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想取代薄太太的位置,如你所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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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岑然就这样搂着姚思晨的腰,她双脚腾空,被搂着下了楼。

薄岑然打开了车门,自己先跻身坐了进去,随后将她抱在腿上。薄岑然的吻直接覆盖在姚思晨的唇瓣上,狂热程度让姚思晨难以承受。

“不要……”姚思晨的五官早已皱在一起,现在这种时候这种情况,她真的没心思和男人亲热。

更何况,薄岑然的妻子刚刚出了那种事,他难道不用去看么。

“嘉茜她——”姚思晨出声,刻意提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徐嘉茜刚刚从楼梯上摔下来,对于她那样的身体,应该是难以承受的痛。

薄岑然却丝毫不予理会姚思晨的话,手忽然就推高了女人的衣服,这突然的举动不禁让姚思晨惊呼出声。

“薄岑然,你要干什么,没听懂我说的话么,你老婆她……!”

“我让你闭嘴!”薄岑然一把捏住女人的下颚,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承载了满满的霸道。

“我真的没心思陪你玩,因为你我犯下了天大的错误!我……”虽然姚思晨不喜欢徐嘉茜,但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是不应该的,现在受伤的人是徐嘉茜而不是她。

徐嘉茜成了弱者,而姚思晨会承受着全世界的骂名。

她会因为这件事被大家的唾沫给淹死的。

而这种情况下,薄岑然居然还能对她做出这种事。

想着,姚思晨就伸出贝齿,在薄岑然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既然不能让他停下,那她就会疯狂的伤害薄岑然。

这都是更这个男人学的。

男人的唇被咬破,一股带着腥味的血液在口中流淌。尽管如此,他浓烈的吻还是没有停下。

姚思晨却被这一阵的血液逼迫的不行,而薄岑然竟然还强迫她把带着血液味道的口水喝下。

一吻结束,薄岑然摸了摸被姚思晨咬破的嘴唇,血液立刻粘在手指上。

他的俊眉蹙在一块,周围的氛围都因他而变得沉重而压抑。

将姚思晨抱了放在一旁的座位上,薄岑然系上安全带,将车开离了别墅门前。

姚思晨无力的靠着汽车靠背,刚刚真的快要被薄岑然给折磨疯了,现在她只想伸手摸摸他受伤的嘴唇,生怕薄岑然会因为自己刚刚的咬伤而感到疼痛。

这种想法一旦从脑中生成,连姚思晨自己都觉得可笑。

被薄岑然折磨,却还要关心着他,她就这么下贱么。

伸手扣了扣门把手,车门却关的死死的,姚思晨转头看了薄岑然一眼:“放我下车。”

“下车做什么,还要和你的前夫复婚么?”薄岑然带着讽刺意味的话传入姚思晨耳中,让她的心里越发的难受。

“那又怎么样,我想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姚思晨大声的反驳他,却只能得到男人沉默的回应。

看着他的面无表情,姚思晨真的觉得很心累。

薄岑然带着姚思晨去了一家高档的造型店,一到店门口,薄岑然用力的拉扯着姚思晨的手走进店内。

虽说两人是牵着手的,可是他的力气很大,大到快要把她的手骨捏碎。薄岑然的步子也走得很快,本来腿就长。以至于姚思晨要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姚思晨的脸上还带着泪,现在真的被他折磨的身心俱疲。

薄岑然却一把将她甩在镜子前的座位上。

姚思晨还来不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周围一群人便走上前帮她摆弄头发,化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化妆换礼服就基本完工了。

身穿着高级定制礼服的姚思晨被推到薄岑然面前。

薄岑然捏着女人精致的小脸,口气沉重的命令:“不许再哭了,几个小时的妆都白化了。”

他说着,用手背擦了擦姚思晨脸上的泪。

然后就牵起她的手,朝着造型的门口走去。

姚思晨又跟着男人上了车,却始终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去做什么。所以小声的问了一句:“薄岑然,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透过后视镜,姚思晨看见薄岑然始终都是一副认真开车的模样,好像丝毫分不出心思来和自己说话。

姚思晨只觉得这个男人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先前认识的那个他。

很快,男人的车开到海边,在一艘巨型游轮面前停下,游轮的豪华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

“下车。”薄岑然出声命令了一句。

姚思晨也迷迷糊糊的开了车门,跟在男人身后。

裙摆太长,她踩着高跟鞋走路也略显吃力。

薄岑然没有回头一眼,而姚思晨也没有喊过他一声,她就是这种性格,有什么苦都默默放在心里不跟人说。

跟着薄岑然进入游轮,姚思晨看见里面到处都是赌桌,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就这样立在赌桌前。

这里烟雾弥漫,姚思晨有些受不了烟草的味道。想转身走到游轮的甲板上。

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海风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海盐的味道,吹在身上还泛着一丝凉意。

姚思晨抱着纤细的双臂站在栏杆边,就这么和薄岑然走散了也不在意。

反正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突然变得这么紧张,她不想看见他,薄岑然应该也不想看见自己。

是,薄岑然肯定不想看见她。

从他说话的口气和态度,姚思晨就已经看得清楚了。

那她索性就呆在这里,等薄岑然把事情办完了,再跟着他回家。

然而独自立在栏杆边的姚思晨,包裹在礼服下的完美身材早就成了某些男人臆想的对象。

“小姐,一个人?”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姚思晨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转身,看见一个约莫五十岁的肥硕男子,正以一种猥琐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

被人这么看着,真的很不舒服。

她撇开头,冷冷的回应了一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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