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婚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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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奶奶!”

唐简连续叫了两声正在争吵中的爷爷奶奶:“这么大的大红灯笼,是在哪儿定做的?”

“你这傻孩子,这么大的大红灯笼不是你们雍王府送过来的吗?”奶奶顿时放弃了和爷爷的争吵,改回头对着唐简说道。

“嘻嘻,爷爷奶奶,我就是不想你们争吵,别吵了。我好不容易来家里一趟,你说你们吵什么呢?”唐简站在爷爷奶奶的中间,很是不明的问道。

“简简,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爷爷和你奶奶那叫吵吵闹闹健康一辈子。他们两个人风雨同舟的比你爸爸的年龄还大,早就吵出默契来了。”君长鸣在一边解释着。

很显然,他对自己父母的了解,远远超过了唐简。

“哦……”唐简做出了一个我明白了的笑容看着二叔。

又看了看全家人,这才发现,全家人迎接她迎接的相似在迎接外国来宾似的。

她突然笑了:“你们干嘛要对我这么隆重,这是我自己家好不好。”

“简简,那你现在有没有回家的感觉?”君长鸣迫不及待的问道,语气中生怕有怠慢了侄女,让侄女有不好的感觉的地方。

“别担心啦二叔,我很有回家的感觉。”唐简挑眉,笑嘻嘻的对二叔点点头,然后又看了看于锦唐东东唐西西三个人,说道:“我妈妈在,我弟弟妹妹在,还有爸爸,爷爷奶奶,二叔二婶,小福宝。你们这些人在哪里聚齐了,哪里就是我唐简的家。”

其实讲真心话,她还真的不太熟悉君宅。

她心里最想说的是当她看到妈妈弟弟妹妹在的时候,才会让她觉得有家的感觉。因为毕竟妈妈弟弟妹妹是从小伴随她长大的最亲的亲人。

就如同在没认识绍钦之前,她大学毕业之后那阵子,因为想要图个房租便宜又要图个人身安全,所以她经常搬家,每搬到一处的时候,她就觉得新的住处很陌生很不习惯很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可是一旦住所内放入了属于她自己的她原来的摆设,包括床单被罩,包括她在宜家买的那些可拆卸的简便家具等,只要是她熟悉的东西和她在一起并存着,无论搬家到哪里,她都觉得有一种熟悉的家的感觉。

妈妈弟弟妹妹便是这样。

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有妈妈弟弟妹妹在的地方,对于唐简来说,就是家。

当然了,爸爸,爷爷奶奶,尤其是二叔二婶对唐简来说,同样是不可或缺的的亲人。

看着家里到处洋溢着喜庆之色,就连爷爷奶奶也大红色鲜亮喜庆的衣装加身,唐简的心中更是温暖到不行。

来到客厅刚一坐下。

君宅内的老管家便来报话了:“老爷,老太太,邙山市的唐家人已经接来并安排好了。”

“我爷爷奶奶他们来了?”唐简脱口而出的问老管家。

老管家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啊大小姐,只来了你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婶子,以及你那几个兄弟姐妹,至于你爷爷,他说他要在家照顾你奶奶所以来不了”

“呃……”唐简笑笑,她对唐家的爷爷其实没什么感情。

“不过你爷爷有录了一段视频让我带回来回来给大小姐看,视频是祝福大小姐新婚愉快的。”管家将手机掏了出来,打开放在唐简和君家人的面前。

视频内,出来一个老头儿。

唐老头比之过年的时候显得慈祥多了,尚未开口,他的眼里便蓄满了泪水,张了几张嘴他都开不了口,之后闭嘴稳定下情绪。

看的这边的唐简,于锦,唐东东唐西西的心中都极为的不是滋味。

“简简,孩子……”

终于老头儿平静了心绪:“爷爷对不起你,从小到大,爷爷都没有疼过我的大宝贝孙女儿,可我的孙女儿却出落的跟花骨朵儿似的漂亮的很,一转眼我的孙女儿都该出嫁了,爷爷太想看着我乖孙女和我孙女婿手牵着手步入礼堂了,可是爷爷……”

老头儿终于老泪纵横了。

视频内哭的稀里哗啦,双手抹不完的泪。

“爷爷……呜呜。”唐西西的心最软了,虽然爷爷也没有疼过她,可她看不得爷爷哭。

“爷爷……”唐东东也是难过到不行,虽然和亲爷爷不亲,可自己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小汉子。

爷爷的哭,明显的是带着忏悔,带着疼爱,带着一种无尽的真诚之心。

两个小家伙的心中都特别自责,自己跟着妈妈在君宅过得舒舒服服的,这半年来,都忘了老家还有亲爷爷亲奶奶呢。

“爷爷,等我放暑假了,我和大姐,西西我们三个一起回去看您。”明知道爷爷是听不到的,可唐东东还是这么说了。

君家爷爷奶奶看着唐东东和唐西西这一双小孙儿孙女这么懂事,这么有爱,这么懂的在乎亲情,两位老人的心里也极为的安慰,君奶奶将唐西西搂在怀中,君爷爷将唐东东搂在怀中分别安慰着两个小孩儿。

