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三章 非常合适的比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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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记者继续问道,“张新生,难道你对此就没有什么难受的吗。对于今天的庆功酒会,你还过来参加,你不觉得这有什么尴尬的吗?”

张天笑道,“这位记者问的真好啊。我可以这么回答你。其实这就好比你和你的初恋情人分手一样。其实大家分手时已经是没有感情了,基于各种原因大家无法将感情在继续下去了。像是这种和平的分手方式大家其实都回去祝福对方的,那么参加对方的婚礼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个记者说,“哦,是吗,这么说来,你是和雨帆儿公司和平分手了。”

张天说,“当然是和平分手,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呢。其实有很多事情都并非大家想象的那样,没错,雨帆儿公司的确是我当初一手创立的。可是,人和公司只见也是讲究缘分的,我和雨帆儿公司现在的缘分就已经尽了。我不想耽误它的前程,所以只能给他找一个更合适的经营者。”

那个记者说,“张先生,听说这一次的收购雨帆儿公司张帆小姐也是强有力的竞购者,作为雨帆儿公司的联合创始人,而且你们还是昔日的同事关系,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她呢,难道你不觉得他更合适吗?”

张天笑道,“你刚才也提到了一个词,竞购,既然是竞购,按就是各凭本事。她没有成功这也充分说明了我没有徇私。至于你说的那些所谓联合创始人之类的事情,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如果你的老婆偷汉子,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那你会不会觉得你老婆奸夫是更合适呢。”

那个记者一时间无话可说了。

这时,有个记者插话道,“张先生,照你这么说,那张小姐就是奸夫了。你就是那个险些戴上绿帽的人了。”

张天看了看那个不友善的记者,分明看出了他的挑衅,他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说,“这位记者,请问你是人吗?”

那个记者闻听,有些生气,“张先生,你干嘛骂人呢。”

张天笑道,“真是笑话,我怎么骂你了,我只不过是问你是不是人。你连你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吗?”

那个记者哼了一声,冷冷的说,“我当然是人了。”

张天笑道,“那我就怀疑了,你既然是人,怎么听不懂我刚才说的人话呢。还要去问那种畜生才能想出的问题呢。”

“姓张的,你说什么,你竟然出言不逊。”那个家伙看起来动怒了,当即就想动手。

张天见状,趁机对那些记者说,“你们大家也别采访我了,现在又比我更加热门的话题去值得你们去采访和研究呢。”

那些记者的目光纷纷都迎向了那个人。张天趁机走开了。

党姗姗一直远远的看着。见他走了过来,笑道,“张天,你又把人家给惹了。”

张天笑道,“没有办法,这些王八蛋问的问题一个个都让人蛋疼。”

党姗姗说。“可是你也不能去骂人家啊。”

张天一脸无辜的说,“冤枉啊,我可没有去骂他们。这都是她们自找的。你就没发现啊,这些记者问的问题一个个都刁钻无比,他们其实内心里都恨不得你发火动怒呢,这样他们就可以制造新闻,明天就能上头版头条了。”

党姗姗说,“所以,你就在人家对你下手之前先下手,把他们给激怒了。”

张天说,“哈,这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可是我从吕坤那里学来的。”

党姗姗无奈的叹口气,说,“张天,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张天说,“姗姗,以后我们的知名度就越来越大了,要经常应付记者,所以我们有必要去学习一些对付他们的伎俩。你懂吗?”

党姗姗说,“我不懂,不过我看你倒是无师自通啊。”

张天顿时大笑起来。

这时,他忽然听到吕坤叫他。远远的就见吕坤端着一杯红酒,胳膊弯里挽着阎娜缓缓的走了过来。

张天看了一眼党姗姗,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好了,准备内一下,好戏马上开场了。”

党姗姗一愣,还没有明白过来,张天即刻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臂弯里。说,“这样才像样子嘛。”

党姗姗白了他一眼,小声说,“你真是臭美。”

“哎呀,幸会幸会啊。吕坤。”张天即刻就堆起一副笑脸,迎了上去,和吕坤打招呼。

吕坤说,“张天,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来的人太多了,我都一直没有功夫去招呼你,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张天说,“怎么会呢。吕坤,我知道今天对你而言是个难得的大日子,理解你啊。”

