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了月票哟哟)(1 / 2)
闻言,她转头呆呆的看了他一眼。
他眼底的急切与关心如此真诚,毫无作伪。
她的心几乎就要动摇了,但...
密码箱里的那些东西蓦地涌入脑海,她又默默的摇头。
“叔叔,你别说了。”
她不愿去恨任何人,但也不愿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她撇开脸,闭上了双眼,示意不想再听,也不想再说。
凌烨彬无奈,“馨儿,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
走廊上,顾宝宝和牧初寒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牧何欢则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来。
“她怎么样?”
顾宝宝低声问。
凌烨彬摇摇头,“什么也不肯说。”
顿了顿,他又微微一叹,“看来那个男人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闻言,牧初寒非常担心:“这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宝宝有什么影响吧!”
顾宝宝更是自责:“我真是太粗心大意了,馨儿被人骗了这么久,我居然一点儿也没察觉到。”
“这不能怪你!”
凌烨彬注意到一旁默不作声的欢欢,轻轻一叹:“我们先下楼去吧,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也好!”
待他们下楼,牧何欢才缓缓走到了卧室门口。
觉得自己心里有很多话想要问问她,但几次迈步,却没能走进去。
为什么呢?
是不是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进去后跟她说话,是用责备或询问,还是关怀的态度?
--看来那个男人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
--叔叔,我的舅舅死了--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的无助与伤心浮现脑海,他深深一叹,推门走了进去。
“叔叔,”听到脚步声,慕采馨以为是凌烨彬去而复返,不禁出声:“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
但是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最后在床边停住。
她睁开双眸,静静的看着他。
或许心情是复杂的,但脸上的表情却如此平静。
他瞧着,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只道:“你好点了...?”
慕采馨点头,似猜到他想要问什么,“你别说了。他现在已经死了,无论他以前做过什么,都请你别追究了。”
牧何欢没有理会她的话,仍旧问:“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你的舅舅?”
她垂头不语,他又道:“他说是你的舅舅,你就相信吗?而且...”
他在床沿坐下,紧逼她的双目:“你知道他是要来对付牧家,你不阻止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帮他?”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牧家,有没有他?!
闻言,慕采馨心中一颤。
他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了解过她!
“你何必问?”
她静静的看了他一眼,“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
“我心里有很多答案,”他抓过她的手腕,目光紧逼着她:“我需要你告诉我是哪一个!”
他希望她能解释,或者说她做这一切都是被逼的!
那么他可以说服自己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两个人重新开始!
可是,她却给他这样的回答:“我告诉你,答案就是最坏的那一个!你心里想象的、最坏的那一种可能,就是我本来的样子!”
话说间,她还是无可抑制的流泪。
但泪水,掩盖不住她眼底的倔强。
“你...”
他几乎面色铁青,甩开了她的手:“慕采馨,你这样说,难道你知道自己在我心里,是什么样子吗?你知道吗?你真的知道吗?”
不,她不知道。
她从来都没有想要真正了解过!
“是了,我何必说这些?”
铁青的面色渐渐褪去,他站起身,脸上陡然浮现一丝自嘲的笑意:“你宁可相信一个陌生人对你说的谎言,也未曾费心思在我这里,我又何必说这些?”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陌生人的谎言--
慕采馨抬头,久久的注视着他的身影,直到门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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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牧何欢走进客厅,在楼梯口顿住脚步。
看看正在忙碌的佣人,又看看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阳光,一切和他三天前离去时并无分别。
但为何,他就是莫名的觉得房子里安静了许多。
“欢少,你回来了!”
管家走上前来,想要替他拿过出差用的行李。
他摇头,问道:“家里的人呢?”
“欢表哥!”
话说间,一个甜美稚嫩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他低头,一个娇美的小女娃儿正扑上来抱住了他的腿。
是初寒姑姑的女儿初蕊。
“蕊儿!”他微笑着将她抱起来,轻轻揪一下她的辫子,“爹地和妈咪呢?”
“妈咪和舅妈在楼上,爹地去英国了!”她嘟着小嘴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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