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清水茶楼(1 / 2)
现在司徒统领的疆土称为季厘国,是大陆上的一个大国,与邻国秦牧国从一千多年以前就摩擦不断。一千多年以来疆土得得失失,从来没有安定过。在秦牧国和季厘国的边疆,若不是有士兵在那里巡逻,偶尔打上两仗,那里基本就已经是无人区了。
季厘国现在的皇上是司徒邑熙,司徒姓做皇,在百姓心中这是天注定的。因着很久很久以前,季厘国是司徒姓成立的,从那时候起就一直是司徒姓当皇上,从来没有过特列。尽管有很多其他姓氏想过要争取,也有很多付诸行动了,但是结果没能改变什么。幸亏的是,司徒姓做皇还算明德,不能出现残忍无道的暴君,是以也无所谓了。
现如今,司徒邑熙偶然做梦梦到自己政绩赫赫,得到天帝的称赞,赐予做工细腻,材质优良的皇冠,并得到长生不老的奖赏。一觉醒来,司徒邑熙看了看枕边,果然放着一个皇冠,他颤抖着双手戴上皇冠,心里充满了自豪。
内心开始膨胀发酵。
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司徒邑熙便派出卫傕到乡野寻找长生不老的办法,他坚信天帝是不会骗他的,而且还不会那么容易让他得到长生不老,得先考验他。此时,在曹州,有一个人声名鹊起,轰动朝野。
人们纷纷说这个人可以通灵,与亡灵交谈,还可以和神仙沟通,和一千多年前大名鼎鼎的邹容与很相似。那时候邹容与被称为圣女,在国内爆发瘟疫的时候,邹容与凭一己之力拯救了多个城镇,事后百姓专门建了庙宇供奉邹容与。后来邹容与为民生忧劳过度而去了,百姓们甚至落下眼泪来,容与庙里香火更为旺盛。
曹州在两年前发了大洪水,环境一片肮脏破败,人们因此感染上了一种怪病,浑身无力,食之无味,并且身上长满了褐色色斑。曹州的郎中对这种病毫无办法。田里地里亦没有人耕种,荒芜了一段时间。居住在这里的一位乡绅听说了,主动为这些百姓看病,并在自己府上为百姓们集中熬药。百姓们喝了他的药之后就好了,称呼这位乡绅为佛祖显灵。
后来,在距离曹州相当远的喜洲爆发了不一样的病,有从曹州过去的人说在曹州有一位神人,医术了得,还说起了前段时间在曹州爆发的疾病。“多亏了这位老爷,我们才得救的呀!”喜洲的长官遂派人去请这位乡绅过去治病。
乡绅看了这些百姓们的病情,只说“难,不过给古某点时间,古某一定可以找出方法。”喜洲的长官也是走投无路了,只好听信乡绅的话,给他时间,焦急等待。渐渐的,百姓中的病情覆盖率扩散到邻州,引起了上面的关注。
“古老爷,不知您可是有办法了。”喜洲长官弯腰低声问。
乡绅捋了捋山羊胡,缓缓道“有是有。”
喜洲长官一听,大喜。“那有劳古老爷.......”
“不过得要通灵之后,请神仙来帮忙。”乡绅道。
喜洲长官怎么听都觉得荒唐,但是上面已经下令让他尽快解决瘟病,不能再让它继续扩散了。急病乱投医,喜洲长官只好同意乡绅这个荒唐的办法。
长官立马命令人搭建好祭台,准备妥当祭祀用品。
次日一大早,供奉的牺牲已经抬上了祭台,还是活着的,被捆绑着四肢。一口青鼎放在祭台正前面,乡绅缓缓走上去,净手、上香,完了之后,鼓声一惊,全场肃穆,接着又是一声鼓声,随后便是轻重急缓有序的鼓声响起。随后一个衣着有别的男子领着若干舞者上台跳着乐舞,该人便是大司乐。
他们的衣服上面都绣着奇怪的图腾,神秘的同时又给人崇尚的感觉。他们的舞也是不同于平时娱乐观赏的舞蹈,举手投足都表现出神圣的气息。鼓声渐渐平息,舞者们也退下了祭台。乡绅举手,手中赫然多了一把手杖,通体黄褐色,上面扭扭曲曲,是雕刻的缘故。
如果近距离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手杖上面刻的是酸与鸟。传说酸与鸟是一种凶鸟,它在哪里出现,哪里就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平常百姓没有接触过自然是不知道的。
天空变得灰沉沉地,十分诡异,间歇地可以听到鸟的长啸,听上去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不多时人们看见一只大鸟由远及近飞过来,带动一阵大风,裹挟这黄沙。人们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依稀中可以看到大鸟飞向了祭台,等风停息之后,大鸟已经飞远了,祭台上面的牺牲也不见了。
乡绅走下祭台,对喜洲长官说,“神鸟已经来过,并接受了我们的供奉,不久,疾病就会消除,大人可放心。”喜洲长官见识到了乡绅召唤神鸟的本事,对乡绅的话深信不疑,当下便对百姓们大声地说,“神仙显灵了,保佑我们喜洲,保佑我们季厘国!”
百姓们听了大声欢呼,没几天,果然疾病消除,百姓们经历一趟灾难,对乡绅这个救世主格外敬仰。这位乡绅便是古天男,他的名声一传十、十传百、举国上下都知道了这么个神人。值得一提的是,全国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热衷于学巫术,加入自愿加古天男的队伍。
后来在什袭州也爆发了一场瘟疫,当然古天男不负众望地很好解决了。
在邹容与的悉心照顾下,司徒瑢卧病在床半个月终于下了床。“走动走动也是好的。”司徒瑢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邹容与扶着她出了房门,正撞见樗里子要到外面喝花酒。
“呦!黄花大闺女终于出房门了!”樗里子收回脚步,调侃司徒瑢。司徒瑢本来苍白的脸难得有点薄红,嗔道“小心疲劳过度。”樗里子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看着邹容与幽幽地说“我可安分得很,只是喝喝酒而已。”
“你陪司徒到后院走走,我去买菜回来做饭。”邹容与扶着司徒瑢下楼后对樗里子说。樗里子不乐意了,“人家也是好久没陪你了,要不我陪你去买菜?”邹容与想起这一次还要买米,在闹市中又不方便收进虚空带回来,现在樗里子提出陪她去买菜,自然是不错。但是她又不放心司徒瑢一个人在家里。
见邹容与没有点头同意,樗里子加上了一个撒娇的表情。司徒瑢见了忙开口,“带桃花眼一起去呗,要买什么东西就奴役他,使劲地奴役他。”
邹容与展开手掌,从掌心由小变大出来一个人影,原来是邹容与的纸人。“我让它陪着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叫它来找我。”难得邹容与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还是因为自己,司徒瑢心里一暖,“放心吧,我就在家里,能有什么事情。”
笑着目送邹容与和樗里子出了门并关上,司徒瑢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走到后院观察了一阵邹容与平日里照顾的仙草,冰月慵懒地在那里睡觉。“冰月,我要是是你就好了。”司徒瑢依靠着冰月,伸手梳着他的毛发,他还是不太喜欢我在这里。冰月未曾做出半点举动。
斐舒衣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机会遇见卫傕,一来二往,两人便熟悉了起来。更重要的是,斐舒衣感觉卫傕对她还是有感觉的,很多时候他会看着她的脸发呆。这总该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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