吕坤笑了笑说,“这就好这就好啊。”说着看了看周围,大概没有人注意,这才对阎娜说,“阎娜,将礼包给张天吧。”

阎娜笑了笑,当即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张天,说,“张天,这是我们吕总给你的好处费,你要接受啊。”

这早在张天的意料之中,他慌忙说,“啊,吕坤,你太客气了。你之前已经给我那么多好处了,我不能再接受了。”

吕坤慌忙说,“哎呀,张天,你还给我客气什么呢。拿着吧。今天我们公司能顺利收购到雨帆儿公司你是功不可没啊。”

张天做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这个,这个,吕坤,你这样让我都不好意思了。”

吕坤当即将银行卡放在了张天的手上,然后说,“张天,你什么话都别说了。好好拿着吧。”

张天叹口气说,“好吧,既然吕坤你这么坚持,那我也不在坚持了。恭敬不如从命。我收了就是了。”

党姗姗这时笑道,“张天,你早该收了。现在你是个没有工作的人;。理应得到一点补偿啊。”

吕坤看了看党姗姗,笑吟吟的说,“对,姗姗说的对啊。”

张天笑了笑。没有说话。

吕坤看了看党姗姗说,“呵呵,姗姗,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好像又变漂亮了。”

党姗姗笑道,“吕总真是会说话啊。我一直都没变化。主要是你今天心情好,所以看什么都舒服啊。”

吕坤闻言,顿时大笑起来。

阎娜这时对张天抛弃媚眼来,嗲声嗲气的说,“张天,你今天也赚了一笔啊。看你到时候要如何感谢我们呢。”

张天笑道,“阎娜,你想我如何感谢啊。”

阎娜说,“以身相许,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张天说,“没问题啊,只要你喜欢,我这一副肉体随时都可以向你贡献。”

阎娜顿时娇笑的花枝乱颤,看了一眼党姗姗说,“哎呀,我就是担心人家姗姗小姐不乐意啊。”

党姗姗说,“哈,你放心吧,我这人非常看的开啊。”

张天说,“阎娜,你要是和我走的太近了,你就不怕吕坤生气吗?”

吕坤笑道,“张天,你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我是那种人吗。只要你喜欢,今天你就可以带阎娜走,我要是说半个不字或者带有一点不高兴的表情我就被雷劈。行了吧。”

张天假意的说,“哎呀,吕坤,我们不都是开玩笑的吗,你何必这么认真的。”

吕坤说,“呵呵,我也是开玩笑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却都感觉的出来,其实这所谓的开玩笑不过是一句谎话而已,因为大家都在暗自较劲呢。

这时忽然有人叫吕坤,吕坤连忙说,“啊,张天,姗姗,你们随便玩,我去那边照看一下客人。”

“你去吧。”张天应了一声。

等他们走了之后,党姗姗没好气的说,“张天,你刚才和那个阎娜眉来眼去,看起来都要对上了。”

张天说,“姗姗,你该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生气吧。我这可是逢场作戏啊。”

党姗姗轻笑道,“我就是担心某些人逢场作戏做到了床上去,那恐怕就危险了。”

张天一时间算是无言以对了。他随即拉着她说,“走吧,姗姗,我请你喝酒。今天我也很高兴。”

党姗姗无奈的叹口气,说,“你这是借花献佛,根本体会不到你的一点成心。”

张天笑了笑说,“你怕什么啊。”说着亮了亮那张银行卡,说,“咱有这张银行卡,你想喝什么酒难道我还管不起吗?”

党姗姗笑道,“嗯,你这话倒是不错。好。”

两个人坐下后,各自端着一杯红酒慢慢的品味起来。党姗姗喝了几口,说,“张天,我怎么想不明白吕坤又给你钱是什么意思。”

张天说,“这你不懂了,这是他的高明之处,你看吧,吕坤很快就会向众人宣布他给我钱这个事情。”

党姗姗诧异的说,“可是,他这么做到底是何居心啊?”

张天说,“这为了建立自己的威信。你看,他等会肯定会被提问到张天经营公司不善,被迫出售公司,而且一定也受到了董事会的排挤,境遇一定很令人担忧。问吕坤对此有什么看法,吕坤这就会摆出一副非常仁慈的姿态来说他给我了这么一笔钱,让我好好的安度晚年等等。这样他的形象岂不是更加高大了吗?”

