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241岁我只想我爸好起来(1 / 2)
文一恩点头:“道理我都懂,可真正要做起来很难。林玫,现在这样的关系是我和他最自然的相处方式,便好。”
文一恩也不多言,往前没走几步,就有人上前来:“文医生,院长有事找你。”
“好的。”文一恩轻拍了一林玫的肩,“我先过去了。还有你多操心自己和宝宝。”
然后她还给林玫身边的裴舟使了一个眼色:“裴医生,麻烦你多管管你这个爱操心的小妻子。”
“恩恩!我可都是为你好,你还这样对我,这叫恩将仇报。”林玫冲她不满地皱眉。
“那我就是不知好歹行了吧。”文一恩冲他们挥了两下手便往蒋方亭的办公室方向而去。
她礼貌性的敲门,得到允许后才进了办公室。
“院长,听说你找我。”文一恩步到他办公室的桌前。
“嗯,你朋友的父亲的病情我已经做了详细的了解,然后和我的在国外的曾经的同事同学老师都请教过了,做了一套方案。你发给你同学看看,或者我和你一起去那边看看,和那边医院的医生商量一下,这是最好的。你看怎么样?”
文一恩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好啊,能过去看一下病人的病情是最好的。只是我又要请假了,还要麻烦你大老远的跑一趟。觉得非常麻烦你。”
“恩恩,和我不必见外。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有一种亲切的熟悉感。只是没想到你是余露的孩子。对于你的妈妈我有很多的亏欠,就让我弥补在你的身上,也算是对她歉意的表达。”蒋方亭说着他内心的感受,“你妈妈不在了,就让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蒋叔,这只是你们只是你们上一代的恩怨,我这个晚辈也不多加评价和参与。所以对妈妈的歉意你真的不必放在我的身上,真的。”文一恩觉得再去追究曾经的谁对谁错,已经了无意义,“蒋叔,我妈妈会明白的。”
“不,那是两条年轻的生命,我无法原谅我自己。”蒋方亭始终不能释怀。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呢?”文一恩把这个沉重的话题给巧妙的转移了。
“你说什么时候都可以。”蒋方亭依着她的时间。
“自然是越快越好。”文一恩觉得应该抓紧时间。
“那就收拾一下,马上出发。”蒋方亭把十分的配合。
文一恩微笑着比了一下“OK”的手势:“好。”
随后文一恩和蒋方亭便各自收拾了一下,就出发去了秋雨浓的老家。
在起飞之前,文一恩给秋雨浓发了信息过去说她到他们那边的航班号,并告诉她在那个医院,她好过去。
两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后到了那边,出了机场,文一恩没有看到秋雨浓的回复,说有人会到机场接他们。
果不其然,出来就看到了人高腿长,在人群中鹤立鸡群般的贺景。
文一恩没想到贺景会亲自来接机,这可是莫大的荣幸。
要知道人家贺总可是日理万机,可没有那么多美国时间来浪费。
“蒋先生,文小姐。”贺景招呼着他们。
“贺总,你好。没想到会是你来接我们,真是受宠若惊。”文一恩微笑优雅。
“你是小雨最好的朋友,她在京港市多亏了你的帮忙。理应是我多多感谢你们。”贺景带着他们出了出境大厅,往前面的停车场而去。
穿过两条马路后对面就是停车场,贺景的车就停在很显眼的位置。
三人上车,贺景把车开走:“我先带你们去酒店休息一下,然后再去医院。”
“不用了,我不累。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文一恩想在第一时间见到秋雨浓,可是话一出口就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忽略了蒋方亭的身体,毕竟他已经是中年人,比不上她这个年轻人那般精力充沛。
她转头看向蒋方亭:“蒋叔,要不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还不至于这么娇弱。”蒋方亭摇头,知道文一恩在乎他的感受,“以前去欧洲去北美做医学研讨会这些得坐十几个小时呢,这点时间不算什么。去医院吧,病人要紧,耽误不得。”
“谢谢你蒋叔。”文一恩也知道蒋方亭理解她的心情,“贺总,去医院。”
贺景把车往医院开去,路上还算顺利,没有堵车。
他们往ICU病房所在的住院楼而去,上了六楼,远远地就看到秋母带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人正和秋雨浓在说什么。感觉到来者不善。
贺景不由的拧紧了眉,加快步了脚步,小跑到了秋雨浓的身边,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把她护在身边。
文一恩和蒋方亭也赶紧过去,秋雨浓见到了文一恩,明眸晶莹:“恩恩,蒋院长,你们来了。”
“没事吧?”文一恩是第一次见到秋母,却给她一种尖刻的印象。
“我没事。”秋雨浓摇头,“倒是让你们跑一趟。”
文一恩表示没关系,现在只看贺景怎么应对。
他锐利的墨眸扫过面前有些咄咄逼人的三人,眸底带着不屑与讥诮,语气中透着漫不经心:“怎么?趁我不在,还真敢欺负我的人?真当我贺景不发威就是只病猫吗?”
秋母的脸色还算淡定,可是站在秋母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个还是中年的男子,都已经微变了脸色,感觉到背上有冷汗浮起。
贺景是什么样地位的人,在本城有着怎样的尊贵,不用多说他们都明白。
“阿景,说话别这么难听嘛。我们也是公事公办,依法办事。”秋母的脸上盈着笑意,说话圆滑的打着圆场。
“公事?依法?我到要好好听听。”贺景握着秋雨浓的肩的那只手微微用了一些力,似在告诉她不要怕,有他要。
秋雨浓几不可闻地轻点了一下头,她相信他,自然也会把一切交给他处理。
她相信他一定会比她处理得好。
“贺总,你好。我是秋总公司法务部的律师李诉,秋总有立过一份遗嘱在这里。”那名年轻一点的男子看着挺斯文,脸上戴着一眼镜,又透出几分精明。
他把手上的一份文件递向了贺景,但面对气场强大的贺景,他自然是少了许多的压迫感。
贺景狭长的眸子轻扫过他递上的文件,这才伸手去拿过来。
秋雨浓已经在贺景来之前看过上面的条款了。
“别看了。”她小声道,觉得看了糟心。
“看看而已,还能怎么着。”贺景满不在乎,揽着秋雨浓的手松开却翻开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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