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新皇登基 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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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脑子里面的病,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有个很严重的恶障!”女子边说边从被窝里爬出来,一把逮住男子的臂膀,好似他会跑掉一般,她将脸凑到他的面前,万分慎重的看着他说。

卫羽坤当即敛目不语,半晌,才轻声说了句:“我看你脑子真是有病!”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好似在嘲笑女子,但宓可并不相信,而是将脸凑得更近了,她面上虽然无光,但语气却是强硬得很,一把拽过男子的衣襟恶狠狠的说:“我要听实话!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如果你刚才不是担心我,为什么你眼角会有泪?”

“你还真当你自己重要?我不过是刚才在梦里梦见父皇心升愧疚!”卫羽坤蓦然的说了这一句。虽然他的表情并不像在撒谎,但他瞧见女子根本就不相信,还随即微微冷笑着道:“那我在宫里昏到的时候,你为何那般紧张?”

“你都昏到了,又如何知道我紧张?”男子心想还真不是个能随便忽悠的主,连这些细节她都能回想得起来?

是啊?自己都昏到了,又怎么知道他紧张?可是自己真的好象感觉到了他在紧张!仿佛听见他在一边大吼,女子不确定的再次揉了揉自己的头,难道真是的脑癌发作,压迫神精导致思维混乱?还是做梦?我的天,现在根本就分不清楚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连自己都不确定。她越想越害怕,突然就变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被卫羽坤这么一问,她也觉得不无道理,自己根本没有证据确认他是真的有紧张过自己。

女子顿了一顿,眼角带了些淡淡无奈,却在下一瞬转为苍凉的冷洌,“那你为什么又要睡到我的床上?你现在不是很讨厌我吗?又怕我死了?”

“这合欢海从来就是我瑞王府的地盘,我想睡什么地方都可以,再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又有什么问题?”卫羽坤立刻便听了出来她的疑问,立刻就开口反驳:“不过我还真的怕你死了,全天下都知道我为你花尽心思,你若真是这样死了,还真便宜你了。”

“卫羽坤,我自认为自己没有做错分毫,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现在的我和曾经的我不一样吗?还是我从东岳回来改变了什么?”女子斜睨了男子一眼,瞬间又被他这好死不死的态度给点爆了起来,怒容之上,却又染上了几分委屈。

“你没有变,只是现在的卫羽坤不相信梅朵了!”男子撩开被子,将手臂一把从女子的手里抽了出来,站起身来,瞬间就和她化清了界线。

“你凭什么不相信我?我哪里不值得你相信了?”宓可简直是被他气得脑子发昏,当即就要拉他说个清楚。

宓可坐直了身子,正要开口辩驳,卫羽坤轻轻一笑,接下来的一句,却是令女子如坠冰窖,僵硬若死。

“你哪里值得我相信?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跟男人在破庙上床、一个轻轻松松就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帮人换解药、一个偷偷摸摸背着自己的夫君跑去别的男人身边住上个一年半栽的女人?我怎么相信?昨日在大殿上故意一摔,想必也是想引起羽凌的怜惜吧?是不是可惜当皇帝的不是我?我劝你还是省了这个心,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你就算做做好人,放过他!好吗?”男子轻描淡写的冷哼一声。

女子再也支撑不住,终于破口大骂了起来,“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再说什么!”

“靠,卫羽坤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王八蛋!”

“滚,你给我滚出去!”。那些无法更改的过往他不是一早就知道吗?为何?现在要拿出来作为互相攻击的武器?居然把羽凌也扯了出来?眼前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认识的卫羽坤吗?宓可之觉双腿发软之下,竟是瘫坐在床,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抓他的手,唇舌之间更是无声的喃喃,眼中逐渐闪出决绝凄艳的神情,或许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辱她骂她,但为什么如今说这些浑话的偏偏是他!为什么要是他?

卫羽坤冷颜听着她的咒骂,不再继续回答,只是穿好自己的衣裳,见她骂了半天之后久久不再说话,也不想继续与她在此纠缠,利落的就跨了出去。

而女子却在半天之后,才在茱萸的搀扶下起了身来,她就这般傻傻的呆坐在房中的桌前,一副失魂落魄,不能自已。

“王妃,虽然当奴婢们都不知道殿下和你发生了什么,但你自己可千万要保重。”茱萸小心的用手绢擦去眼角的泪珠,其实她们都知道王妃得了很严重的病,情况很不好,殿下也一度很担心。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男子的态度突然就变了,还专挑难听的话来说,有多难听就多难听。今天这一闹,连她们当奴婢的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时间很快就是一天,已是傍晚时分,女子依旧呆坐在房里,半点米粒不近,显得凄惶万分。她突然觉得自己在面临一场很严重的家庭和婚姻危机,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化解。早上卫羽坤的那席话实在是伤透了她的心,她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云来和茱萸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惊扰。

“他人呢?”女子朱唇微动,茫然之后,这才开口问道。

“殿下中午就回皇城去了,说是过几日他会陪皇上去参加祭天和狩猎仪式,这几日都不会过来了,让王妃自己好好呆在行宫。”云来不屑的说道,这些日子她对卫羽坤的看法还真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他不在也好,免得大家彼此厌烦。”女子嘿然冷笑一声,起身揉了揉坐得都麻木的双腿,随手取了件袍子给自己披上。

五月已是初夏时节,天气温差合适,并不清冷,但宓可却觉得萧条刺骨得很。她秉退了左右,一个人出了合欢海的大门,缓缓的朝街上走去。路边灯火阑珊,烛影飘忽,女子迈着碎步,就那么一个人清冷的走在长街之上,她的申请苍凉而凄美,玉容微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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