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三觅一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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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粮油蔬菜从何而来?”我来的时候,围着明珠山转了一圈,没发现有种植的地方,在这荒山野岭,一切靠自给自足。

戒空脸上的笑容消失,不知是不想告诉我,还是另有其它原因,用不知道就轻轻把我打发了。

根据我的观察,这里四处环山,仅靠明珠山上种植粮食蔬菜还不够,必须发展下面山坡洼地......

人家师太的粮食基地,才是真正的好地方,方圆几百亩都是她的。

戒空怕我不相信,把知道的全告诉我,她在明珠院长大,从未见过有人到什么地方种粮惑干活;一到开饭时间,厨师就会把菜饭端上来,让大家一起吃。

根据戒空的描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会变。阴阳大师吃的食物全是变的。

“你是空神姨的女儿吗?”这是我观察得出的结果;因为空神姨对戒空很关心,像亲生女儿一样。

戒空向大家介绍,她是空神姨的弟子;这我能理解。人家师太把道院里的道女都视为自己的亲生女儿,关心她们比关心自己重要。

这里还有很多人,不得不引起我注意:“明珠院所有的人,都是空神姨的徒弟吗?”

“有些是师傅的兄弟,有些是师傅的跟随者。”说实话,这里有很多消息,空神姨不让透露,而戒空毫不顾及全部告诉我们。

看样子,这些人都是有功夫的,干吗鹰人来了不主动出击?还躲躲藏藏的,仿佛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戒空向我们介绍了这里的一切情况。比如;这些男跟随者,在空神姨身边十多年了;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其中的秘密是什么呢?他们曾经也打过架,还没弄清为什么?空神姨出来乱骂一气就散了!

我和戒空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尹妮、琴琴、敏敏在一边听;到现在为止没看见巩巩。

空神姨和师傅在一边没完没了地说,总算说完了,由空神姨领路,飞进明珠院。

我们跟着飞进大房,七转八弯来到阴阳大师小屋床前,所有的人都在里面围观;在这里发现了巩巩;他还是那么丑,快十年不见了,畏畏缩缩的样子,一点没变。

小屋没油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空神姨的三个随从,找来油灯和蜡烛,将小床照亮。这么多人在床前;阴阳大师居然没反应;看样子快死了。

仙师拿着阴阳大师的手把脉,人人都能看出他的手是女人手。

空神姨心情好多了,撵阴阳大师的想法装在心里不露出来,好像很关心似的:“仙师,他怎么样?”

通过把脉得出结论,面向大家介绍:“人还活着,只是中毒太深,可能熬不过今夜!”

阴阳大师如果死了,最着急的人肯定是尹妮、琴琴和敏敏;对于傻乎乎的巩巩来说,尚未意识到其中隐藏的危机。

“仙师,你有什么办法?”空神姨做了很多表面工作,毕竟阴阳大师在这里的时间不短,多少一二有点感情,还是希望他能好起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那句老话;仙师一说,人人都知道。

这话的意思,只有鹰庄主才有解药;除此,任何人的药对他都无效,包括仙师在内。

尹妮、琴琴、敏敏一听就哭;我知道她们哭什么?师傅一旦死去,很可能要被空神姨当礼物送给鹰庄主。

不过女人只要有人要,跟谁都能过日子,最可怜的应该是巩巩,他反而不哭,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似的。

最惨的还是阴阳大师,快要离开人间了;这些只是我的想法,至于他们如何打算?尚不清楚。

“仙师,能不能劳累一下,帮我们把解药找来?”空神姨知道仙师仙法非常高明:然而,跟鹰庄主要解药,肯定是徒劳的——想从敌人手里拿到解约,有这个可能吗?

“鉴于本仙跟明珠院有缘,就给你一个面子!如是别人,纵然出千金万银也是他的钱。” 仙师这句话,不知说过多少遍了,我早能背下来。

空神姨微笑一下,说声谢谢。

我总觉得师傅跟空神姨有种特殊关系;他俩难道会......

找敌人要解约,还要编个理由,才答应给空神姨搜索,其中秘密是什么呢?难道师傅跟空神姨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吗?。

师傅一来,空神姨猝然容光焕发,人也年轻了许多,像变个人似的,有说有笑。

另一方面,空神姨身边的男随从,是不是跟空神姨也有这种关系?一个老女人,身边跟着这么多男人做什么?况且没一个是女的。

师傅用拂尘一挥,一道白光飞出,闪一下消失。

我在师傅身边悄悄问:“鹰庄主从哪来的?”

“本仙为探测时空隧道,游走山川河流,亲眼目睹鹰庄主慢慢发展起来的。”师傅在我面前称师傅,在大家面前叫仙师,自称为本仙;我的问话,他没正面回答。

空神姨对如此神秘的鹰人,十分好奇;第一次看见,世上还有人不人、鹰不鹰的怪物,很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仙师说的话,出乎我们的意料:“当年鹰庄主,带着四个弟兄来到鹰山占山为王,通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才逐渐发展起来。”

空神姨似乎不明白,才四个人,也可以占上为王?

仙师要利用这点时间,给我们讲述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当年鹰庄主人少;时间长了,陆陆续续有人投奔,自然就成了他的手下。这帮鹰人,靠打砸抢维持生活;鹰庄主就是他的名字。自从有了这座鹰山;他们就在上面训鹰打猎,攻击敌人,非常凶猛。

我很困惑,在这荒山野岭,哪来的人供他们打劫?

空神姨也有同感,还问了许多问题。

尹妮、琴琴、敏敏担心要命,悄悄哭泣,无心听我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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