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本色】27:她伤一分,你就得痛十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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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本色】27:她伤一分,你就得痛十分!--------

“sunny!”

眼前星光飞逝,有亮色的光扫着灼眼的尾,一溜烟闪过,甄暖阳觉得整个世界都像宁静了一般,自己周边繁杂的人,吵闹的孩童,飞起来了的彩色气球,所有的一切都在此时消失不见,只留下了眼前的一人。

他缓步而来,衣服上一如既往得熏着玉兰花的香气,随风丝丝飘来,那雪白的衣襟口别着的一只银白色的小蝴蝶,很小的一只,明明是一动不动的死物却在此刻幻化成无数只雪白的蝴蝶,腾空而起时将两人包围在了中央。

甄暖阳的眼神都凝滞了,她看不见周边的一切,只看得见面前站着的人,靠近时嗅到了那记忆深处里的一抹花香,蝴蝶,花香,模糊的脸瞬间变得清晰,她内心深处突然紧绷着那根弦一绷,人已经清醒了过来!

随即甄暖阳心里一阵警铃大作,瞪圆了大眼睛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呆滞神色,张嘴就要喊,却被手心一阵挠痒弄得心神一晃,随即听见‘啪’的一声,拇指被打响的清脆声音,还有男子清润低笑声。

“3,2,1--醒!”

甄暖阳抬起手就要扑过去,大叫着,“你个祸害催眠师,看我镇妖宝塔收了你!”

对方站着不动,丝毫没有被她的张牙舞爪给吓得倒退,反而是规规矩矩地站着,一副任君扑/倒的架势。

甄暖阳是真的扑过去了,对方个子比她高,身材比她状,她扑过去跳起来,双手勾在了他的颈脖上,以她对这个人的了解,此人不管是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做出一些有失身份的事情,所以她压根就不怕对方会把她给扔下去。

他确实没有把她扔下去,只不过被她这么猴子抱树的举动,双臂勾住颈脖的行为有些不太自然,不过双手却没有矜持着僵着没动,而是在她扑过来时,手微微一拢将她抱了起来。

扑过去的甄暖阳没料到曾经任凭他如何坑蒙拐骗都不曾主动伸手抱过她一次的男人突然开窍了,手跟腰间贴近的部位一阵微颤,她响起了,郎二第一次抱她的时候手也是这样抖动着,但他可能是不想让她知道所以一直别开着脸,其实甄暖阳早已看到了他别开的那张脸上的异样绯红。

咦,怎么又想到他了?

甄暖阳的神色有了微微凝滞,正想喊出对方的名字,清醒过来就觉得此时这样挂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太不合理,赶紧松开了手,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干净的脸庞上闪过一抹久违的笑意。

“精神科庸医,你怎么回来了?”

她笑容如雨过天晴般的清爽,脸颊上有着平日里不常有的俏皮和喜悦,似乎见到对方不仅惊讶而且是件很令人开心的事情。

甄暖阳没有注意到在她急匆匆挣开对方的怀抱时他眼睛里恍然渡过的淡淡落寞,不过转眼他便柔柔一笑,“我回来自然有要紧的事情要做!”

甄暖阳‘咦’了一声,偏头,正好被天上掉下来的雨点砸了一下眼睫毛,忙伸手擦了擦,“还有什么事情比你研究精神病人分析病理操控病人意志给人治病还要重要的?”

身侧的人看着她,对上她那好奇的目光,沉默了半响,抬起手遮在她的头顶,为她遮雨,低着头正撞上她抬头看自己的目光,淡淡一笑,“比如传宗接代的事情!”

这种话从尹泽的口中说出来就跟郎二用冷冰冰的语气说情话一样的让甄暖阳震惊不已。

甄暖阳‘额’了一声,嘴巴张得大大的,被天上落下的雨水砸到了舌头上,她把舌头一收,并拢嘴巴时差点一不小心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开什么玩笑?

嗷,尹泽,你不是同/性/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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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了?”

“是的,总裁!”艾萨站立端正,态度谦恭地看着坐在花园里喂鸽子的甄女士。

“感觉?”

艾萨神情愣了一下,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怎么形容呢?恩,就sunny突然扑过去抱着对方的情形来看,不可能是讨厌的!甚至说这是破天荒的举动!

艾萨还没有组织好语言开口,便听见那边手撒着一把谷米落地引得鸽群盘旋落地争抢的甄女士低笑了一声,“感觉自然是不会错的,毕竟,尹泽从小就--”

甄女士话还没有说完,有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在她的掌心,低头吃着她掌心的谷米,任由着她伸手抚/摸着雪白的羽毛,手指一顿,“艾萨,你叫外面的人进来吧!”

艾萨点头退了出去,心想着外面的人已经站了有大半天了,从早上一直站到了中午的这个时候,她出门对着站在花园外面的人轻轻点头,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对方温文尔雅地回礼,站了那么久也没使得他的步伐有一丝一毫的不稳重,身影笔直地迈着长/腿走了进去。

午后的花园阳光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毒辣了,天气转阴,一群抢食的鸽子因为吃完了地上散落的谷米便扑朔着翅膀高高飞起,坐在那边享受着英式下午茶的贵妇人对着半空飞走的鸽子,淡漠开口,“有吃的自然而来地来了,吃完了又想着另往高处寻找其他的食物,有时候不得不说,畜生就是畜生,做事从来不经过大脑,只顾着眼前利益,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生死一直就被人紧紧得捏在了手里,想要挣脱?呵--”

甄女士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银色的手枪对着那只曾经在她手心里啄食吃完了就跑开的鸽子,食指一按,那只飞在半空中的鸽子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惨烈的弧线,直直地掉落砸在了他的脚边。

它那颗小小的脑袋已经被撞上了消声器的手枪一枪打碎,血肉模糊得分辨不出来哪里是眼睛哪里是脑门。

进来站在桌子旁边的男人沉静的脸上眼底闪过了一丝异光,垂眸看着自己裤脚上那溅上的鸽子血液,低垂着头,好半响才低声开口,“敏姨,我错了!”

坐在那边的甄女士将手里的银色小手枪放在了装有英式茶点的小架子上面,随意地轻放而下,夹起一片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拿起一小块的糕点慢条斯理地放在嘴边咬了一小口,似乎刚才举枪准确射/下鸽子的女人跟眼前优雅享受茶点的女人完全就不是一个人,而落在地上的鸽子死尸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品尝美食的食/欲,她慢条斯理地吃着,抬眼看了对方一眼。

站着的人像是得到了允可,便低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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