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商量(1 / 2)
第二天早上,胤禛要早起要去上朝,想着今天默薇还要再用他的血做药引便让乌雅嬷嬷把碗拿来好接血。
听到声音,默薇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知道胤禛叫乌雅嬷嬷做的事后马上争抢着她来做。
隐晦的把‘无尽瓶’和接血的碗连结后默薇才小心的端着过来,一边注意着胤禛他们的神色,不过好在他们都挺正常的,应该是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来。
胤禛继续在前一天的伤口处划了道口子,血顺着手臂的弧度滴在碗里,只是,不知是不是胤禛的错觉,他总感觉今天的时间比昨天要长,血好像也比前一天流的要多一样。
不过瞧着碗里的血还是和昨天差不多的样子胤禛心里摇头,真是他想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划的伤口没有昨天的大吧!
看着血流的差不多了,胤禛这才让苏培盛来包扎伤口,乌雅嬷嬷也早已冲了水过来,搅匀后便伺候着默薇把那水喝下去。
“好了,爷去上早朝了,你再去睡会!”这天是真早,再说了也已经免了这丫头去请安,真不用起这么早。
默薇秀气的打了个呵欠,她是真的没睡醒,若刚刚不是隐约听到胤禛说血的事,她都不会强迫着自己醒过来。
“嗯,妾身知道了,爷路上小心!”默薇点点头想要把胤禛送到门口再回去睡觉。
“行了,不用送了,快回去继续睡着!”看着默薇那都睁不开眼了,胤禛哪还舍得让默薇送他,直接把默薇又塞回被窝里去。
“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爷差不多也回来了。”这丫头现在一睡可以有两三个时辰,到时候他都已经下朝了,不过这样也好,还可以陪着这丫头一起用膳。
“嗯!”默薇点点头,不过眼睛倒是已经闭上了。
胤禛一笑,这倒是困的厉害,也真难为夭夭这么早起来送他。
“四哥,我们兄弟俩可是好久都没去你府上了,听说小四嫂怀孕的反应大,现在可还好?”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一下朝便把胤禛截住,因着关系亲近,十四阿哥的问话倒也不避讳什么,有什么就问什么。
这四哥天天下了朝去额娘那儿请过安后便早早的出宫了,害的他们都好久没和他说过话了,本想着去府里找他吧,可是这段时间来小四嫂可真是够多灾多难的,连怀了孩子都那么与人不同。
“还好,让你们担心了。”知道两个弟弟是真的关心自己,胤禛笑着,再说了夭夭现在反应也确实不那么强烈了。
“既然这么久不见,那就去府里一叙?”想着昨天说的事,他不仅要把老九拉上,这两个弟弟肯定是不能落下的,待会倒是可以让人去请老九过府一叙,探探老九的口风。
“好啊,”十三十四阿哥一口答应了,他们的本意也确实是这样的。
“那就走吧!”胤禛带路,先去永和宫给德妃请安再一起出宫去他府上。
看到兄弟三人一起来请安德妃还是非常高兴的,让人拿了他们爱吃的茶点来招待他们。
“你们兄弟三个可是好久没有一起出现了,今儿个怎么一起过来了?”德妃喝了口茶,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几个儿子那都是孝顺的,每天都会过来请安,只不过倒是好久都没瞧见一起过来了。
“恰好碰上了,额娘身子可还好?”胤禛答道,昨儿个沐休没进宫,前儿个德妃咳了几声,也叫了太医过来,就是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
“放心吧,额娘的身体没事,太医开了药,已经好了。”德妃点头,儿子能记挂着她她怎么会不高兴呢?
“对了,你府里的耿氏可还好?这怀了身子可就不一样啊,得小心谨慎才行。”老四府里也有两三年没有小孩子出生了,现在耿氏肚子里怀的这个可是金贵,只是有点闹腾的厉害了。
“劳额娘忧心了,耿氏这一胎坐的还是安稳的。”
德妃:“……”
坐的安稳?这天天请太医的还算是安稳,那还有不安稳的吗?
不过到底都是自己的孙子,德妃心里还是疼爱的,最后又从自己的私库里赏了不少好东西让胤禛带回去给默薇。
德妃心里也清楚,自己这老四啊对这个耿氏还是不一般的,自己这个当额娘的肯定不能跟他对着来不是?
“额娘,这光给小四嫂可是不行啊,我福晋可都没得呢!”十四阿哥凑到德妃面前道。
“你个臭小子,有了媳妇就忘了额娘,还整天想着从额娘这儿剥削点东西走。”德妃恶狠狠的点了点十四阿哥的父母。
十三阿哥在一旁哈哈大笑,这老十四一天不讨打心里就不舒服,德额娘若是哪天不骂他了,他还浑身不自在。
告辞了德妃后,三人才开始出宫,到宫门口时胤禛便让苏培盛去打听了一下九阿哥在何处,若是与八阿哥在一起便不用声张,若是没有与八阿哥一道,那就请到府上来。
“你们先坐会,爷去去就来。”把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安置在前院后胤禛便丢下他们去了蒹葭院,恰好默薇也刚刚醒来,这回笼觉睡的乐真香,乌雅嬷嬷她们逗不忍心把她叫醒了。
“爷您回来了?”默薇还坐在梳妆台前,绿琴正给她绾发,因她有了身子,又不用出去见谁,所以绿琴每天也只给她弄简单的发髻,基本上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而怀了身子后默薇便不再用任何的胭脂水粉,熏香是一直都不用的,武淑宁说过这些胭脂水粉里多多少少都加入了一些有毒的东西,孕妇若是用多了对胎儿不好。
听了武淑宁的话别说默薇自己了,就是乌雅嬷嬷绿琴她们都是坚决不允许默薇再用那些胭脂水粉,基本上每天都是素面朝天的,好在默薇皮肤好,也不至于在胤禛面前失仪。
“嗯,这是刚起?”胤禛挑眉,他今天回来的比以往还是晚了点 本以为夭夭应该早起了的,谁知却是睡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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