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天缘(1 / 2)
凌听不懂了,女子也知道她听不懂,可女子并没指望她现在能懂,因为她知道她早晚有一天会想起一切,那时候她便会彻底明白她的话。
女子继续说:“他来了。曾经的他是毫无希望,可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你是为他而存在的,你的身体,你的生命,你的灵魂都已属于他。”
凌很不解:“他到底是谁,为何我的一切都要属于他?!”
女子笑了笑:“这是你的觉悟,你的选择啊!哎,一切都太久了,你都记不起来了,不过你会想起来的。很快,不会太久了。”
凌越来越感到迷茫,每当凌面对眼前这个女子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当然,面对断魂也是如此。凌知道,她自己是被断魂从外面抱回来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一种形式而已,可凌每感觉到她与他与他们之间有一种割舍不掉的情感。凌能看得出来,断魂和这个女子都很厉害,他们似乎什么都知道,但他们又什么都不肯说出来,即便有时会说(比如刚才),他恩也总是说得很深,很远,她什么也听不懂,他们似乎就因为她什么都听不懂才会说。
凌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女子叫什么名字,因为没有提过她的名字,断魂也一直都叫她“姐”。但她又有一种错觉,她似乎听过这个女子的名字,只是因为太久了,所以这个名字已然忘却。不过不要紧啊,与断魂一样喊她姐,也是挺好的嘛。既然挺好的,那知不知道她的名字又有什么关系呢?或许她也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名字,如果她想,那么她迟早会说的,又何必去问呢?
“奥。”凌应了声。
女子笑道:“好了,他已经进了苍雪宫了,我们去看看吧。都好久没见了,你哥也应该要回来了,今天可是心大喜的日子,我们也不应该总躲在房里,也要去帮帮忙啊!”
“好啊!”凌一口答应。
从后面出来,远远地就听到有人在喊:“断魂!断魂......”
所有的人被他这么一喊,都停下手中的活将目光投向了他,有的在御膳房忙乎的也被他叫了出来,刹时,整个苍雪宫里一片安静。龙蓝这下才意识到苍雪宫里正在办喜事,自己的大声嚷嚷似乎打扰了他们的工作。龙蓝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你们继续,继续,我只是找断魂。”
此时,房也从内屋出来了。二十八星宿都见过龙蓝,房也不例外。房见到龙蓝很是吃惊,要知道龙蓝很少出鸢烟,也难得来一次苍雪宫,房激动地一下子不知干什么才好,愣了半天才反应回来应该做他作为一个臣子该做的事情。
房跪下,额头碰到地面,很紧张的说:“属下该死,不知王今天会来,有失远迎,请王恕罪!”房说完并没有起身,和刚才一样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所有在场继续忙乎的人听房这么一说,虽然不知道这个王到底是谁,不过见房也跪下了,便知道他是个很重要的任务,不管三七二十一也都纷纷跪下,头碰到地面与房保持一样的姿势,嘴里重复了一遍房刚才说的话。
龙蓝此时更为尴尬,他没想要这样,他也从来都不习惯这样。但他毕竟是一个王者,有着王者的沉着和魄力,他笑道:“我从未告诉过你们我今天会来,所谓不知者无罪,你们又有何罪?都起来吧!”
大家听了龙蓝的话都起身了,但谁也没有再继续手中的活。
这是,其他的六星宿也都出来了,他们见到龙蓝,也和房一样,先愣了一下,然后也准备行礼,然被龙蓝制止了。
龙蓝上前,道:“朋友,仅此而已,懂?”
七星宿互相对视了一下,异口同声笑道:“懂!”
龙蓝也笑道:“懂就好,懂就好!”然后他又转身对那些佣人说:“你们继续忙你们的,别管我!”
听到龙蓝的话,他们议论了一番,然谁也不敢再继续。
亢见此景,对他们大声说道:“王叫你们继续干活,你们没听到吗?!”
被亢这么一叫,大家都失神了,然很快他们就照着亢的意思去做了。整个苍雪宫内又响起了摆盘,移桌,吆喝等各种杂乱的声音。
龙蓝拍拍亢的肩膀道:“还是你厉害。”
亢淡然一笑:“让王见笑了。”
龙蓝反驳道:“不是王,是龙蓝!龙蓝!”与此同时龙蓝一把按住亢把他抵在一枝大柱上,逼着亢:“快!快叫我郎兰,不然我快要打人了!”
