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有些忧愁(2 / 2)
三娘忍不住摇了摇头,他们都是用情至深的人。心中都清楚一个道理,就是:“倘若用情不深,放下只需几日,但得起轻易两字。可是倘若用情至深,那么能说出轻易放下的不过就是说说,能做到的能有几个人?”
这些道理他们都心知肚明,不过就是不愿去想罢了。
元辰是,李颜夕也是,秦羽裳也是。
三娘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喝了杯酒庆幸沧漄当初并不是情根深种,即使还情根深种如今已经被她拔了,倘若不然她必定是会是第二个羽裳。
想到这里不由得再为羽裳伤感两分, 也为她这样执着的喜欢一个人而震撼。
倘若这件事落在别人身上,而李颜夕并不是她熟知的那个人,不由得觉得了李颜夕不仅仅是负了元辰,还是负了皇上,也是一个喜欢名利钱财之人。
可是偏偏这件事是落在她的身上,她又知晓她是什么Xing子,故而这件事不过就是元辰单恋她多年不果而已。
日头越来越暗,宫女们看见主子在这里,就体贴的挂上灯笼,即使日头暗下来,他们也好说话。
三娘抬头趁着夕阳还没落下完,仔细的看了看李颜夕。映入眼帘的是白皙的皮肤,好看的如同黑珍珠一般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还有不点而红小巧的嘴巴。
十分好看的脸,倘若她是一个男人,成天见到这张脸也会喜欢上的。关于元辰和李颜夕的事情,三娘多半是听月娘和沧漄讲的。月娘和沧漄都是之后认识她的,故而和三娘说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把他们两个说成了青梅竹马,三娘也就自然而然的把他们两个当成是一起长大的。
在想想李颜夕的Xing子,不卑不亢,心软脸软的,混熟了,不管身份不拘礼节,怎么胡闹都可以,还十分的有义气。就不奇怪元辰为何喜欢她如此深,如此执着了。
想到这段孽缘,不忍叹了口气,心中感叹有缘无分吧。
三娘想这些的时候,她已经喝了几杯酒了,就是这几杯酒把酒壶里面的酒都喝光了。
她看着空空的酒壶,放下杯子已经不想再喝了。可是三娘感叹完了之后,正要倒酒,可是没酒了就忍不住说了一句道:“不是刚刚我提起元辰,你想着和他有缘无分故而就把这壶酒都喝了,祭奠你们没有的缘分吧。”
她听见这句话眼皮跳了跳,看向一旁赶紧捂住口鼻可是却无济于事的,面上略微有些懊悔的三娘。招了招手让不远处的杏冷又备了一壶酒上来。
期间面色总是冷冷淡淡的,略微有些低沉。这样三娘忍不住觉得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故而才让她如此的,实在是自己的罪过。可是三娘并且发觉,不管她说不说元辰的事情,她从头到尾都是这样的一副神情。
三娘喝了两杯酒,觉得自己本来是看在她坐在这里十分沉闷的嗯样子,过来开解开解她,可是却没想到开解还没开解,就把她弄得这样的郁闷,真是罪过。
想了想倘若继续说这件事下去,想来她应该会更加的郁闷。就想着岔开话题,斟酌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能扯不上元辰的话题。就又喝了一杯酒,抬头看着她正在靠着柱子看着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一本书。
就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是来解她烦闷的,如今问问她又什么烦难的事情不是挺好。
就这样问出声了,她听闻抬起头看了看三娘,三娘一脸的愁苦,好像人家欠了她不少的银子,她追不回来的样子。就忍不住说道:“要不要我让他们搬个铜镜过来,让你看看如今我们两个到底那个有烦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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