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天才凡高(1 / 2)
米拉说:“梁小姐,凡高博物馆不在海牙,而在阿姆斯特丹呢。”她原本计划第二天再去阿姆斯特丹看凡高博物馆,没想到梁晓秀提出现在就去看。
“那就去阿姆斯特丹。”梁晓秀说。
穆尔开车驶往阿姆斯特丹,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把车停在了凡高博物馆门前。他们买了门票,进到博物馆里,梁晓秀看见一个餐厅,便建议他们在那里吃午饭。
在吃饭时,米拉说凡高的油画《向日葵》不久之前以天价拍卖,一时轰动世界。
“买家是什么人?”梁晓秀问。
“听说是一个日本商人,花了一亿美元呢。”
穆尔在一旁说:“看来真正的艺术品都是天价呀。”
梁晓秀便说,举世公认,凡高是19世纪荷兰天才画家。凡高对世界美术做出的伟大贡献使他在世界油画艺术史上占有崇高的地位。在她的心目中,凡高就是天才的化身:他的绘画作品风格独一无二。
米拉问梁晓秀凡高与弗美尔相比,两人有什么不同。
“凡高是天才的化身,”梁晓秀说,“但弗美尔不是天才,他是一个伟大的画家。区别就在这里。”
吃完午饭,米拉领着梁晓秀进入展厅。
梁晓秀进入阿姆斯特丹凡高博物馆展厅那瞬间,她只想安静地欣赏,观摩凡高的伟大作品。她想,凡高只活了37岁,天才都是那样: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但当时却不被人们认可,如今人们才意识到凡高的伟大。
她对米拉和穆尔说,凡高虽然只活了37年,但却以他独一无二的艺术天赋成为世界艺术史上浩瀚星空最闪亮的一颗星星。
两位听众点头,表示同意梁晓秀的评价。梁晓秀本身就画画,他们认为在梁晓秀面前谈画,有班门弄斧之嫌。
梁晓秀的点评句句到位:她说这位用心血和灵魂创作的画家为后人留下了《向日葵》、《卧室》、《黄房子》、《雷雨云下的麦田》、《麦田与割麦人》、《丰收》等一批旷世杰作。
梁晓秀看到展厅内悬挂着《向日葵》,便问米拉:“《向日葵》不是被日本商人买走了吗?这幅是复制品吗?”
“这幅画是真迹。”
“怎么回事?”
“凡高一共画了两幅《向日葵》,这是另一副。”
“两幅画一样吗?”
“几乎一模一样。”
梁晓秀调侃说:“看来荷兰人真是会算计呀!凡高当初画这幅画时,就想到一幅画放在博物馆展览,另一幅画卖出去,卖出天价来。”
“不会吧?”米拉疑惑着说,“凡高好像没什么经济头脑,他生前的话很少能卖出去。”
“米拉,我在开玩笑,”梁晓秀说,“我读过凡高传,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他生前穷困潦倒,没有享受到卖作品换来的钱。他死后,他的画作才得到人们的认可。说来这世界真是不公平:谁能料到当年穷困潦倒的画家的一幅画价值一亿美元呢?而且这一亿美元画家一分钱都没得到。画家没有后代,谁来讨要这笔钱呢?只能献给国家了。”
梁晓秀说完那段话,站在《向日葵》那幅画前继续观赏画,她抬头细看大师的真迹,她的感受只有二个字:震撼。
凡高的作品是真正的天才之作,她看了只有震撼的感受。那是神来之笔,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梁晓秀长时间地看着凡高的生卒年月:1853-1890。
她想:从1890年到1976年,不过才过了86年,在人类的长河中86年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从时间段看来,凡高属于近代画家,与弗美尔那个年代相隔200多年呢。
她知道欧洲美术界认为,《向日葵》是凡高的代表作。这是凡高去世前一年,即1889年画的作品。凡高在画中对阳光和旺盛的生命力给予了激情四射的赞美。画面以黄色和橙色为主调,用绿色和细腻的蓝色勾勒出花瓣和花茎。
穆尔用请教的口吻问梁晓秀怎么评价这幅画的艺术特色。
梁晓秀说,凡高用他的神来之笔大胆、有力表现出对生命的渴望,对生活的企盼,这种意境在整幅画面上都有所表现,令人在细看之下震撼不已。
米拉有了调节气氛,故意问梁晓秀:“梁小姐,倘若让你在凡高和弗美尔两人的作品中选一幅作品,我是说在《戴珍珠耳环的女孩》和《向日葵》中选一副画,你会买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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