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群魔索仇(1 / 2)
看到这两位,聂玄就知道他们定然是老魔道和赤颜大师分别请来的各自门派或者家族中的高手。
果然,老魔道开口道:“聂玄,这位是敝门长老归元道。”
赤颜大师也同样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叔祖空灵大师!”
聂玄微微一笑,既不拜见也不开口,等着对方说话,而归元道首先开口道:“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今天你应该给我们个明白的交代。”
聂玄轻轻一点头道:“当然!”
空灵大师接口道:“那就请你说出令师隐身之所。”
聂玄却又摇了摇头道:“家师隐居之处,我是不可能告诉你们的,不过有关家师和你们之间所结下的过节,我倒是可以一力承担下来。”
面对眼前如此多的高手们说出这句话,无疑显得极为狂妄,因为这等于就是直接向众多高手们宣战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出了怒意,但是却也是敢怒不敢言,不由得将目光集中在了归元道和空灵大师两人的身上,此时此刻,这两位绝顶高手,被众人认为足以与聂玄相抗衡,所以无形之中已经成为了众人的领袖。
所有人并不知道,聂玄已经得到了师父对于他这一生爱恨情仇的记载,自然也了解到了师父的大部分经历,因此才能如此有恃无恐的面对众多高手。
空灵大师闷哼一声道:“果然够狂妄,但是你难道认为凭你一人之力,就能承担的了你师父所犯下的所有过错吗?”
聂玄摇了摇头道:“空灵大师,我纠正你一下,我师父在过去虽然杀人无数,但是他并没有犯下什么过错,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这些人也都有着各自的取死之道!”
此言一出,顿时让所有人哗然,被人视为魔尊的寰宇,所杀的竟然都是该杀之人,这在众人听来简直就是好笑之极。
空灵大师一声冷笑,制止了众人的喧哗,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说看,令师和我们无相门之间的过节,我们无相门是如何有取死之道?”
“无相门?”聂玄微微一怔,自己在师父记载的玉简之上,并没有记载和无相门之间的事情啊,这就令人费解了!
当下聂玄惑然道:“家师与贵派似乎并无瓜葛吧?”
空灵大师这时白眉一竖,双目陡然射出*人奇芒,缓缓地道:“你师父难道没有跟你说?”
“没有!”
赤颜大师忍不住插嘴道:“姓聂的,你就别再这里废话了,识趣的话,就快点就爱你个魔尊隐居的地方说出来,我们自然会前去找他的!”
聂玄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后,重新看向空灵大师道:“大师,家师真的没有提起过和贵门之间的过节,还麻烦大师说给我听听,如果真是我师父有做的不对之处,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聂玄的这番话似乎让空灵大师也起了一丝疑惑,紧紧的对着聂玄看了半晌之后,终于开口道:“我们丢了件东西!”
这话一说,聂玄更觉得有点困惑了,不知道无相门究竟丢了什么东西,竟然会栽在师父头上,难道师父真的去无相门“拿”过什么东西?
可是师父并没有交代过自己,而且他给自己的玉简上也没有任何记载啊,按理说,以师父的为人,如果真做了,不可能不承认的!
想到这里,聂玄剑眉一挑道:“大师可不可以说的再详细点?”
“数百年前的某一天,魔尊突然来到本门,先是将本门负责守护藏书阁的空泛师弟击毙,然后捣去了本门《无相》秘录一本,令师夺得秘录之后便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便携书离开,后来本门曾派出各代弟子察访令师下落,但是如石沉大海,至今仍然杳无音信。”
聂玄听完之后,几乎立刻开口反驳道:“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家师不可能会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聂玄对师父魔尊寰宇的为人,可以说是十分了解,从师父自己的话和天命人的口气里,都表示出师父是个敢作敢当,不计毁誉,不求世俗谅解的怪杰,而且他和聂玄一样,一生都在精研《天地命魂》功法,而这套功法强过人魔两界其他任何一种修真功法,再者,也魔尊的身份,怎么可能屑于去偷取无相门的《无相》秘录呢?
“你是替你师父否认了?”
“可以这么说!”
空灵大师面色一沉,他身后连同赤颜大师在内的五人,也同时面现怒容。
空灵怒声道:“你可想好了再说话!”
聂玄毫不考虑的道:“我用不着想,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空灵大师双目如电炬,紧盯着聂玄道:“姓聂的,如果你能交出《无相》秘录,我们无相门就不会为难你!”
“为难我?哈哈哈哈!”
这一阵含有轻蔑的狂笑,使无相门的六人面色大变。
赤颜大师向前迈出一个大步,沉声喝道:“姓聂的,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
聂玄面带冷笑的问道:“你们就要为难我了,是不是?”
虽然赤颜大师很想对聂玄出手,但是却没有这个胆子,无奈之下只能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空灵大师,凭你们几个人还奈何不了我,不过我还是想请问一下,为什么贵门失窃迷路,就一口咬定是家师所为?”
空灵大师满脸愤懑的道:“令师昔年得手离去之时,曾自报名号,同时空泛师弟修为也并非泛泛,除了像令师那样的身手,恐怕很难毫无声息的杀人盗书!”
“单凭这点,大师就可以下定论,是我师父所为?”
“那你说是谁干的”
“你难道不曾考虑过这是旁人冒名嫁祸?”
“以令师的声名,没有这个可能!”
聂玄冷冷的道:“大师不嫌这话太过武断?”
“你难道能提出反证?”
这话说的聂玄不由一怔,他是仅凭师父的为人而替他辩护,但却也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就不是师父所为,也许其中另有蹊跷,可是现在师父已经隐居,自己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找到他老人家去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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