亢简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迫于无奈最后只好越过君与臣这个本不可能逾越的界限向龙蓝妥协。在一旁见的人也笑的不亦乐乎。
哪里有点王的威信,简直是一个孩子!
“对嘛,这样才乖!”龙蓝松开亢,然他似乎还没闹够,他指着其他六人:“还有你们......”
还没等他说完,其他星宿便笑道:“以后叫你龙蓝!我们懂!”
龙蓝笑了笑,他的目光落在了心身上。心此时穿了一袭红色的长袍,龙蓝一把抱住心,大嚷:“恭喜,恭喜!祝你们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心推开龙蓝,假作严肃:“小孩子,你懂什么?”
“呵!呵!你居然说我是小孩子!不要忘了,我可比你大!”龙蓝反驳。
“是啊,你比我大,可你还没有妻子,那你永远都是孩子啊!”心笑道。
“这是什么逻辑,谁规定没有老婆就是孩子的。谁说的算谁,可不关我的事!还有啊!你成全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都没准备合理,这也不关我的事!”
“是是是,我们又没说关你的事,如果你自己硬要往身上揽,我们也不反对啊。”也跟他耍嘴皮。
“哼!不跟你们说了,你们七对一,轮流欺负我,我去找断魂帮忙。”龙蓝说完便退往内宫。他虽然一直都在有说有笑,可他并没有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那就是了解二十年前那场战役的真实情况。他知道,断魂一定知道了什么,也在计划着什么。不然他不会花费那么大的精力来瞒他。
“他不在!”心提醒道。
然,他已经来不及停下,当他回过头来,已然与里面出来的人相撞,他这一撞可没什么,可对方已被他撞得快跌倒,不过还是龙蓝的反应比较快,身手也快,在他自己还没站稳之前。他已一把搂住了对方欲坠而下的身子。他紧紧抱住对方的腰,然后轻盈地呆着对方迅速地向前移动了几步以便她更好的站稳。
无意识间,他搂得对方是如此之紧,对方似乎也很自觉地贴紧他的胸膛,她的手也紧扣住他的后背。
就在那一瞬间,她听到了他的心跳声,感觉到了他那均柔的呼吸。他也感觉到她在他的怀里竟是如此安静,如此温柔。
他们都感觉到了,是的,感觉到了!心灵的碰撞,这种感觉竟是这么熟悉,但似乎又非常遥远。存在过?很久没有接触过?还是一种错觉?
不知道。
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仅此一次,还是早已发生。如若早已发生,那么在何时发生过?是前生,还是更久?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
待女子站稳,龙蓝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手,也许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在这种情况下宁可跌倒在地,也不会愿意投进一个陌生男子的怀抱。然而他却毫无顾忌地抱住了她!
龙蓝赶紧松手,凌迅速逃离他的怀抱。紧跟在凌身后的女子看了看凌,凌的目光正好与她对视,然就在她们相接触的那一刹那,凌触电般地将目光收了回来。与此同时,凌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女子笑道:“哟!就这么急啊?人家可是刚来,你送给他这么大的一个见面礼。人家有可能消受不起噢。”
“姐!”凌似乎生气了:“你又取笑我!”
说完又欲退回内宫,然被女子拉住了:“才见面就想走啊,你就不想听听这位公子有何话要对你说?”
凌欲反抗,可还是被女子拉了下来,凌羞涩地看了龙蓝一眼,见龙蓝也看着自己,凌不由地躲在了女子身后。
龙蓝可除从没有与一个女子如此亲近过(除了母后)这样的亲近不得不让他不知所措。虽然他是王者,有着王者的沉着,可遇到这种事也不免会乱套。龙蓝赶紧尴尬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在下失礼了,没撞伤姑娘吧!”
“她叫凌,芳龄十七。”女子笑着移开:“不知公子觉得舍妹如何?”
