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能让权利失去制约、求月票、求各种(1 / 2)
第一百八十九章:不能让权利失去制约(求订阅、求月票、求各种!!!)
“监察部?难道这是一个督查部门吗?”邓晓平接着问道。
“监察部,顾名思义就是负责监督检查的一个部门,这个部门行使的权力只对内,而不对外。也就是说这个部门主要是监督检查我们省政府内部的,一是监查贪污**,二是监查不作为乱作为,三是监查通敌卖国。这个部门针对的是察哈尔省所有的官员,包括在坐的各位,一旦罪名落实,是情节严重给予相应的处罚。”
接着陈锋又说道:“西方政治家孟德斯鸠曾说过“一切有权力的人都会滥用权力,这是万古不易的经验。要防止滥用权力,就必须以权力制约权力。”先总理孙文也曾说过“政治上的腐化,是滥用权力的结果。所以要消除腐化,就需要约束权力。没有一个人具有无视于人民意志的绝对权力。”所以说不受控制的公权力是社会安定的最大威胁,这是因为在没有监督压力的情况下,一些官员往往不会自动纠正自己的过错,而宁愿无所作为、任由错误泛滥延续;更有甚者,政府官员往往自己就是社会悲剧的始作俑者,不受控制的公权力是社会安定的最大威胁。西晋八王之乱诸位不知有谁知道?”
康泽起身说道:“八王之乱是西晋衰落甚至是灭亡的最大诱因,此时动乱始于公元291年。晋武帝司马炎去世后,留下了一个统一仅10年的庞大帝国和一个“何不食肉糜”的痴呆皇帝晋惠帝。不幸的是,这个痴呆皇帝偏偏有一个又丑又凶、狠毒无比的皇后贾南风。晋武帝死后第二年,贾南风就与楚王司马玮合谋,杀死了晋武帝的老丈人、辅政的太傅杨骏,由此拉开了中国历史上最无情的权力争夺战、历时16年之久的“八王之乱”的序幕。杨骏死后,朝政为汝南王司马亮和卫瓘所主持,贾南风先是指使司马玮杀掉司马亮、卫瓘,随即又矫诏杀了司马玮。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当贾氏一党志骄意满进而废杀太子之时,赵王司马伦与孙秀借为太子报仇之名,矫诏废杀贾南风,除尽贾氏一党。司马伦专掌朝政后,仍不满足,索性篡位自立。紧接着,齐王司马冏联合河间王司马颙、成都王司马颖起兵,灭掉司马伦一党,迎晋惠帝复位。不曾想,司马冏独揽朝政的位子还没坐热,仅过半年就被长沙王司马乂所杀。然而,司马乂重演司马冏故事,掌权没多久旋即被司马颙、司马颖以及东海王司马越所灭。这一次,上位的是司马颖。接下来更乱,先是司马颖为司马颙所败,再是司马颙在与司马越的对峙中败下阵来,“八王之乱”最后以司马越的获胜而告终。不过,司马越也并未笑到最后。“八王之乱”不仅耗尽了西晋的人力、物力、财力、兵力,也几乎灭尽了西晋的精英集团,正当西晋内乱不已之时,刘渊等趁乱起兵,中国历史进入最黑暗的“五胡十六国”时期。专权五年之后,司马越在一片内忧外患中死去,尸骨未寒,就被石勒剖棺焚尸。”
康泽坐下后,陈锋继续说道:“康主任不愧是蒋委员长看重的人,学识渊博,肃严自愧不如啊!正如刚才康主任所说,八王之乱最终导致了西晋的衰落与灭亡,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中国历史上权力斗争的集中写照和缩影呢。君臣反目,骨肉相残,朝政失纲,后宫失序,尔虞我诈,朝云暮雨,各色人物你方唱罢我登场,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今天你杀人,明天人杀你,杀人的人再被人杀,一直到全部杀光为止。在这场权力争夺战中,无论贤愚,不分长幼,都如飞蛾扑火般争相涌进权力的漩涡中心。可以说,权力如同一剂*药,迷失了人的心性,使人不辨形势,不明事理,前赴后继,执迷不悟,义无反顾。回过头来看八王的竞相登场,每个人在出场之前无不踌躇满志,然而一旦掌握权力后其表现却又无不令人大失所望。这不禁让人想起马克斯?韦伯所说,与其将权力建立在个人魅力的“卡里斯玛”权威之上,莫如建立在制度权威之上。尽管这种制度化了的政治可能缺少卡里斯玛型政治那样激动人心的献身精神和英雄气概,然而却更稳定、更可靠、更安全、更具有可预期性。人性总是有弱点的,有弱点的人性加上不受制约的权力,想不变质都难。与其将权力的运转寄希望于个人威权的自制,不如寄希望于制度的约束。这是因为,个人威权的不可预测,根源就在于我们无法寄希望于其道德品性。总之,权力这个东西,既可以造福,也可以作乱,关键在于是否将它锁进笼子里,让它戴着监督的镣铐跳舞,而不是过于相信掌握权力者的道德自制金牌毒妃。”
察哈尔旧有的官员体系已经在战争中被摧毁,全省一半以上的地方没有地方政府,60的豪门大户逃亡他省,留在当地的一多半投靠了日本人,在陈锋所部重新将这些地盘从日本人手里抢回来之后,那些投靠过日本人的豪门大户迅速被镇压,所以在察哈尔省旧有的体系基本上已经崩溃,所以陈锋希望新上任的关于不要把那些迂腐而又陈旧的东西再带到这里来。
这里需要一个廉洁而又高效的地方政府,而不是一群由其他地方调过来的米虫,所以察哈尔的地方政府必须是一个时刻受到监督的政府。
听完陈锋的话,邓晓平想了想说道:“陈司令说的有道理,权力制衡是必须的,只有在权力主体行使权力过程中,对权力施以监督和制约,才能确保正常、廉洁、有序、高效,孟德斯鸠及其他思想家也都认为不受约束的权力必然**,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道德约束不了权力,权力只有用权力来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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