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萨满老巫师(1 / 2)
10.萨满老巫师
我出去转到了石城,刘教授和纪晓轻果然住在这里。我刚到城门口,纪晓轻就跑了出来,她跑到我面前说:“我知道你会来的。”
我愣了一下,这话什么意思?我没有想明白。
“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
我这个很没有出息,简直就是一个se鬼,而且看到女孩子就冒汗。我说:“我很混蛋,跟我二爷没有什么区别。”
纪晓轻笑了一下说:“上去跟刘教授喝点酒。”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去了。
刘教授人很不错,就是有点固执。
“你可以劝劝你二爷。”
“我?我都被他劝成了守墓人。”我的话让刘教授和纪晓轻愣了一下。
纪晓轻说:“那你应该知道墓在什么地方?”
“当然,但是我不会说,至少现在我不会说,那是我们家的祖墓。”
“这到是,不过你想想,我们不破坏,只是开发,然后让人来参观。”
我不想说话,这样的道理我是明白了,谁家的祖墓是让人来参观的?简直是开玩笑。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找人来找到这个墓,我们是尊重你们。”
“那你找人来好了。”刘教授的话让我很不痛快。
我转身走了,我回去的时候,二爷正喝酒,我坐下倒了一碗,不说话。二爷就笑了说:“那些货你不用理他们,就是一群骗子,贼。”二爷也许说得有道理。
这些天,二爷有些紧张,做着准备,我也知道,也许刘教授很快就会带着人来了。这话说得没有错。
一个星期后,又来了两个人,他们四个人上山了,到了瀑布那儿。这两个人五十多岁,二爷说:“看来是找来了帮手,如果有柳大天那本事也成,估计屁本事也没有。”
一个人拿着仪器,这是我最担心的,果然,他们探测到了山洞,而且准备进去。二爷说:“到是尿xing。”
我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说我过去看看。
“去吧,看热闹。”我没有想到二爷答应得这么快。
我上了山,他们正准备进到洞里。刘教授看我来了,走过来说:“我们找到了,我说什么了。”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纪晓轻走过来小声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别怪刘教授。”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和他们一直cao持着十来米的距离,我怕溅我一身血。
他们走到了洞口,我跟着过去了,我看着他们非常的兴奋,兴奋得要命。刘教授得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心想,不知道死活。
我看了纪晓轻一眼,冲她摇了摇头。纪晓轻说:“刘教授,我守在洞口吧!”
“也好。”
纪晓轻非常的聪明。
他们进去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直到天黑,也没有动静,我就知道,他们肯定会遇到上次我们遇到的情况,在里面出不来了,也找不到祖墓。
纪晓轻有点着急,我知道刘教授是她的老师。
她说:“张生,我想你应该帮助他们一下。”
“他们到我家里,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说我还会帮他们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们遇到了麻烦,如果没有人来救他们,他们就会死在里面,我劝你,最好不要进去,回找人吧!我不能帮助你,如果我帮了你,二爷会把我的头盖骨打碎。”
我转身走了,回到地窨子,二爷问:“怎么样?”
“这帮傻逼,进去出不来了,就等着死在里面吧!不过,纪晓轻没有进去。”
我说完,二爷一愣,瞪着我半天,叹了口气,看来二爷是什么都看明白了。纪晓轻很听话,她果然打电话汇报的情况。
晚上十点钟,纪晓轻带着几个人进来了,她说:“我们领导。”
二爷喝酒,就像没有看到一样。
他们领导坐到炕上说:“老张,人命重要呀!”
“跟我没有关系,他们有本事出来,就有本事进去。”
“你把他们救出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再也不进那墓。”
我觉得这领导还挺不错的,既然答应了,这事就算了。可是二爷摇头,不再说话,领导一下直劝到天亮,二爷就是不松口,这货有点太固执了。
他们走了,二爷说:“这帮混蛋的话你也相信?他们出来了,总结经验后,还会来的。”
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
“可是那是几条人命。”
“该死。”
二爷躺在炕上睡着了。我出去,纪晓轻竟然上在外面,看到我就哭了。我心软了,她说:“张哥,我求你了,救我的老师。”她抱住了我。
我当时就蒙逼了,那香味让我忘记了一切。
我答应了纪晓轻,我进了山洞。
上次我困在里面后,二爷就告诉我出来的办法。其实,很简直,每增二十步就往左走,不管有没有石壁,走上六个二十步,就进了祖墓,出来的时候,往右走,同样,就出来了。
当然,我是守墓人后,就不会那样的,看什么是什么了。
我进去了,三个人都坐在那儿,饿得都蒙了。
“跟我走。”
我带他们出来,但是我不会告诉他们方法的,那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既然我是守墓人,我就要守住这祖墓。
他们出来了后,我说:“希望你们不要再来了,祖墓有一百守,这只是一守,如果再来,也许就会把命扔在这儿了,我不会再带你们出来了。”
我走了,我竟然有了二爷的冷,我心一惊,二爷的二将来也传染给我,那才叫真正的要命。
纪晓轻对我很感谢。
我回去后,二爷一脚就把我闷倒在地上,他骂着:“二货。”然后就叹了口气。
二爷第二天似乎就把这事给忘记了,他把ri记本拿出来说:“跟我学守墓,五守就够了,多了也用不着。”
其实我并不想学这破东西,学了我觉得没有好处,但是二爷让我学,我也不敢不学,我怕再去折磨我父亲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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