唐简的眼里也是满含了泪水。

包括一旁的于锦,潸着泪眼,将一张脸别了过去。

君长鹤心疼的搂着妻子。

温晴二婶适当的安慰着唐东东和唐西西:“不哭了啊东东西西,宝贝不哭,这是咱们家的喜庆日子,等暑假了之后,不是再过一个多月就放暑假了嘛,到时候就能见到你们的爷爷奶奶了。”

“嗯嗯,我知道的二婶……”

“二婶,我听话,马上就不哭了。”

两小人儿都很懂事,立即不哭了。

唐简和于锦的眼里也含着泪带着笑的,毕竟喜庆的日子大家都是为喜庆而来,就算是泪水,也是一种喜悦的泪。

视频内的唐爷爷也收住了自己的情绪:“简简,爷爷因为要在家照顾你们瘫痪的奶奶,所以就不去参加你的婚礼了,爷爷拜托你那边的君爷爷君奶奶,多多的祝福我孙女儿,等你们结婚之后,让诺诺把视频全程录下来,我和你们的奶奶在视频里看着你穿婚纱的样子,也就已经很满足的了,孩子,爷爷提前祝福你,明天,五月二十号,我的宝贝孙女儿唐简简一定要幸福哦。”

小视频的录制时间是有限的。也只能这么多,虽然爷爷说话颇显语无伦次,但是全家人都能感到爷爷的那份厚厚的祝福。

爷爷的话中提到了想让诺诺带视频回老家邙山市,君长鹤和于锦这才同时想起来一件事儿。

“对了,诺诺怎么没来?”君长鹤看着于锦,奇怪的问道:“那天你让我在下班后从公司里直接把诺诺接回君宅来住,结果我去了她工作的部门,发现一向勤劳加班的诺诺那天很早就下班了,我只好在电话里通知她让她这几天住进君宅来,你看这几天咱们家忙着喜宴的事儿,都没想起来,诺诺她到现在也没来。诶,也怪我们俩对诺诺那孩子关心太少了。”

“我现在就给诺诺姐打电话……”唐简正想掏出手机,却被于锦按住了。

“怎么了妈妈?”她不明的问道。

“别打了。”于锦思索着:“诺诺有可能去你大伯和三叔他们下榻的酒店了,毕竟她亲爸亲妈弟弟妹妹来了,她肯定也想和他们聚一聚,说说话什么的。”

“也是哦。我都没想到这一点”唐简笑了:“爸爸妈妈,我大伯和三叔他们,住在哪里了?”

关于老家邙山市那边来的亲戚,都是于锦和君长鹤在招待,唐简还真的不知道他们落脚点在哪里了。

“本来是想让他们住在天琴湾你的那处宅子里,或者住在君宅这边,家里的地方也够住,但是你大伯大伯母,你三叔你三婶子,包括潇潇,沫儿,唐烨,依纯。他们个个都说君宅内要办两个人的喜事儿,本来就够忙的了,所以他们不要麻烦君宅,你大伯非让老管家找个四季酒店附近的小酒店住一晚就行,他们就是想参加简简的婚礼,想看看简简穿婚纱的样子,但,不愿意太过于麻烦君家人。”于锦耸耸颇显无奈的说道。

然后又挑眉笑着:“我感觉,他们统统都被诺诺给渲染的,变得又有骨气,又很自觉,又非常的傲气。不过,这样的他们还挺招人喜欢的。”

“我也觉得是这样,我现在就挺喜欢诺诺姐,反正我已经决定了,明天我的捧花已经要扔给我诺诺姐。我希望诺诺姐能找一个特别爱她的,懂她的,珍惜她的好男人和她相守一生。”唐简兴奋的说道。

“诺诺这孩子呀,的确是要强的很,别看在你爸爸公司里她算是咱们君家的皇亲国戚,可她从来不倚仗权势傲娇欺人,倒是很多时候都能躲则躲。而且工作也是十分卖力,十分勤恳,又非常好学。”君长鸣就对唐依诺的印象也是非常好。

有时候他心中在想,若是君见晚能有唐依诺一半的骨气一半的勤奋一半的好学一半的谦卑,她也不至于被君家人嫌弃成这样,而他君长鸣也不至于会恶心君见晚恶心到看见她就觉得她就不该活在世上。

其实任何人,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都是要靠着自己的努力挣来的。

听大哥君长鹤说,想当初在邙山市,诺诺的行为可不比君见晚好多少,可来到盛京市的唐依诺愣是拿简简和于锦做她的人生榜样,愣是奋发图强把自己彻底改头换面了。

唐依诺的人生自我救赎,算是成功了。

而君见晚呢?

