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由来没有两全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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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裕的胸部确实很好看,小小的鼓鼓的就像一个白嫩的馒头一样儿。可现在这妮子竟然让我看她的胸部,顿时我差点儿没被她气的笑了出来,莫不是这妖精看见人家上边玩的兴起,她也动了心思?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劲,这妖精虽然放荡,可也没到这种地步,这些想法只是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眼睛却还是依着她的意思,看向了她的胸部。

现在美裕和我的姿势有些别扭,她向一个八爪鱼一样勒着我,可身体这会儿却怪异的平躺在地上,我因为身体被她捆着没法儿动弹,只能勉强的扭过头,努力的把自己的脑袋低了下去,可这样儿一来,脸部直直的就压在了她的胸部上,可这会儿却没功夫作恶。这妖精的胸部上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高中女孩儿用的那种化妆镜,这种化妆镜是一个盒装的,上边是一个涂着银色染料的合盖,镶嵌着一个玻璃镜面,下面是的盖子有一个支架,支撑着,这个镜子现在正呈一百八十度的平角躺在合盖上边,因为空间比较狭小,一时没有足够的空间让我把头向上伸一伸,索性便张开大口直接把美裕大半个胸部都含在自己的嘴里,才能勉强的把头向上挪一挪,刚挪了一丝儿便看清了镜中的景象。

周涛曾经不止一次向我诉苦过,刘权这小子经常带女同学去他们宿舍,每次去的话儿都会把他赶出去,他只能悲催的去旁边的宿舍中挤一挤。那小子带女孩回宿舍,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了。现在这小子的床铺上边虽然干干净净的,可整张床却被他弄得离墙边有十几公分的距离,那小子也不知道办完事儿后收拾收拾。现在这个空隙却是帮了我的大忙了,镜子上边正有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只是因为镜面太小以及角度的问题,所以我只能看见床上两个人的侧影。

占据镜面小半边的是一条长满腿毛的男人的腿,小腿处还有一道儿五六公分长的烫伤,我一眼儿就认出了这是刘权那小子的大腿,那小子有次得瑟的骑着他父亲给他买的一架摩托车跟我显摆时,一时没注意,刚停下车子就把腿靠在了烟囱上,直接就把他送去了医院。

可如果只是这样儿,我也不至于被美裕那样儿对待,接下来镜子上的画面儿一变,刘权那小子好像坐了起来,只留下一个背影在外边,正当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突然两条坚挺白嫩的充满活力的大腿便出现在了镜子上,我这时居然有一种偷窥的快感,兄弟竟然直直的顶在了缠着我的美裕的大腿上,可正当我心猿意马时,又有两条长满腿毛的大腿伸了出来。

我顿时差点儿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整半天原来这小子在玩三国杀啊,可真没看出来,踅摸着以后见了刘权出去盘问盘问那小子时,又有两条小孩儿的腿伸了出来,顿时我脑袋一炸,刚才升腾起了的火气瞬间便一散而净,这刚出现的两条腿我可记忆深刻,上边还有一血淋淋的个爪印,竟然是那天晚上在袁天灵的别墅中想要吃了我的那个七子同心魔的腿。

“啊,你,你……”冷汗一身一身的从我身上涌了出来,瞬间我只觉得我和美裕身上都湿漉漉的一片儿。

正当我心里惊悸的时候,床上的两个人好像到了临界点了一样儿,整张床差点儿没被他们掀翻,紧接着传来了两声儿舒爽的呻吟声,整张床又平静了下来,只是静下来后,现在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怕被床上那个鬼东西发现了。

那个鬼东西好像对美裕有一种天然的压制,美裕刚才也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气才把我拉回来的,现在见我知道了她的用意,更是又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了我的身上,经她这么一动,刚才放在她胸部上的镜子便掉在了我的脸上,我这时虽然害怕,可美裕还得需要我来照顾,便准备强打精神,给她一些儿安慰。

只是刚准备蹭上她的脸时,床上的刘权好像遭受到了什么极致的痛苦一样儿,声音充满痛苦的叫了起来。这时我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好像死鱼一样儿的腥臭味儿,直愣愣的扑进了我的脑子中,这股腥臭味是从床上边传来的,我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向床板上看去,只见之前还是黄色的床板,竟然像是被人用血染红了一样儿,还在向下哒哒的滴着黑红色的血液,我看见那血液,差点儿没失声叫出来,只是幸亏嘴里还噙着美裕的大馒头,没有喊出来。

可我没有喊出啦,可是刚才因为猛然间的突变,心里受了一惊,放在脸上的镜子却从我的脸上划落了下去,我眼睁睁的看着镜子从我的脑袋上掉了下去,顿时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不住的祈祷着镜子不要掉在地上,掉在美裕的身上。可事情总不是称心如意的,镜子竟然掉在美裕身上后,又直直的从她的身上滚了下去,我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只听见耳边传来“啪嗒”一声儿,镜子便落在了地上,整个镜面都被摔得四分五裂。

我现在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流浪却找不到出口.也不知是不是老天故意刁难,时间好像一直停在那儿不走了,刚才那个镜子掉在地上后,过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声音再次传来,顿时整个天地好像又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去。

一分一秒,也不知道有多少一分一秒,我被这沉闷的气氛压抑的脑子都好像要瘫痪了一样儿,直到感到脑袋上的床铺又传来一阵动荡,我的心也从半空中落了下来。紧绷的身子才稍稍的放松了下来,轻轻的把刚才死死捂着美裕大腿的手放了下来,整个手心全是汗水。

床铺上边渗下来的血液越来越多,很快便从一滴一滴的慢慢滴下,变成了一连串的血珠子。刚才刘权发出那声绝望的惨嚎时,我便隐隐的知道了床上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我一直觉得这个空间无比诡异,加上心底对那个鬼东西还仍有不少惧意,只能心里别扭的听着上边现在传来的咀嚼声,死死地簒着自己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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