龙蓝见女子日次问他,不免有点惊讶。不过他还是镇定下来,很认真地看了凌一眼,那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啊!她的容貌已不能再用简单的“美丽”二字去形容。她的美似乎得让人可怕,天下之人从来都不会想到一个人会美到如此之地步。再配上她那无形之中迸发出来的风华绝代的气质。这不得不让人失神。然而龙蓝清楚地知道自己身设何地,在干什么。于是他道:“令妹的容貌天下无双,我恐怕传说中的舞言也不及令妹,只是......”龙蓝欲说欲止。
“只是如何!”女子追问。
“只是不知为何令妹眉宇之间总有一丝忧郁之色?”
七星宿都已悄然退去,他们今天可不是很闲,他们的事多得很,待会儿还要准备招待客人呢!
女子示意让龙蓝坐下,与此同时她还拉着凌坐了下来,也已有人上茶。
女子似笑非笑:“因为她不开心啊!”
这个回答让龙蓝充满了疑问,凌才十七岁啊,一个十七岁的女子能有什么事让她愁成这样,不过不等龙蓝发问。女子又道:“舍妹曾经错过了一个重要的东西,所以直到今天她都无法释怀。不知公子可否猜测一下舍妹错过了什么?”
龙蓝想了一下,道:“这六合之中,最能折磨人,最能让人痛苦的东西莫过于男女之间的爱情,干物女姑娘我猜的是否正确?”
女子笑了笑,表示默认。但凌却拉了拉女子的衣角,小声问道:“我哪有?”
女子看了看凌,并没有回答,而是对着龙蓝道:“不知公子可知道谁会令舍妹如此痛苦?”
龙蓝被她问得一愣,迷惑地看着女子。
女子见状,笑着对凌说:“凌儿啊!不单单你忘了 ,这位公子也忘了,那该如何是好?”女子站起许久,大声道:“罢了,罢了,都已经迟了几千年了,多耽误这几年也没什么大不了,那就让一切从今天开始吧,管他以前的恩恩怨怨谁是谁非!”
龙蓝和凌越听越迷糊,然女子并没有给他们弄清楚得几回,女子翩然飘出窗外,回首笑着对龙蓝道:“公子,小女子要出一趟远门,舍妹就先拜托你照顾了!”
声音久久地回想,然而人早已消失。
是的,她该走了,从哪来回哪去,为了他们,她违背了太多,她已经累了,这这儿等了千年,她终于等到了,等到了,那她也就安心了,剩下的就靠他们自己了,还有一些天尘之事就留给断魂吧。断魂也应该快回答了。
待声音绝尽,龙蓝回过神来,对凌笑了笑,道:“刚才实在对不起!”
凌应道:“公子多虑了,刚才若不是公子出手相扶,我恐怕已跌伤了。小女子应该多谢公子才对!”
接下来他们之间便保持沉默,各自品茶。
许久,龙道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放下手中的茶,问凌:“姑娘可否知道断魂去哪儿了?”
凌看着他道:“哥从来不告诉我他去哪,他只与姐说,不过他今天应该回来,因为今天心成亲,他又是这儿的主人,岂有不归之理?”
龙蓝点点头。
“不知公子找我哥有何要事?”
“哦!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公子是我哥的朋友吗?”
龙蓝可从来没被人这么左一个公子右一个地叫过,听起来挺别扭的,而且这样跟她说话似乎也太累了,于是他对凌说:“在下名叫龙蓝,请姑娘不必如此拘谨。姑娘这样左一个“公子”,右一个“公子”的称呼在下,在下实在不习惯,姑娘还是呼我名为好。”
凌淡淡的笑道:“公子也不是左一个“姑娘”,右一个“姑娘”的称呼我,公子既如此多礼,小女子又何敢有失礼之处?”
龙蓝大笑,连连道:“是,是,是,那我们都应该改。不过,不知顾念贵姓?”
凌道:“我没有姓,公子叫我凌便是。”
“怎会没有姓,你不是断魂的妹妹吗?”龙蓝很是好奇。
“是的,可不是亲的,我是哥捡回来的。”凌忧忧地说。
“哦?怪不得你与断魂无相似之处。不过你既然生长在青龙镜,那为何不姓龙,跟我一个姓,叫龙凌不是很好嘛?”
