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第 112 章(2 / 2)
对的,没看错。贾琏这小屁孩已经养成了每天将自己学到的东西背给他那只会咿呀咿呀的妹妹听。
最可怕的是这个破地方的教学方法真心很变态。背个书啥的真的跟清宫戏里的皇子似的,一百二十遍。
不说贾琏这个背了一百二十遍的人能不能记住,反正某鱼这个听了一百二十遍的人却是深深的记住了。
就连写日记的时候,都会一口气背写上一遍,可见这一百二十遍的功力了。
╮(╯▽╰)╭
时间一晃便从放了冰块也不能放多少天尸身的盛夏进入了白雪皑皑的冬季。
贾代化死的很及时,贾敬这个新考上的进士直接递了丁忧,带着老爹回金陵了。并且准备在那里守上三年孝,然后再全家回京城。
贾敬走的时候,本来是没有想要带着贾珍一起离开的。毕竟京城还有贾家八房,宁国府做为长房总不能不留下个掌事的人主持年末的祭祀。
不过贾敬在临走前去梨香院里跟贾代善道别的时候,看到依然像团子一样坐在贾代善怀里笑得好不可爱的某鱼,突然想到自家老爹当初可疼他儿子贾珍了。于是从荣国府一出来,便让儿孙都打包,一起回金陵陪贾代化最后一段日子。
将贾家在京城的事情都拜托给贾代善的贾敬没有看到儿子脸上一闪而过的遗憾神色,所以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临时的决定打断了刚刚开始接洽的秦贾联姻。
宁国府拍拍屁股走了,太子那边当真是生了好大的气。可是太子再气,他也没看上贾珠这个白身的白身。于是看在早逝的贾瑚面子上只在一些公事上找了贾代善一些麻烦后便将贾家的事情暂且丢下不提。
贾代化是族长,与贾代善是最亲的堂兄了。贾代化这么一去,荣国府这个年也过得很是萧条。
过了年,出了正月就是某鱼的周岁。
张氏以族中长辈有孝为由,没有为某鱼大办周岁宴。不过却让贾赦跟贾代善说了一通晚上在荣禧堂全家吃一顿,然后白天在梨香院让某鱼抓个周。
贾代善毕竟是个爷们,对于那些事情也并不怎么上心。听到不大办以及依然有抓周的仪式后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贾代善那里没有什么说法,贾母却又被这不省心的儿子和儿媳妇差点气出病来。
就算是全家坐在一起吃个饭,然后抓个周,那也应该全在她的荣禧堂办,跑到梨香院算是怎么回事。
这个张氏,真是越发的让人不省心了。
想到娘家兄弟传来的消息,贾母看向张氏的眼神冷冰冰的。
且再让这人......
已经开始用嘴巴往外吐字的某鱼,其实也不怎么关心抓周大不大办。
像猴子一样的演戏给别人看,做为一条‘自认’高贵冷艳的美人鱼,她才不会觉得抓周宴是件多光荣的事情呢。
过了周岁,某鱼能说的话也越来越多,虽然说快了还会被自己的口水淹没,不过也终于摆脱了不能说话只能咿呀咿呀叫的囧境。
人类,真是太弱小的存在了。
它们鱼就不需要这样。
就在某鱼因着贾代善的疼爱渐渐成为荣国府最让人上心的姑娘时,王夫人终于对着某鱼出手了。
第五章
老大蠢的浑然天成,老二傻的清新脱俗。想他贾代善峥嵘一生,用了多少心思才得了当今看重,却不成想后继无人,苍天负他呀!
长叹了一口气,贾代善眼神悲凉的看着洋洋得意的大儿子,无力的用手捂住额头。
这么蠢的儿子,荣国府还有什么指望?
难道儿子真的以为让他陪太子读书就真的是为了让他读书?
要真是为了读书,那他还不如让老二去呢。
至少老二还有点读书的样子,说不定送到宫里陪太子读书,能开个窍啥的。
贾家当初不过是金陵的庄稼户,世道不稳后,贾演贾源两兄弟就跟着太.祖闹革命,后来太.祖翻身奴农把歌唱了,贾演得了个宁国公,贾源也封了个荣国公。而作为贾源唯一的嫡子,贾代善在亲爹死后也得了荣国公的爵位。
因着开国时短,贾代善有亲爹打下的好底子,他本人又是个投资得当,经营有道的,这才用几十年的时间成就了荣国府今日的辉煌。不然到了他这代,就不可能原爵袭爵了。
颇得圣心贾代善通过多年的努力,不但为儿子抢到一个陪太子读书的名额,同时也厚着脸皮将小女儿嫁进五代列候,清贵不凡的林家。
小女儿敏慧多智,可惜却是个女儿身。若小女儿是个儿子,哪管什么嫡庶,这荣国府的爵位必是要传给小女儿的。
不然...就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富不过三代。
想到这句话,贾代善心中又是一阵哀嚎,他儿子可就不是第三代。
跟林家一起,贾家别看爵位比林家高,可实际上却差了一截底气。林家别看一直子嗣单薄,但林家在前朝就是官宦人家,正经的名门士族。所以说能成功与林家作亲,是贾代善心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唉~,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女婿再好,也不如有个聪明的儿子。
大赦赦并不知道自家老爹那明媚的忧伤是冲着他来的,看他爹这样,便因着刚刚的话想到了东宫的那位太子,“平平都是做爹的,当今这爹就没有我爹好。前儿太子召了我们吃酒,还说起了这话嘞。”
贾代善一听蠢儿子这么说,双眼猛的看过来,“你何时出府的?老子不是让你这阵子哪里也别去吗?”
“那太子召见,儿子哪能不去。”大赦赦看了一眼自家老爹,用着还是一种‘你又无理取闹’的神情。
贾代善当下就被儿子这眼神弄得差点吐血,运了半天气,终于压下了想要将面前的蠢儿子丢出去的冲动,咬着牙问他当天的情形以及他都说了什么。
大赦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笑得很是腼腆,带着一副邀功的口吻,骄傲极了,“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太子他爹不如我爹疼儿子。”儿子当着辣么多人的面夸讲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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