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走路的尸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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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根烟给我,然后说的越细越好,我倒要瞧瞧脑袋都被人割走怎么第二天再来上班的。”

我伸个懒腰,调查离奇的案子就像吸毒一样使得我着迷上瘾。

甘玉瑾将烟丢给我,他才说道:“当时是五年前,也就是我刚当上刑警队队长的时候,哥,我一直都是以你为目标的,我就想做个你这样出色的警察。”

“少拍马屁,进正题。”我笑着给了他一脚。

“咳咳,好,当时我们接到了报警,就直接奔监狱来了,现场的门是开门的人没有钥匙破坏的,窗和门锁在这之前并没有破坏的痕迹,凶手肯定不是暴力地破门而入的,现场没有有价值的脚印和指纹。案子做的很干净,应该是老手作案。死者詹登的头连同颈部全都被割走了。

当时办公室门外走廊上并没有血迹。不排除被清理过的可能,但那人来人往的,我更倾向于凶手带了东西去装走死者的头部。可他要一颗死人头干嘛用呢?这是我始终弄不明白的,由于一直没有找到那颗头颅,所以我觉得是被凶手带出了监狱。这人跟死者应该有特别大的仇恨,头颅是被拿去泄愤的。所以后来我的侦查方向和注意力都集中在排查死者的社会关系上。

不过收效甚微,死者詹登当时59岁,还差一年就退休了。而且他为人比较随和,对钱也看的不重。詹登的家庭关系也简单,除了比较远的亲戚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没有兄弟姐妹,虽然结过婚,但妻子死的很早,后来就没再娶了。而且根据走访调查,这么多年他也没有跟别的女性有过关系。

为了调查跟他有仇的人,我连他过去的高中大学同学还有以前林业局的同事都走访了一遍,人家说詹登平时极为儒雅,从来不与人争执。

因此我又把侦查重点放回监狱里来,他的职位和工作性质也是很容易与人结怨的。可据走访犯人和他的同事都反应詹监狱长,对待犯人很亲和,他历来都是强调感化教育犯人,制定的制度政策也是从宽从松,更是反对体罚犯人,因此他确实是个受人爱戴的老人。

可以说他与人结下深仇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据狱警小白说,监狱长头一天下午曾经召集了五名被判无期徒刑但多年表现良好的犯人谈减刑的事。你说那些犯人得多猪油蒙了心才对这样的老好人下毒手?而且我后来调查过那五名犯人,他们当晚都在监房里点了名的。因此他们也没有作案时间。

尸检显示詹登的死亡时间是在晚上十二点左右,事实上我很怀疑监狱长的办公室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因为据他的多位同事说,当时都曾亲眼看见詹登骑着自行车下班,还有人跟他打过招呼确认是本人无误。

可是第二天六点多钟,詹登就骑着自行车来上班了,监狱是八点上班,不过詹监狱长习惯早点到监狱处理问题,他是个相当敬业的人。据门口站哨的武警说还看到詹登对他们点头招手。他们一口咬定是詹本人无误。

可当时他已经死了,这是不可能出现的事!简直匪夷所思!我是个无神论者,我觉得可能是两个武警看错了,因为那是冬天,六点多钟天还没亮,隐隐约约看错了也有可能。当然他们坚持自己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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