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因大意如意无踪影 出小招神兽被降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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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声冷笑,我就来火了,这算什么呢,你如果不喜欢我们来这,你就自己出来啊,和我说也好,和我打也好,谁怕你不成,打不赢我就走,住外面也行,能一起相处自是最好,想要怎样,你就出手啊。

我心里窝火,但也不想影响吃饭的心情,我就着月光和廊上灯笼的亮光,和如意开始用餐,虽然如意最近都和我在一起,我俩很少这样共餐了,两人边吃边感慨不已,两人正聊得高兴,就在这时,我发现如意看我的眼光有点怪异,我以为我后面有什么,因为,我的后面是水井,能让如意害怕的东西不多,难道我身后的东西那么恐怖吗?我问如意:“如意,你看到什么了,这个地方本来就恐怖,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谁知如意的脸因为害怕,有点扭曲了,他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我都不知道,人怕鬼,鬼怕什么呢?我壮起胆子往身后看去,却看见,身后除了井,却什么都没有,不过我看到,那井里慢慢的在吸进去一种熱雾,或者是烟,很快,那烟也消失了,我想,这烟有什么可怕的呢,不就是一股烟吗?我说:“如意,你叫如意又不叫如烟怎么就怕烟啊”

我回过头来去看如意,惊恐的发现,如意不见了,我的对面什么都没有了,我耳边却只听井里扑通一声,,像是有人坠井,我知道那不是如意,如意是鬼,没有实体,他掉入井里不可能发出响声。不见如意,我真的害怕了,那种害怕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害怕失去,害怕自己将会孤零零一无所有,因为我已经失去铃木和千年了,要是我再失去如意,我不知道,我还活着干嘛。

我发疯了一样来到井边,咬破手指,画了血符在手掌,嘴里念咒语,不停的向井里拍掌,一掌又一掌,直到那井里开始冒泡,有鬼在里面求饶我才住手,我说:“你们都给我出来,不然,我让你们鬼都做不成。”

我住手之后,井里开始往外爬东西上来,先是出来四个黑乎乎的头,那头轻轻摆动,头上的头发跟着游动,他们做出各种动作,还想企图恐吓我,我上前一把揪住一个鬼的头发,把他提了出来,那鬼惊恐的看着我,我说:“你们是谁,你们刚刚做了什么,我的鬼朋友哪去了,快说。”

那鬼害怕的说:“我们四个是前朝女皇的嫔妃,被人陷害,死在这井里。并不知道你朋友去哪了,这是我们居住的地方,我们不想有人来打扰我们,我们知道你厉害,所有刚刚看见看见你背对着我们吃饭,我们想来对付你,谁知,我们很快被你鬼朋友发现,都是鬼,你鬼朋友看着我们露出很骇怕的眼神,我们开始还以为他是怕我们,后来我们发现不是,他看的是我们身后,他是鬼那么害怕,我们也是鬼,我们也怕起来,加上我们害怕你发现我们,我们忙回到井里,我们进去时,你朋友还在,转眼间就不见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真不知道。”

我大吼:“你们撒谎,可怕的东西在你们身后,我朋友怎么就不见了呢?这里除了你们,难道还有什么比你们还可怕?”

那鬼犹豫了一下,正想说什么,突然,大殿里传出一声冷笑声,那冷笑里带着讥讽,带着嘲笑,带着傲慢,我顿时知道,问题不是出在这四个爬出来的男鬼身上,而是那个冷笑的鬼身上,如意惊恐的看着我时,不是我身后有什么,而是他已经在惨遭毒手我没看见而已。我忙丢下手中的男鬼,飞身掠入大殿,只见大殿里漆黑一片,我虽能目视,却什么也没有,我大叫:“你出来,你这可恨的贱鬼,你给老子出来,老子不怕你,你给老子滚出来,你这胆小鬼。”

我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声音太大,震得屋里呼啦啦飞出几只似鸟非鸟,似兽非兽的东西,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那东西飞走之后,只听我曾打扫的房间里有东西掉在地上,我忙进去一看,原来,我放在床上的降魔杖跌到地上,那降魔杖滚落尘埃中,已经黯然失色,我忙拿起降魔杖,里面哪里还有蓝如意的影子,我想,我,终于把蓝如意也丢了。我心中一阵疼痛,眼泪掉了出来,我抓住降魔杖,悲愤的说:“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都要跟我过不去,如意是被人封印在杖里的啊,谁也夺不走的,为什么他会不见了啊?”

我提了杖,心里沮丧极了,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我慢慢的从漆黑的屋子里走出来,外面月光惨淡,照在荒凉的院里,照在我的身上,那时的我是那么的无助,多么的孤独可怜,紫琅他们三个进来我都不知道,我就呆呆的站在院中,一动不动,顿时觉得,呆在这世界里,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紫琅过来摇了摇我说:“主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吃饭啊,那在吃你饭的是什么东西啊,不像是如意啊。”

我一惊,顿时醒过来,往石桌上看去,那桌子旁边有只怪兽在那吃我的饭菜,人脸兽身,眼神狡黠的看着我这边,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我顿时愤怒了,猛然射出手中的降魔杖,那怪兽突然升出一对翅膀,飞了起来,没有被我击中,我眼疾手快,猛然飞身跃起,一下抓住了那怪兽的一只脚爪,他的爪子如同禽类的脚爪,只是他的爪尖却比刀子还锋利,他忙用另一只爪子企图划伤我,我虽被他划到,但那对我并不起作用,他伤不到我,我用力抓住他的脚,狠狠的把他甩在地上,他疼的发出一声惨叫,企图再次飞走,我一脚踏住了他,我说:“你说,刚刚我的朋友被你们弄去哪里了,你不说,我宰了你。”

那飞禽能听懂我说的阿拉语,他拼命摇头,好像是在说他不知道,他眼神中透着恐惧。我说:“你不知道,你骗谁,你们刚刚好几个从屋里飞出去的时候,我分明听到屋里的冷笑,你们当时在场,不可能不知道,你快说,那冷笑的人把我的兄弟带去哪里了,那冷笑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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