凌思考了一会儿,道:“好啊,那我以后就叫龙凌。”
又是沉默。
“哥经常跟我提到你。”
“是吗?你哥为何提到我?”龙蓝好奇。
“不知道,他只是说你是光之境的王,说你很像传说中的紫枫神。他总会说一些你与他发生的事。”凌为龙蓝斟满菜。
“紫枫神?你也知道这个传说?”龙蓝问。
“是哥说的。”凌将茶壶递给身旁的丫环,示意让她再去沏一壶茶:“公子也听说过?”
“嗯。”
“不知公子对这个传说有何想法?”
“你是指谁?舞言,紫枫,秦风,叶似还是落仪?”
“随便。”
“也没什么感想,只是觉得秦风太坏了。”龙蓝喝了口茶。
“难道公子不觉得紫枫的牺牲很不值得?”
“没有啊!他只是坚持他的所爱而已嘛。他只在乎他的所爱,并没有期待舞言能够回复他多少,他为自己心爱的人而死,只是阴差阳错了而已。到最后紫枫还不是得到了舞言的爱,他这样的牺牲岂不是很值,死得其所嘛!”龙蓝真诚得发表自己一直以来对这段传说的想法。
“对于紫枫的命运感到很公的人,这六合之中也莫过于公子一人了吧。怪不得哥会说你像紫枫,原来你和紫枫一样傻!”
“何为傻?难道你不希望有一个男子能爱你爱到肯为你去死?这可是每个女孩子的梦。”龙蓝笑着问凌。
凌露出一点苦笑:“可是紫枫死后,言也没有独活呀。这样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要也罢。否则都要好好活着。”
“说的不错!”待凌说完中间插进另一男子的声音,但未见其人。
“哥!”凌“噔”地站起身。
“断魂!”龙蓝也一样。
许久,只见一人从远处飘来,越过朱窗进了大殿,然后轻盈盈地落在地上,男子一身青衫,手里握着一把长箫,此物就是苍龙的神兵吧。它叫断魂萧,箫声一出。敌魂必断!
男子笑道:“是的,要想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就必须活着。凌儿得活着,龙蓝也得活着,我们都得活着,缺了谁都组成不了一个完整的家”
与此同时,断魂拍了拍龙蓝的肩,这也许就是男人与男人之间友情达到至深之时的表现吧,男人与男人的友情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动作或者一个表情就可以把这种情义表现出来,又有时却很深沉,无论如何都没法试探出来。
龙蓝回敬给他一个漂亮的笑容。
“哥。”凌喊道。
断魂摸了摸凌的头道:“小妹终于又长大了,还是与以前一样漂亮。一样倾国倾城。”
凌羞涩地笑了笑。
“凌儿,你先回房,这儿待会人太杂,哥恐怕顾不到你。”断魂的语调很柔和,但又夹杂着一丝坚硬而带有命令之意。
“噢!”凌应了声,然后回房。在她转过屏障之际,她不禁回首看了一下龙蓝,又正好与龙蓝的眼神相互接触,凌像触电般地收回目光,脸上一阵发热,赶紧较快步子逃离了。
此时,只留下龙蓝和断魂了。
龙蓝笑道:“怎么?死了二十年才想起我来啊?”
龙蓝知道,如果断魂不想见他,今天他绝对可以不回来,凭断魂的灵力早就应该料到龙蓝今天会来的,既然他回来了,那就表明他已决定向龙蓝宣布他真的没死。
断魂看了龙蓝一眼,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完断魂便转身朝大殿东西方向的看不见尽头的长廊处走去,龙蓝紧随其后。
绕过长廊,他们已来到苍雪宫的尽头,他们大多走了一柱香的时间。苍雪宫的尽头很冷。因为这儿紧连着六合之中海拔最高的山脉——苍雪山。它高达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米。苍雪覆盖方圆七万多里,苍雪之雪一落千年,永无消融之日。
山脚还有一丝青绿,断魂站在一块青石上,他背对龙蓝,风烈烈地灌进长袍,衣襟翻飞,他似乎已不再有往前走的意思。
“还准备上吗?”龙蓝问。“再上可就无法准时赴宴了!”
