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节:没准你还能翻身(1 / 2)
温靖翎的身份突然曝光,打的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虽然温靖翎一直说让他们不要在意这个过去的身份,他现在只是叫温靖翎。话是这么说,但是他们对待他的心境总会随之发生变化。他们暂时不讨论这个话题。
而现在独孤夫人还是比较在意独孤彤萱的事情,虽然温靖翎的事情给她的刺激很大,但是独孤彤萱那边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当她问起的时候,温靖翎三人一阵沉默,没想到他们知道的那么快。独孤夫人却说道:“知道的当然快了,是公主找我们去尚书房谈此事的。”
听到说是赫连婧琦亲自找他们谈论此事的时候,他们就不是很明白她这么做的目的了。将独孤彤萱留压是用来牵制独孤宏田的吗,他们都这么想着。虽然现在独孤宏田镇守边关,但是他手握的兵权还是相当大的,若是想要做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温靖翎也慢慢地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他们夫妇二人也是认真的听着,一听这都是为了救洛晗出来他们二人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救了人又把人搭进去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虽说独孤彤萱被赫连婧琦关押在“怜曦宫”了,但是就照他们说的,只是为了牵制独孤宏田所以她应该不会对彤萱做什么这让独孤夫人稍稍放心了些,不管怎么说按照他们的计划洛晗已经出来了,而且赫连婧琦也说过最多就留独孤彤萱几个月在宫中,可是洛晗不一样那是永生永世的事情,甚至他的子孙后代生活在何处都由赫连婧琦说了算,这是相当糟糕的事情,救出了洛晗也好,这样他们洛家也算得以保全。
虽然很急独孤彤萱在赫连婧琦身边,但是现在急也没用,温靖翎几人开始筹划怎么救出独孤彤萱。有了之前的经验他们也好做许多,但是赫连婧琦应该不会再像对洛晗那样放养,让她到处乱走。彤萱跟洛晗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就算她不限制洛晗去哪里他也不会随意走动,但是彤萱不一样,她绝对不可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特别还是一个自己不熟的地方。
现在他们能想的也只有希望赫连婧琦不会对彤萱下手,他们任何人都见不到独孤彤萱,唯一或许可以见到的也就只有秦乐修,替她办事而且他一向跟赫连婧琦不像上下关系,很是随意,赫连婧琦对他的戒心也并不深,毕竟她手上还有秦乐修最重要的人。
温靖翎的身份已经暴露,但是他自己本人似乎也只有一开始有些在意,之后便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
天色尚晚,独孤宏田夫妇二人要先回宫不能在秦府久留,独孤宏田只对他们叮嘱千万不要冲动,温靖翎等人也答应了下来。洛晗暂时先在秦府住下,最开始他们安排的是他第二日就立马启程去找洛父,现在出了独孤彤萱被留在了宫中,洛晗说什么都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去,怎么也要看着独孤彤萱安全出宫,至于洛父那边洛晗早已备好一封书信,择日便命人送过去。
事情发生的太多,一时之间也是无法入睡。温靖翎坐在门前的台阶上,里面的灯已经熄灭,唯有那天上的月光照亮他的视线,可以勉强看到前面的景物。他的手上拿着那一块令牌,这块令牌他一直带在身上,这是他们身为皇子的一个象征,但凡是皇室的皇子便都有一块,一般不会挂在腰间,会在用到之时拿出以示证明。
“啊,靖翎,你睡不着吗。”或许是他想的太过入迷,都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就听见洛晗一声叹息的靠近他。温靖翎在他靠近前将那令牌收入怀中,回过头看着他笑道:“你不也睡不着吗。”洛晗听着嘿嘿一笑走了过去挨着他慢慢的做了下去说道:“昨日这个时候我还在‘怜曦宫’里躺着,想着我今日可以出去了。可是今日却是这般,我出来了,小萱却被留在了里面。早知我便……”
“诶,”温靖翎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这么说,“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不能怪你。你能出来也是好的,你若不出来便要永生永世在里面待着,连你的后人在何处生活都由她掌控岂不是不好。小萱……夫人也说了,她最多在里面多待几个月,并不会怎么样。只是……”他后面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洛晗都明白。
对于独孤夫人说的这件事情,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赫连婧琦此人性情多变,保不齐这过几日之后会对她做什么,只是凡事都要往好处想,没准赫连婧琦只是把她关在一处并不会去理会她,只是让她无聊些罢了,他们觉得好是这么过觉得不好也是这么过,并不能改变独孤彤萱的生活,只愿不会从宫里传出什么消息。
他们二人保持了沉默,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好像真的就只是出来看星星的。
“真没想到,你竟会是这当今二皇子。”洛晗仰着头看着那黑乎乎的天空,天上只有一个月亮挂着,边上并无星星点缀,只有零零散散的星星散落在各处,也不是很明亮。他的这话温靖翎听见了也只是一声轻笑道:“二皇子又如何,他早就已经死了。”洛晗却突然动了起来,转过头看着他眉头皱着说道:“诶,你别这么说。怎么说都是你的曾经,你虽说‘二皇子’已经死了,但是你其实还活着啊,没准你还有机会翻身呢是吧。”
听到他的这一番言论温靖翎那是哭笑不得,他脑中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翻身是怎么一回事。这全皇宫上下都已经认定他死了,现在知道他还活着的也就只有赫连婧琦一人,她虽知道却并不能改变什么,她特地设计在九年前让他死在众人面前就是为了让他不能够再影响到她,让她的前程似锦,就如同她说的她一路走得很平坦,没有人能够阻碍她,阻碍她的人都已经不能再继续阻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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