党姗姗惊诧的说,“不是吧。吕坤会这么想。”

张天看了看不远处正被采访的吕坤,说,“你可以看看啊。”

党姗姗循着看了一眼,吕坤在被采访的时候,不时的冲他们这里张望,同时脸上一直都挂着一个笑容。可是这个所谓的友善的笑容却暗藏着一种阴险在里面。

党姗姗说,“难道吕坤真的在这么说吗?”

张天凑近她,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过去看看啊。”

党姗姗摇摇头,说,“我看没这个必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记者等会一定会来采访你的。”

张天说,“姗姗,我发现你可是越来越聪明了,太令我感到惊讶了。”

党姗姗说,“这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张天应了一声,说,“嗯,孺子可教也。”

正说着,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天不由的惊叫了一声,“张,张帆。”

“张帆?”党姗姗扭头一看,果不其然,不远处张帆竟然也在,她穿着一身华丽的衣服,正频频和别人敬酒。

“她怎么也来了。”张天不由的充满了疑惑了。

党姗姗说,“看来是吕坤故意请她来的。这个家伙一定是想凸显出自己的成就,所以把张帆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也给请来了。其实无非是想向他炫耀而已。”

张天摇摇头说,“唉,我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真的来,明知道这可是个羞辱她的酒会啊。如果换是我,我或许是不会来的。”

党姗姗白了他一眼,说,“你净说风凉话,就你那脾气,张天,你会不来,简直是荒谬,我看你不屁颠颠的往这里来。”

张天笑了笑说,“嗯,让我想想张帆来这里目的何在。”

党姗姗说,“张天,这其实很简单,你其实可以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换是你是张帆,你会怎么办。”

张天托着下巴想了一下,说,“如果是我的话,那我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看看吕坤的笑话。同时也趁着这个机会了解一下她们公司的各种关系人脉。其实对于论而言,张帆的到来是个笑话。可是他自己也一定不会想到,人家是来看他的笑话的。只是吕坤看到的一种笑话是一种开诚布公的伪笑话,而张帆所看到的笑话却是她只能一个人分享的真实的笑话。”

党姗姗说,“张天,你分析的还真是有道理啊。应该是这样的。你对张帆挺了解啊。”

张天略显得意的说,“这就是李商隐所说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懂吗?”

党姗姗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真是臭美。张天,我们过去和张帆打个招呼吧。”

“啊,不用了吧。”张天不想再和她打照面,避免引来的尴尬。

不过党姗姗哪里听他电话,当即就向张帆招呼起来。

张帆随即走了过来。她在党姗姗身边坐下了。这会儿,张天感觉非常的局促不安。他娘的,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党姗姗说“张帆,吕坤邀请你的来嘛?”

张帆笑了笑说,“是的,不过他就算不邀请我也会来的。”说着看了看他们,她的目光在张天的脸上扫过,但是这个速度却是非常快的,几乎可以说是一闪而过,片刻都不做停留。

党姗姗说,“今天吕坤简直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你看他的样子。”

张帆轻蔑的说,“你不觉得这种上蹿下跳的样子和跳梁小丑一样吗?”

党姗姗看了一眼张天,不由的竖起了大拇指,说,“张天,你猜的真准啊。”

张帆疑惑的看了看他们,说,“什么猜的真准?”

张天慌忙说,“啊,没什么,我们随便玩玩的。”

张帆可不相信,脸色顿时阴沉起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党姗姗看了一眼张天,不好意思只好将实情说了出来。

张帆听完,目光就一直落在了张天的脸上,长久都没有离开,许久才冷笑了一声,说,“姓张的,你看起来对我很了解啊。”

张天暗自瞪了一眼党姗姗,这个女人,真是话多。他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我是随便分析的。你别介意。”

张帆的脸上是非常复杂的感情,她一直都没有离开张天。这却让张天顿时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自然。许久,张帆忽然笑道,“张天,你不是说过要和我分手了,为什么仍然对我的事情这么关心呢。”

张天不自然的说,“这,这是两码事。张帆,咱们之间的事情和这个事情是不能牵扯在一起的。你要清楚和明白啊。”

张帆冷哼了一声,说,“张天,做人还是不要太贱的好。”

张天叹口气说,“张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太贱,我怎么贱了。”尽管张天有时候承认自己是不负贱人的称号呢。

张帆冷哼了一声,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这里也不用我去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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