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闲事(1 / 2)
“嗯,我一定会努力,可成功与否却不敢保证。”程阳郑重其事的说道。
“你这家伙,就是这一点不好,没有把握的事从来不会给别人半分希望。”陈清无奈道,“我曾遇到过水属性灵力的强者,也曾遇到过土属性和火属性灵力的强者。水火土三种属性各有所长亦各有所短,但是无一例外都十分的强悍。不过就我所遇到的人来说,同等水准下,水属性灵力的强者实力是最强的。”
“为什么?”程阳道,“如果修炼得当,我觉得水火土三种属性都是很强悍的,比方说火,其强悍我感觉就是克制水的啊。”
“这就是你的想当然了。”陈清道,“实际上,这三者当中,最强的是水,因为水是最变化万千的,有形却多变,遇方则方,遇圆则圆。拥有水属性灵力的人,逐渐的会拥有优雅的气度,这是别人无法比拟的。”
对这一点,程阳根本还无法体会到其妙处,只能莫名的皱着眉。
“我所说的寒冰之体,是我个人总结出来的原理,不一定对,但一定是经验之谈,你可借鉴,也可不予采纳,更可以在我这基础上加以发扬光大。”陈清道,“所谓的水属性灵力,其实是你在修炼的过程中,吸收了天地之间的水源力所形成的结果,而拥有寒冰之体,是你能够吸收水源力的最基础的条件。”
“水源力?”程阳道,“天地之间,除了天地灵气,还有这种东西么?”
“你看这个。”陈清指着那奔流不止的山涧,山涧中水雾不断,水花四溅,“这就是水源力的一个表现,但是却只是很肤浅的一个表现。相应的,天地间还有土源力和火源力,其实也都是大同小异,都是力量的不同表现形式而已。”
“原来如此。”程阳恍然大悟。
“你要学会引导灵力覆盖体表,并且能够很轻易的从你的灵力中把水属性析出。”陈清道,“灵力附体,对自身也是一种防御,但当你灵力中的水源力也被析出并且覆盖体表之后,与别人相比,你就多了一层防护,这从最基本的防御上来说,你就有了更大的优势。”
程阳若有所思的点头,对于陈清所说的那个陌生的水源力似乎也有了一点了解,他眼睛看着白花花的水花,心中暗暗的对这神奇的水源力渴望起来。
“当然,增强防御不过是最基本的好处。”陈清的眼神变得有些向往,但向往中还带着些遗憾,“能够感受到灵力中的水源力分子之后,你修炼起灵力来,也会变得快很多,而且你的身体也随之变得冰冷,但自身却又感觉不到寒冷,可别人靠近你时,却像是靠近了一座冰山。”
“问题是,现在我经常会在睡梦中被自己冻醒。”程阳很是苦恼的说道,“因为寒冷的关系,我时常感到血管在异常的收缩,修炼的进度也因之放缓了。”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你之前根本就不会控制体内的水源力,这就给了它肆虐的机会。”陈清道,“其实不光是你,很多人到死都没有感受到体内存在的异常力量,而我也是在死之后数百年时间里才感悟到的。”
“这倒也是。”程阳点头。
“要想感悟水源力,你就必须和水亲近,这就是为什么最近我都要求你找水源,并且将自己浸泡在水里修炼的缘故。”陈清道,“冥想的时候,你通过与水这样没有距离的接触来感受它的存在和流动,感受力量的走向,渐渐的就能领悟到其中的奥妙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今日我就不打搅你,你好生修炼,你好了我也便强大了。”说着,陈清的身影渐渐的淡化在空气中,直至消失不见。
陈清虽然走了,可他的话语还回荡在程阳耳畔,他在心中不住的回忆着陈清的话,同时也是切身的体会到了水流的冲击力。
他的皮肤被水浸泡的都已经起皱泛白,这些天他的手指脚趾一直都是这样。深秋的天气里,尤其是在后半夜,寒冷是毋庸置疑的,更何况是在这水里。
“冥想……”程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可他一时间太过专注,居然忘记了自己正身处在水帘之中,这一口气便是吸入了许多的水花,呛得他直咳嗽。然而在咳嗽的同时,他的脑袋里忽然间灵光一现,想起了陈清的一句话。
“遇圆则圆,遇方则方……”
“这么说来,水根本就是没有形状可言的,它可以根据地形地貌,随意的变化自己,如果我能把灵力也炼至这一步,那个时候威力就十分骇人了吧?”程阳兴奋的想着。
冰冷的山涧从几尺高的地方冲刷下来,把寒冷和泥沙也一并带给了程阳。时间已经是到了后半夜,可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因为身体的冰冷,导致他时不时的要打个喷嚏,而且还感到后脑勺不时的抽痛。
程阳知道,去除自己身体对水源力的不适才是他如今首当其冲要解决的问题。可是该怎么办呢?陈清虽然跟他说了很多关于水属性灵力和洗髓经的事,但是那都是些杂乱无章的话语,恐怕就算是他自己也无法从中捕捉到一丝修炼的技巧,换言之,一切只能依靠程阳自己来领悟,陈清充其量只是起到了一个指路明灯的作用,就算是这样,他能照亮的路程也是十分有限的。
程阳闭着眼,努力的清空杂念,在他的世界里,如今只剩下了一种声音--流水哗哗。
夜色深沉,大地上的万物似乎都进入了睡眠状态,但是这也只是似乎而已。
黑夜下的那座深沉的府邸内,一座掩映在树林间的二层小楼上,有一间房内正燃着昏黄的灯光。
一个留着短髭,身形挺拔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桌旁,手里捧着一本古卷在灯下专注的研读着。
梆梆梆!
一阵极有节奏的敲击木头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像是某种暗号,并且这声音还不是从门口传来的,而是在窗沿上。
“进来吧,丁琼。”那中年男子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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