活该吧!

也活该她有个见利起杀心的黑心肠的妈。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嗨!在大喜的日子当下,提及君见晚干嘛!

君长鸣在心里骂着自己。

其实君长鸣包括君家人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他们最为厌恶的君见晚就像个幽灵一般的在君宅外面瞎晃荡呢。

一个人若是没有过过大富大贵的日子也就算了,若是过惯了大富大贵的日子,一下子再让她跌落谷底过穷的不能再穷的毫无身份毫无尊严的生活,她真的真的很难以接受,哪怕不得不接受,可心里的那种落差,永远抹不平。

哪怕,君见晚明知道之前的一切一切都是错误都是犯罪,都是踩着别人的鲜血在享受。

其实也是因为她一直都知道她和母亲的所作所为是个错误,所以她才会比之那些真正富贵人家的孩子更为的贪婪,贪婪她曾得到的一切。

无论如何致死她都是不愿意放手。

又是手抓着铁栅栏的门,君见晚的一双眼睛都快要喷出血来了,这几天,自从那天在新闻上看到了雍绍钦发布出来的和唐简在五月二十号举行婚礼的那则爆炸性的新闻之后。

一夜之间,君见晚的嘴上便起了一嘴的燎泡。

因为急的!

因为妒恨的!

其实这段时间离,重刑犯看守所那边来人找她谈话了好几次,说她妈妈江露雪在临死之前十分的想见见她唯一的亲生女儿。

可她君见晚就是不见。

君见晚能狠下这颗心,该死的人了,不见又如何?终究君见晚心中再想,是爸爸设计让江露雪自投罗网的,爸爸一定是恨江露雪恨到骨头里了。若是她此时去见江露雪,岂不是等于自绝了和君长鹤的关系?

她不要!

为了能够寻得一丝机会再回到君宅当一个哪怕比唐西西更次等的君长鹤的女儿,她也愿意。

所以,她不要间将死的亲生母亲江露雪。

她将一颗心全都扑在君宅上。

手扒着铁栅栏,一张脸贴在铁栅栏上,恨不能自己有缩骨功能将自己缩小了钻进君宅内似的。

哗啦啦!

一盆又黑又脏的污水从栅栏内泼过来,泼在了君见晚脸上,又从头上脸上流到了她的身上。

君见晚顿时成了落汤鸡。

一股泔水油的臭腥味儿直扑君见晚的鼻孔内。

好臭!

“你敢泼我?我是君家的大小姐,我迟早有一天会翻案,信不信我还会回到君宅?这是我的家!我做了君长鹤二十年的女儿,信不信我立刻告诉君长鹤,让他打死你!”君见晚撸了撸脸上的脏油水后看到了是为君家打杂的垃圾工,他手上正拎着一个大号的泔水油桶。

在君宅内,以往君见晚和江露雪在的时候,但凡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的普通佣人,哪一个没有遭到过君见晚和江露雪的虐待和欺凌?

垃圾工咬牙看着君见晚,冷冷的笑,狠狠的笑:“婊子!你也有今天呀?真是上帝睁开了眼!上帝会让你不得好死的!你要是还能再回到君家,说明老天爷瞎眼了!你要是真的回到君家,我就算是穷死饿死冻死,我也不在君宅打工了,反正唐简大小姐也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我老娘的病看好了,我没有后顾之忧了……”

“……你!”君见晚还真没辙。

“还不滚!再不滚我马上一粪挑子大粪仍在你头上你信不信,我告诉你,不要妄想在君宅大喜的时候来打扰君宅的人,打扰大小姐,打扰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我垃圾工头一个不答应你!滚!麻溜的给我滚!这里早就已经不是你的家了,这里也没有你的那个恶毒的妈妈,你那个老女巫一般的妈妈在监狱里呢!”垃圾工一边恶狠狠的说着,一边真的要掏家伙。

君见晚转身跑了,顶着一身的泔水油。

走在大街上,和那种精神失常的流浪女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夜晚,君见晚大概要从天黑哭到天亮也不算完事儿。

和君见晚同样心情的还有陶心怡。

要做引产手术做不了,只能卧床保胎的陶心怡,在床上躺的身子骨都碎了,她哪怕是起床走几步,都已经没了力气。

而且,浑身浮肿不堪。

而且,下体隔三差五的便流血,每次流血她都害怕,哪怕是个指甲盖那么大的血块,陶心怡都会惊慌失措到大呼小叫。

没办法的时候,陶品如便开着车带她去做妇产科内超声波,拍片子,去做各种检查,每每医生都告诉陶心怡:“下体流血也不完全是先兆流产的征兆,而是因为胎儿的增大导致子宫壁轻微的撕裂所以才会流血,在加上你子宫的创口本来也还没有恢复好,所以这些都属于正常现象,倒是你,本来卧床保胎的,你却来回走动,你每走动一次,都是对胎儿的伤害,更何况你这么频繁的做超声波,拍片子,本来胎儿不畸形的也会被你折腾成畸形了。”

