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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爹死了,这几天都是在处理丧事来,累了点”。丁长生裹着被子,好像是很冷的样子,但是他的脸上明明有虚汗。
“啊,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也好去看看他”。赵馨雅小声说道。
“唉,人死不能复生,去了也难受,还不如不去呢”。丁长生缩在沙发里,身上裹着被子,但还是瑟瑟发抖。
“你,你是不是病了?”赵馨雅说完就走了过来,然后伸开手摸了一下丁长生的眉头,烫的厉害,看来真是病了。
“哎呦,这么烫,赶紧去医院打针吧,这样下去可不行,会烧坏了肺的”。赵馨雅说着就要起身去准备送丁长生去医院。
“不用,我抽屉里有药,给我拿点感冒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丁长生咬着牙说道。
赵馨雅伺候着丁长生吃了药,又把丁长生扶到床上躺下。
“馨雅姐,你走吧,我没事,莹莹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会害怕,你赶紧回去吧”。丁长生紧了紧自己的被子,说道。
“你睡吧我待会就走”。赵馨雅笑笑,将床头的灯灭了,但是没关卧室的门,她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一直看着丁长生的卧室,虽然丁长生让她走,但是他这个样子她怎么放心走。
看着那个房间,想着那晚发生的事,她一直都不知道丁长生是否知道那晚发生的事,是否知道是自己和他发生了超越人伦的关系,心里想着要是丁长生知道了会怎么样?
这是她一直担心的问题,在海阳时,那个时候自己就知道丁长生的心思,但是那时自己有老公,而且丁长生一口一个婶的叫着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自从自己自杀后,丁长生将她调到湖州来,自己又重新登上了讲台,这才是她的新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之后,丁长生对自己竟然一直都是敬而远之,开始的时候自己还以为是丁长生故意为之,可是到那晚稀里糊涂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后,自己居然很渴望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虽然一想到这些自己的脸就发烧的厉害,可是自己的内心就是禁不住会这么想,尤其是自己一个人在自家里晚上睡不着时,她都会在想,丁长生现在在干什么,他现在在哪里?
而且为了寻找那种感觉,她时常将自己家里的所有被子都找出来,一床一床的盖在自己身上,可是还是找不到那种被男人压着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鸦片一样,让人上瘾,只要是吃过,就永远忘不掉那个味道,那种噬人心肺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有时候她就在想,再有一次,就一次我就满足了,虽然这是自欺欺人的感觉,但是她就这么一直自欺欺人。
她才三十多岁,还不到四十岁,这是一个女人的欲望最强烈的年龄,但是往往这个时候的男人已经是在走下坡路了,而赵馨雅更为彻底,她现在已经没有男人了,是丁长生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虽然只有一晚,可是这一晚让她念念不忘。
虽然有时候丁长生不在家,她有钥匙,以给丁长生收拾房间的名义,偷偷的接触着丁长生用过的一切,尤其是丁长生穿过的衣服,每次都会捂在自己鼻息偷偷的嗅好久,那是男人的味道,这样的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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