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认主考验(1 / 2)
那时年少的冉恒还不是如今清冷淡漠的北宸道君,还很是跳脱飞扬,任意妄为的。我留恋不舍的看着充满了活力,蓬勃朝气的冉恒,我从不知,他究竟是何心性,为人?就被吹笛子的他莫明的吸引,甚至自幼也从未如此执着过一个人,一件事,我甚至不明白我对冉恒的情感究竟是不是所谓的爱?
我只知道,他对我甚为重要,看到他我便会欢喜,看不到便也萦绕心间,却如何都不愿放下的。即如此,我只能往前看,努力让他眼里看到我,也只看到我就好,心里住下我。
想开些的时候,我再一看,冉恒已是被幻象给打的遍体鳞伤,也没能反抗。我心里唾骂了元始道尊对自己儿子的狠心黑手,都给冉恒少年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又觉得年少的冉恒实在没用,没有半分“”秀领玄门,圣人之下第一人”的绝世风采。
无法动用法力神识的,也不知道该怎样跟冉恒说明,无奈我只有抡起拳头,对准元始道尊的幻象,一拳破碎。用实际行动来表明,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幻象,只要紧守心神,不为所惑,甚至可以打碎幻象,最重要的是不要相信这镜界里的一切。”
哪知道我话音刚落地,冉恒理了理满是褴褛的衣衫,吃力爬起,一试之下,恢复了原本整洁的样貌,自是得意,一时间把什么都推到幻境身上,“果然这一切都是幻象,所以你也是假的,只是幻象而已,我根本就没有喜欢任何人,没有私奔,未有被我爹揍。”
我慨叹了原来所谓高人,所谓超然物外的表现,都是后来他爹打出来的,这么个模样的北宸美人真心是很伤眼的,纵使我很喜欢他,也不得不得出这个结论。我深表怀疑,如若我们初见时候被我看到北宸美人这般表现,会迷上他绝对是眼瘸了,不关我品位的问题。我着实的犹疑了,究竟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这么个冉恒,究竟是趁机下手,搞定他,看他愈加傻气,还是以后再说吧!想放下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让我再思虑一二。
我做了个很久以前就跃跃欲试的动作,顶用力的拍了拍犯傻气的冉恒,不顾他的抗议,拖走了他,顺便告知他,“不要再犯傻了,再胡乱想下去,我们就得在这镜界安家了。之前,还是你自己说的,定神守心,不可动心念,不然就很容易被昆仑镜所趁,幻化了情景,沉沦其中,不得超脱。”
冉恒甚为无状的扁扁嘴,委屈的应诺。只是他智慧也随着记忆退化了,我都一再警告了,可年少的北宸美人依旧忍不住心神,惴惴不安,心神不宁,以致幻象频出,简直令我目不睱接到无语。也因此,我被逼得以完整的看完了,年少无知时候的北宸美人究竟犯了多少傻,做了多少蠢事,跟他一比,我觉着自己简直就是乖巧好孩子的典范了。
我很怀疑身边这个冉恒的被调包的,简直比我能折腾的多了,当然被他爹教训的也甚为狠辣。我很是好奇,冉恒的记忆里,只有他爹,没娘,莫不是他是他爹自个儿生的?
好不容易的,不见冉恒他爹他们两个折腾了,还以为能安静了。不想转眼之间,只见冉恒周身一会儿洪水横流的,一会儿猛兽凶禽的,一会儿又是烈焰风暴的,一会山崩地裂的,还有被邪魔外道降临东昆仑入侵……
当然都是冉恒少年力挽狂澜,安世济民,拯救众生,受三界钦佩,美人倾慕……
我万分慨叹昆仑山不亏为不周山外第一的盛誉,被年少无知时期的冉恒如此折腾,还能保持下来没被西昆仑给比下去,更没被搞成地脉游走,灵气耗尽的穷山恶水,相必他家圣人爹跟师伯叔也是没少出力。
赶明儿了,羲和要再说我自幼顽劣,尤善惹事生非的话,我定是要把她家“秀领玄门”的北宸师兄少年往事,问她知不知道?
我看着冉恒的少年记忆,只觉要瞎眼,有心要唤醒他,可又想要多了解了解冉恒年少时候的过往,这是个很严肃的事情,绝不是想要看他笑话的。
看冉恒蓬勃活跃的跳脱年少生涯,我不住失笑,直看到了他被幻象中将天破开窟窿的邪魔所伤,我皱着眉头,只觉此幻境有些不妙,拍了拍冉恒的脑袋,将他唤醒。
照常说,这幻境应是让人事事终得如意,方能令人沉沦,为何,今日冉恒先是被他爹追着揍,后又被这莫明的邪魔给折腾,这说明冉恒内心深处都深觉他爹跟这邪魔都是无法战胜的。他爹是圣人也便罢了,这邪魔又是怎么回事?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拎着正兀自艰难跟邪魔做斗争都未完全醒来的冉恒往镜界中心赶去。正辛苦斗争的手冉恒手足并用,都打到我身上了。
我又来一巴掌,打蒙了冉恒,顺口问道,“为何你会觉着自己打不过这邪魔?梦境内不是应当觉得自己是无敌的,以你的出身,谁敢真正的对你下毒手,未战早已怯了三分,以你的实力,应当不至于只剩被揍的份,连逃跑都做不到?”
冉恒哀怨教,闷声责怪我,“你出手也忒狠了,我脑袋快被你给拍碎了,你是不是女子呀!你还是不是我的那个谁?小心我去寻了其它温柔的女子,又不是找不到了!”
我不觉责问,“想不到你心真大,现在都什么状况了,还记得我们是被困的,要是出不去,你这辈子就继续沉浸在你梦里,跟你爹跟邪魔,相亲相爱好了!”
冉恒打量了自己一身的狼狈,嘴巴张了几次的都没能再说出口什么。
待我们二人步履维艰的赶至镜中界中心的地方时候,当真是一言难尽,这得多亏了少年心的冉恒活跃跳脱,不拘一格的异想天开,才能使得我们的经历如此的丰富多彩,尤其是冉恒他自己,挂彩颇多,整个五彩斑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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