“反正已经畸形了,多拍几次又有什么关系?我保这一胎的原因是想保留我的子宫,想生下一胎健康的胎儿,所以我不管畸形不畸形,我只要胎儿留住了就行!”陶心怡这样毫不在乎的自私又霸气的回复医生。

“……”医生抬眸看着眼前的这个孕妇。

真是无语!

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妈妈!

如此自私,真是醉了!

试问,缺失半个脚趾头的畸形胎儿和没有手脚嘴歪眼斜的畸形胎儿,能一样吗?

混账东西!

医生只是在心里骂,嘴上却什么也没说,爱谁谁吧,作为医生,每天都见惯司空,她能管得了谁?

不过陶心怡却也不傻,医生的话她听进去了,在家也不折腾了,就好好的躺着,尽量少动弹就少动弹,平时只拿着个手机乱翻腾。

一会儿翻腾翻腾哪个明星被某个大款包养了。一会儿翻腾翻腾哪个小三被某个正室撕了逼塞了搅屎棍子搅啊搅。

她都在心中乐呵。

哈哈!

你们这群蠢妇!

不久的将来,用不了两个月了吧?

最多再过一个月,我的老公,我陶心怡的老公舒毅,将取代雍绍钦而成为盛京市的无冕之王。

到时候,我挺着大肚子的陶心怡便会是热搜头条的无冕皇后。什么你们一线明星,国际大碗,什么都市名媛。

他妈的全都给我靠边站!

尤其是那些曾经扒我裸露的女人们,尤其是唐简,我一定要你好看,我一定要让让你当着全盛京男人的面,把自己扒光。

扒的一丝不挂。

对了,我还得要你光着身子爬到我面前给我下跪!

舔我的脚。

得意洋洋的意淫着,斜躺在床上,她惬意翻看着一条条热搜。

突然,眼珠子瞪圆了。

最新热搜。

雍绍钦和唐简将在五月二十号在四季酒店举行大婚典礼。

“妈蛋!呜呜呜。”陶心怡把手机砸在了墙上。

猛然间感觉到,自己嘴里一股腥甜,她知道自己吐血了,与此同时,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她知道又是子宫壁裂开了。

“怎么了心怡,又怎么了?”陶心怡母亲听到女儿的嘶吼声立即进来。

“她……这个害的我一生都抬不起头来的婊砸,穷酸!不就是靠着个死去的妈妈赶走了君见晚,傍上了君长鹤!其实就是个来路不明的穷酸!还是个被舒毅扔了不要的婊砸!竟然抢在了我和舒毅的前面一步举行婚礼了,妈妈我不要!我不!我不能接受,本来该是我和舒毅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婚纱都订好了。呜呜呜,我不要保胎了,我要下床,我要杀了婊砸!”

“心怡你冷静!你现在不能动弹,你一剧烈行动,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保了,孩子不保没关系,可你的子宫也得跟着拿掉,你现在就是保养子宫的时候,心怡……”陶母拼命的扶住陶心怡,提醒她。

“我……妈妈,我……不,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我要保住我的子宫,我……我要去医院,做B超,我要检查,我不……”陶心怡已经患上了害怕流产的综合征了。

而室外一直都没有进来的舒毅则更是恨的咬牙切齿,妈的!就差最后一哆嗦了,就差最后的收网了,他妈的那个军方的曹拜在搞什么鬼?

竟然倒戈起来,让他和自己的岳父陶品如相互猜忌!

现在不仅仅是没有彻底拿下雍绍钦,反而岳父陶品如阻碍他阻碍到他寸步难行,防他防的就跟防鬼似的。

而曹拜却还催他收拾雍绍钦催的跟逼命似的,如此以来他不仅仅适得其反,还要腹背受敌。

明面上看他步步切住了雍绍钦的命脉。

可实际上呢?

实际上着赵氏集团财务已经呈赤黑色状了,若不是他一直暗地里黑吃黑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赵氏财团早就家败人亡并且欠债数百亿了。

而反观雍绍钦,他只是表面上各个公司都在他舒毅的制约下看似不能交易,实际上财务方面并没有损失什么,而被他舒毅收购的那些企业,每一个几乎都是被雍绍钦掏空了的空壳。

等于他收回来就是砸钱进去。

若是能顺利的一举拿下雍绍钦,他投的那些钱能收回来,若是拿不下雍绍钦,他投的那些钱,等于是白白送给了雍绍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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