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做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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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赐婚圣旨了,容华和秦寒远她会选谁?窦清幽愣了,“必须从这两人中选?”

“他们俩你会选谁?”齐令萱知道她对容华有意,而秦寒远又一腔深情。

窦清幽想了想,“你也只说是如果,而现实就是我头上压着赐婚的圣旨,根本没有选择的路。就算是真有如果,容华和秦寒远都没有家室!”

而白少陵却不同,他妻子就算出家,脱离红尘,他却无法离散。

齐令萱脸色一变,知道是她妄想了。容华和秦寒远都很合适,她选谁都行。而现实她别无选择。现实是谁都无法忽视的,她不能忽视那个人的情况。

窦清幽看看她,“我是无法理解,见一个人一面两面,却决定过一辈子的想法。太过轻率了!”

齐令萱陷入沉思。

她也是从小到大没受过啥打击,真去表白一下,正面刚,自然不会再生出不切实际的想法。

窦清幽打个哈欠,闭上眼睡去。

齐令萱看她呼吸渐渐轻浅,已经睡着,眼中流露出钦佩。她们几个说来只有清幽是最理智也是最沉稳机智的,杜启轩不说,容华和秦寒远都非常不错,她却没有深思熟虑之前,谁也没同意。这一点她是佩服她的!容华那样品貌如仙神般的男子,几年守护,换成别的女子,早就非君不嫁了!

睁着眼想了半天,这才缓缓睡去。

次一天起来,窦清幽看了看她眼底的青色,没有说啥,让厨房煮了个鸡蛋让她滚滚。

梁氏以为俩人说话说的太晚,早起还煮了莲子粥和燕窝粥,“吃了饭,你们就去忙你们的事儿去吧!”

窦清幽应声,饭后和齐令萱赶到正阳楼。

秦寒远和郑巍已经在了。看到齐令萱,郑巍就忍不住笑起来,面色也微微发红。

“若是不喜,不必应承。”窦清幽低声道。

齐令萱微微点头。

几人在楼上书架前坐下,窦清幽看着郑巍道,“书我昨晚已经看过了,既是传家的孤本,我借阅一段时日,抄录一遍就归还。”

“县主想人所想,也是为民造福,这两本书被藏在家中,不如拿出来教化更多的人。我祖父也是如此说的!”郑巍还没那么小气,送出的东西再拿回去。即便是孤本,用途正当,在长平县主这里,比珍藏在家里用处大!

窦清幽笑笑,“我这个借阅可不一定借阅多长时间,以后再说。”

郑巍就趁机跟她请教,然后话转到齐令萱这来。

待了一上午,到晌午吃了饭,齐令萱准备回去,郑巍也跟秦寒远使个眼色,“我们正好也一路回去,出来几日,也该回学院了!”

秦寒远望了眼窦清幽的书房,不知道燕麟是走了没有走?他不放心,可又无权插手,无从插手。又提醒窦清幽几句,跟着郑巍一块离开。

两人把齐令萱送回家,齐令辰见了,又拉了秦寒远和郑巍一块说话,“左右你们今儿个赶到学院也是夜晚了,相见不如偶遇,在下也是钦佩郑公子能把家中孤本献出,今日我做东,跟寒远也是许久不见,畅饮一杯如何!?”

郑巍看了看秦寒远,还真不想走,要是能给她兄长的好印象,那他求亲的几率又大了很多。

秦寒远自然陪他,“好!”

那边齐太太和梁玉娘都在围着齐令萱问她的意思。

齐令萱神色不是喜悦的。

齐太太就问她打听是不是有啥不好的,让她不喜,“要是不喜,也不止他一个男儿,再寻其他的就是!”

梁玉娘看看她没有吭声,婆婆在儿子的亲事上有理有精,偏偏在闺女的亲事却犯了糊涂。再信任娘家,也要看闺女嫁过去的人家如何。

她看齐令萱的神色,怕是对郑巍根本没好感。郑巍她见过,又是四娘看中的人,她一般不摸清,不会插手婚配之事,想来是很认可的,就把齐令萱拉到一旁问她可是心中有人了?

