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初试(1 / 2)
带着黑寡妇和死射徐飞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倒了盛通医院,不愧为整个天晶市最大的医院,盛通医院的占地面积已经到了一个尤为恐怖的地步了,在周围的建筑群中拔地而起,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统一的白色建筑在冬日里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
望着那高高的大楼,徐飞很清楚地感受到一道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他没有选择偷袭是因为偷袭根本是不可能的,对手既然请自己来肯定已经完全部署好了,还不如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两位好,主人已经在这里等两位很久了,请两位随我们上楼。”
死射身为狙击手自己不能出现在敌人的视野中,徐飞就让她自己去寻找狙击位置去了,带着黑寡妇徐飞就随着那个白家人进了医院,这个楼中八成的守卫都是白家人,可见两伙实力已经联合地差不多。
没有半点担忧,既然对请自己来就绝对不会动手,机械纪元怎么说也是美国的首领组织,绝对不会做暗杀这样卑鄙的事情的,就拿摩羯来说,明明可以用自己的女朋友来威胁自己可还是选择了单挑,对于这样的对手还是很敬佩的。
医院中的病人早就已经被清空了,借故施工为由现在潘家的势力已经完全沦陷到了外人的手中,堂堂一个四大世家之一的潘家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坐着电梯引着徐飞到了顶楼,那个白家人就离开了,整个过程中徐飞没有发现医院中有任何陌生人的身影,不过精神力的探索下他分明发现了很多陌生的气息,看来只要一场餐类的战斗终究是避免不了。
正对面就是院长室,徐飞推开门就走了进去,房间里很是空旷,看样子这里就是潘傲天的办公室了,统一的黑色真皮装饰,看着虽然有些土不过还是显得很大气,一个带着圆框眼睛的年轻人就那么坐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本挪威森林,端着一杯咖啡看着分明就是一个文艺少年,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人差点毁掉徐飞辛苦建立起来的势力呢?
“两位既然来了就要客气请坐。”
水瓶的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站起来对着徐飞和黑寡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的眼神落到黑寡妇的身上时微微起了些许波澜,毕竟这样漂亮的女性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起男人的瞩目的。
桌子上早就放好了两杯咖啡,徐飞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就喝了起来,黑寡妇对徐飞悠然的动作也很是佩服,她现在可是紧张到了极点,自己引以为傲的黑客技术失效了,没有眼睛的他们在这里处于极为不利的状态。
只要连接到这里的网络黑寡妇就有信心破译这里的防火墙,她听说机械纪元的十二守卫者有一个极为聪明的黑客,应该就是眼前这家伙了,机械纪元既然敢把十二人中的两个智囊之一派到中国来,看来他们对天晶市这块肥肉是势在必得了。
“咱们就不说废话了,我的人究竟在哪里,告诉我位置我现在就去把他救出来,如果运气好的话我应该有时间赶回来杀了你的,在那之前千万不要跑了啊!”
品尝着杯子里的咖啡,果然这些大人物享受起来是他们让他们这些普通人羡慕地很,下次自己飞鸟公司的办公室里自己也要备上一套煮咖啡的工具,论享受的话他也不想屈居人后。
对于徐飞猖狂的话语没有做出任何评论,像他这样的强者不管说出什么样的大话都不为过,毕竟他有实现的能力,如果今天败在了徐飞的手上他也心甘情愿,毕竟徐飞是唯一一个能从自己的死局中走出来的人,自己这次的布局并没有任何失误,失误的是对他徐飞手下的错误估计,他没想到区区几个打手而已居然有着能和世界顶级杀手对抗的实力,这样的一些人聚在一起可见徐飞的个人魅力有多强了。
“您的人我早就已经安置好了,他现在就在地下的太平间中,把您的人和死尸放在一起真是万分抱歉,他现在处于完全冰封的状态,您现在救出他的时间只要五个小时,五个小时之后他就会因为肌肉萎缩而死,在我出门的一刻我们的游戏就正是开始,至于能否过关就看天命了,至于我则会作为最后一关的关尾等着您的到来,那我现在就不打扰你的时间了,待会儿见。”
站起来水瓶对着徐飞鞠了一躬之后就离开了,这么有礼貌的敌人徐飞还真有些不适应,如果他对自己稍微强硬一点他也有理由现在就干掉他了。
水瓶一走黑寡妇立刻跑到了他原来的作为上,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平板电脑将网线插了上去,可还没等她的手放在键盘上,电脑上的网络连接却突然断了,她这才发现对方居然整栋大楼地电路系统给摧毁了,这可不是能通过网络恢复的程度,没想到为了对付自己这个年轻人居然做到了破釜沉舟的地步,要知道变成盲人的可不光是他自己。
对于这个问题水瓶并不是很担心,每一个机械纪元中的人眼睛里都有着微型摄像头,而且机械纪元的控制系统多处于美国总部的严密保护中,就算徐飞身边的黑客再厉害也不可能远隔万里破解机械纪元总部的防火墙。
“现在该怎么办?”
遇到这样的情况黑寡妇也有些懵了,对方既然把电断了,他们现在处于同样失明的状态,不过这里既然是人家的地盘,论熟悉程度他们肯定就处于下风了。
五个小时的时间要他们从顶楼到达地下室,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断电之后电梯肯定就无法使用了,所以徐飞他们只能从楼梯走下去,可是他们现在可是在二十层以上,一层一层打下去实在太耗费时间了,楼梯和地下室都没有可以通风的窗口,所以外面的死射也完全成了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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