流年呆呆的站在那里,浑身僵住了,脑海里只有凌清的那句话,‘作为凌西哲曾经的妻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修能说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嫁给了司律痕,她没有选择相信,可是现在凌清又说她曾经是凌西哲的妻子……

可是无论他们说了什么,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点,她曾经结过婚,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呆愣在那里的流年,凌清的嘴角狠狠地勾了勾。

“流年,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真的忘记了过去,还是你的心里刻意的不想回忆起过去?说白了就是,你,流年的心里是不是从来没有放下过司律痕,即使他那样对你了,你还那样犯贱的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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