梁玉娘虽然是嫂子,但跟她更是闺中好友,和她的关系也比大嫂亲密,就低声跟她说了。

听她相中了白少陵,而那白少陵又是那个情况,梁玉娘愣了下,“令萱!你可别犯傻!不说他原配健在,旧情难忘,你好好的女儿,为啥要去给他做继室?而且白家的情况也不简单,四娘怕是早就摸清了,你有跟她说过吗?她是咋说的?”

齐令萱听她说的,忍不住脸色有些不好,“她也说不赞同。”

梁玉娘看着她叹口气,她当初也是抱着一腔情意幻想,表哥那时也合适,心中也没人,但他根本无意她,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让家里做主应了齐家的亲事。现在她和齐令辰不是爱来爱去生死相许,也是情牵意切,时有甜蜜,过的幸福。

齐令辰很快放了秦寒远和郑巍回去,一身酒气的过来,问爹娘的意思。

梁玉娘让他先喝了醒酒汤,换了衣裳,这才和他一块到上房。

齐太太也已经白少陵的事,有些犹豫。她也想从小疼大的闺女嫁个合自己心意的,虽然白少陵娶过一次亲,但白家家世不错,说来也比郑家好上许多,就有心成全。

齐令辰一听就怒了,“才这么快你就痴迷不悟了!?难道你想嫁过去以后,每个月跟着他一块去探望他的原配,帮他一块表达相思!?”

齐令萱被他一通呵斥,两眼瞬间就红了,眼泪猛地涌上来。

寻常的,齐令辰会赞一声白少陵深情不悔,但要自己的妹妹摊上个那样的男人,他是绝对不同意的!

“你看你,一来就喝怒!有话好好说!”齐太太皱着眉怪道。

“我难道没有好好说?我说的难道哪里不对?”齐令辰冷着脸。

梁玉娘忙拉了他一把,“娘!相公他喝的有点多!”让她别计较。

齐太太自然不会跟自己儿子计较,只道,“什么事不都是一成不变的,办法也都是想出来的,我们不了解情况,也不能直接下结论的。或许他再娶亲,也就不会了。”只要娶了亲,不说感情已经淡薄,他妻子既然已经出家就脱离红尘世俗,时日久了,再有了儿女,再深的情分自然也就没了。

“那要不可以打探一下?也看看白家那边的意思?”梁玉娘问。他们在这说这说那,争论一堆,白少陵那边完全无意,都是白瞎。

一听这话,齐令萱脸色就更加不好了。那个人……他对自己根本无意,他眼看着心想着的是清幽。虽说清幽跟他根本没有可能,可他也倾慕着向往着的。

齐太太就沉吟,“不若先探探口风!有意就查查,无意便罢!”

齐令辰脸色难看,怒眼盯了齐令萱一眼。

看他借着酒劲儿还想训斥,梁玉娘忙把他拉回去了。

次一天,齐老爷回到家,听了情况,直接做主,“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觉的郑家很不错,就应了郑家的!”白家就算家底再厚,也不如郑家清贵,且郑巍已经有秀才的功名,若学问好,和窦家有着亲戚这层关系,再进一步想必也不难,成了官身,蒙阴的是闺女和以后的外孙外孙女。

齐太太看他强硬做主,就皱起眉,“总要去探探,也好知晓了不迟。”

“什么不迟?是探过去被人甩过来,然后再应郑家那边?脸还往哪搁!?”齐老爷不同意,喊了齐令辰,“这事既然是县主牵起,那就麻烦县主捎带个信儿,等事成,我再亲自登门拜谢!”

齐令辰看看他娘,又看看他妹妹的神色,没多说,应了声,就叫了梁玉娘一块,“左右我们也去走一趟亲戚,许久没去看过大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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