他居然还有心思想着喝心的喜酒。
断魂转过身,道:“你以为这杯水酒是好喝的吗?你既然已经揭开了我的封印,那为何不占卜一下将要发生的事呢?”
龙蓝找到了另一外青石,他并没有站在上面,而是侧坐在了之上,他面对断魂,笑道:“不是有你吗?你应该可以让我知道得更清楚吧,那又何必要我去耗费这个功夫?”
断魂冷笑,道:“你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
“你不也是?永远都这么严肃,你难道就不会笑一笑?你总喜欢把不高兴表现在脸上!”龙蓝埋怨到。
断魂看了龙蓝一样,淡淡的道:“不高兴?也许吧,自从他死后我好像一直都没有笑过。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为何而不高兴?你以为我不会笑吗?可是现在有什么事能让我释心。”
“难道心成亲不值得高兴吗?”
“心?哼,如果喜字之后尽是阴谋,你还能高兴吗?”断魂冷冷的道。
“即便是阴谋,那又如何,高兴之时理当尽兴,把一切都表现出来,与把一切藏在心里不都是一样?”
“龙蓝!”断魂厉声道:“你还没受够吗?你总喜欢把一切藏在心中,可这样会让你失去很多。有时候,明明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道破的,你却把它藏在心里,以前是,现在也是,这样只会耽误你自己!你以为每个人都是我吗?你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不说我都能了解,可这世上只有一个我,有些事情你不说,她根本就不知道啊!”
龙蓝愣愣地看道断魂,他根本没想到断魂一回来就会向他发脾气。
断魂也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转过身,避开龙蓝的眼神,许久他叹了口气,道:“好了,我也累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这次回来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事了。”
“你要走?”龙蓝问。
“不是”断魂的语调极淡:“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走。只是,我说过,我已经累了,我本不应该插手这天尘埃之事,可是由于你,他们的命运都变轨了,不该死的死了,该死的也死了。以前我从不管这种复杂之事,也没有什么经验,我怕我再插手,到最后我也会控制不了局面。所以从今天以后,我只对你的生与死感兴趣,至于他人或者以后办事,我只会尽青龙的力量去做一个青龙神该做的事,我不会再用我的灵力去替你解决任何一件天尘之事。”
“只要你不走就好!”龙蓝笑道。
“不要指望我太多,你应该很清楚青龙神的力量有多大,现在我只会对它进行压缩而不会对它放任,所以你要彻底弄清楚这一点。”
“我懂”。龙蓝道。
他当然懂。他很尊重断魂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因为他知道,断魂的每一步棋都有它的道理,断魂是一个很脱俗的男子。龙蓝知道,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他不想插手太多有关权的事情,可他根本就不知道为何百年前断魂会突然找到他,指名道姓直接挑战青龙这个位置。
从断魂找到他的那一刻开始龙蓝就知道,这个人很不简单,因为没有人可以破解龙蓝在鸢烟之上设下的结界,没有得到龙蓝懂得任何谁也进不了鸢烟界,包括那是已有的虎神,朱雀神,玄武神以及那是刚刚去世的青龙神,他们从来都没有独立进过鸢烟,因为他们无法预知鸢烟界的真正位置和入口。
然而,断魂却可以!龙蓝无法忘却那天断魂是何等轻松地进去鸢烟,然后又是何等轻松地将他击败!但断魂却没有苛求太多,他只是要了一个空缺的青龙之位,他甘心屈于龙蓝之下。
现在,四神之中要属北方玄武神饮水最为年轻,他才二百多岁,他是继承了他父王的位置,从而得到了玄武的传承,拥有一把世间工艺最精细的饮水杖,饮水杖可以操纵世间水气,化水为冰,点雨成雪(当然要在玄武神的手中才有如此威力),仿佛天生就对水有一种不可割舍的情感。
朱雀神是四神之中唯一的女子,她叫残月,她是前代朱雀神唯一的子嗣,所以当之无愧,她便是朱雀神了。朱雀神的武器是一把残月琴,朱雀神可以运用天念之力弹奏出鬼魅的琴声。迷惑敌人心智,然后集聚天念之力之束力将光化为利剑,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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