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起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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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古风的绝尘而去,潘静强忍着心里的酸楚,此刻除却了痛哭流涕,她已然没有了别的办法,只是愧然的望着面前的比伯,不明所以,

比伯瞥了眼跟着他生活二十多年的女人,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长叹了一声,便转身上了车,用手轻拢着额前的碎发,一副颓然无措的样子,等待着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

眼前的潘静,错愕的望着面前的一切,连着周围的风,似乎都在奚落她的存在,变得肆意而又张狂。

比伯没有说话,只是透过玻璃窗,看了她一眼。

潘静知道,比伯虽有太多的疑问,但却终还是痴爱着她。

疾驰的跑车,朝着他们的寓所而去,一路上,二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如果在之前,潘静的每一次情绪低落,比伯都会想着法的哄着,只是因为爱。

而今天,车厢里除却了偶尔发出的机器声,没有其他的声音,连着在手跟前的纸巾,比伯都懒得递给她。

须臾的功夫,二人就这般形同陌路的回到了家,比伯兀自的离开了潘静的视线,没有了原先绅士的模样。

“比伯,不是你想的那样。”

身后的潘静,望着黯然远去的比伯,内心宛若被掏空了一般,从未受到过比伯这样的冷遇,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拖着身心俱疲的身子回到这家中的。

“那是什么样,我都看到了,你还要说什么?”

比伯回身,直视这面前的女人,这个他宠爱了二十多年的女人,竟然从别的男人车上下来,这不是主要的,竟还流着泪。

比伯难以安抚自己悸动不安的心,转身便房间走去,他此刻想安静安静,他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

“比伯……”

潘静黯然的目送着那个男人,颓然的将自己蜷缩在沙发的深处,脑海里全然是古风的言语,失望、冷漠、绝情交织着她,内心里的委屈让她情不自禁的痛哭流涕。

“我就觉得奇怪,这么气质优雅的女人,会甘愿做了我的妻子,今天我才知道,为什么?”

不知何时,比伯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愤懑,从房里走了出来,望着那个抽搐的女人,竟没有丝毫的怜悯。

“说罢,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这样哭哭啼啼吗?”

比伯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面对如此模样的潘静,他更加误会,更加气急败坏。

“比伯,我没有。”

潘静掩去泪水,拼命的摇着头,内心的苦闷和委屈,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比伯的诘问。

躺在医院的顾言是她的女儿,她不能说,这是一个做母亲想要保护孩子的心。

她已然无言面对顾言,戕害她过着这般落寞的日子,她就没有任何的颜面,将她赤的果裸告诉给面前的男人。

“没有?没有什么?”

比伯一改原本的绅士,冷冽的双眸里布满了血丝,让人看着害怕。

“好美的一张脸,却是这么的肮脏可怕,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是谁?你跟那个车上的男人是什么关系,还有你为什么要哭,你倒是说话啊?”

原本怜惜潘静的比伯,此刻看到潘静这般的嘴脸,反倒是越发的激动了,让一向心疼她的男人,变得格外的歇斯底里。

“比伯,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你见到的那样,总之你要相信我,我跟他没什么的?”

潘静站了起来,一脸真诚的望着比伯,那幽怨的瞳孔里,散发着独特的气质,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同情。

只是这一刻,比伯却不再是以往的模样,在那双婆娑的泪眼里,除却了对潘静的厌恶,别无其他。

“相信?”比伯不由自主的后退着,冷笑着,这冰冷的笑颜,直抨着他的内心,让他喘息不得。

“你倒说说看,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这样一个女人,太让人奇怪了。”

比伯回忆着在英国的日子,闪躲的眼神,还有那一丝的哀怨,此刻在他的眼里看来,都是潘静逢场作戏,难怪她害怕回S市,难怪现在的她,变得这般的紧张。

这一切的一切,让比伯难以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从未大声过得男人,此刻的咆哮声,响彻整个别墅。

“比伯,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你见的那样。”

潘静情绪慢慢的冷静下来,试图安抚这个躁动不安的男人。

她能够理解比伯的心思,能够知道比伯见到那般场景,对她已然萌生了误会,更能够清楚,古风的绝尘而去,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让比伯觉着他们之间在刻意的隐瞒着什么。

“那是什么样?要让我看到你们躺在一起,我才确定你们的关系吗?”

“不,比伯,他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

潘静纠结的内心里,满满的萦绕着顾言和古风的话,她不能为了一时,而让她的女儿受到任何的伤害,她已经很愧对顾言了。

再则,她也答应了古风,会离开S市,继续回到英国,过着与他们无关的生活。

“朋友?”比伯冷哼了一声,“所以你哭着从他的车上下来,有必要吗?有必要骗我吗?就算你们之前有什么,你也没有必要欺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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