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关心她的死活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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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到之前两个被射杀于门前的两位士兵,众人都有些却步,“可是羽太子,我们这里有谁可以去通风报信呢?”

凤羽道:“必须是绝对无可能杀我二皇姐的人,对我父皇忠心并且身怀武艺的人。瞙苤璨午”

“这——除了您,再没有别人了。”韩勤道。

“我不能走,只要是先前留在院子里的,现在都有嫌疑,在真正的凶手被找出来之前,谁也不能离开这里。瑚”

段樱离把目光落在了唐瑞的身上,他是与韩勤一起来的,而且是奉皇命来调查二公主之死,他与凤羽虽然不是同一个阵营的,但此人向来小心紧慎,现在虽然是文官,可曾经却是武官出身,记得在猎场的时候,他为了保护明帝,与那些黑衣人对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是相当的凶悍啊。

若论忠心,他也算忠心,绝计干不出杀害二公主的事情,这是他这般紧慎的人的通病,小心翼翼到看起来很胆小的模样。

唐瑞似乎也明白了凤羽的意思,脸色难看地福下去,“羽太子,您说的是下官。可是下官皇命在身,若是出了这个门,只怕……”

“既然选择了你,本太子必是要将你送出去的。铄”

凤羽将唐瑞带到一个房间里,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裳,正是这里侍卫们所穿的衣裳,凤羽道:“这套衣裳原本是为了偶尔打入到侍卫中,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想什么而准备的,不过我并没有真的穿过,现在便把它送给你,你穿了这件衣裳后,趁乱混入到侍卫中,然后找机会溜走。”

唐瑞点点头,又道:“可是,由谁去制造那个混乱呢?”

“当然是我。”

凤羽再出来时,身边跟着一个小兵,穿着唐瑞原本的衣裳,众人知道这是金蝉脱壳之计,都不作声,甚至刻意将这小兵围在中间,使监视的侍卫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韩勤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送走唐瑞的,刚要问一下,是否有秘道什么的,就见凤羽忽然像风一阵,身未动,身已移,竟然很快就到了门前那片空地之上,箭矢没有立刻射下来,似乎也是在等待谁的命令一样,而凤羽也在那里停下脚步,回身向周围看着。

人是面对着他们的,脚步移动,缓缓后退。

就在他快要到大门口的时候,那箭矢果然又如蝗般射来,凤羽身手极好,居然能够在箭矢与箭矢那么窄的缝隙中移动游走,行云流水,虽然箭矢很密,但要伤他似乎并不容易,可是对方显然是做好了准备的,所以他要出去,那也是不可能的。

众人都看得摒气静声,韩勤道:“羽太子,您一定要小心呀!”

段樱离则观察着那些箭矢的方位,结果发现这些箭矢的方位实际是很奇怪,有些地方明明没有人,但也有箭射来,倒仿佛是虚空中射来的一样,又或者射箭之人只是鬼影。

而且树丛里虽然有箭射出,但是当她不动声色走到那棵树下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树上有人,再往远看些,发现树上的确蹲守着人,但又并没有在射箭,只是在观察着院中的动静而已。

这真是奇了怪了,这些箭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直到凤羽发现有个人影从段樱离他们的背后一闪而过,窜入到离院墙很近的一棵树上,并且像灵猫一样,从树上又往院墙上爬去,大概那些蹲守的人都把目光落在段樱离及凤羽的身上,他竟然很容易就逃出墙去了。

凤羽便也在这时,从那些箭影中冲了出来。

他原本就重伤刚刚痊愈,但之前与慕风过招,已经又使伤口有些迸裂,此时便有些面色发白,段樱离赶紧扶住他。

凤羽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段樱离便把自己观察所得,低声告诉了他。凤羽听了,面色愈加凝重,根据段樱离的指点去观察,最后道:“希望唐大人一定要成功,只是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我们面对的有可能是一支很大的军队,而非几十个侍卫,恐怕他若真的搬动了救兵过来,也不过是中了敌人请君入瓮之计罢了。”

韩勤听到二人说话,忙道:“怎么回事?”

凤羽道:“这种情况,很可能是机关数术里头,非常狠毒的一招叫隔山眼,看起来我们好像只是被围在这里,面对的也只是几十个侍卫而已,事实上,我们面对的有可能是整支军队,根据箭矢射来的情况……”

众人的目光随着他往门前空地看去,只见那箭矢狰狞密集地插在那里,几乎都要挡住了去路,力道之狠,数量之多,的确不像是几十个侍卫能够做到的。

韩勤听得迷迷糊糊,“羽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奴听不懂啊!”

秦妙梧到此时,也是微微吃惊,见凤羽面色苍白,中气不足的样子,便道:“羽太子还是休息一下,由我来说明白好了。”

众人行动起来,干脆搬出椅子桌子,韩勤甚至还令人去厨房弄了些水果糕点茶来摆在桌上,反正是出不去,又或许下一刻就得死了,不如好好享受这一刻。众人倒像是开起小的茶会,此时都吃着糕点喝着茶,听着秦妙梧缓缓道来。

原来这隔山眼是机关术数里的一个名词,其原理是利用机关术数,形成一个障眼法,又或者是一个通道。

就比如现在院子里的这些侍卫,他们其实就是被称为隔山眼的,他们像猎豹一样蹲守在那里,仔细观察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事,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一面小镜子,而这些小镜子彼此之间折射的功能会将这里的情况反馈到他们的大本营里去,而大本营会根据这里的情况,进行行动。

从刚才这些箭的密集度来看,他们的后盾,也就是我们所面对的一支军队,至少是有三万人之多。

这么大的军队不可能藏在奉京城内,但是因为隔山眼阵法也有距离上的局限,所以也不可能离得太远,如果猜测不错,定是在奉京城外城郊的某处。

他们不需要立刻冲进城里,而是依旧利用隔山眼原理,人在远处,箭矢却可以通过阵法的力量送入到这里来。以前,秦妙梧在西南打仗的时候,就遇见过一次这样的阵法。

破这样的阵法,有两个关键,一个是找到布阵之人,将他斩杀于当场,此阵不攻自破;二是杀了这些蹲守之人,只是这个是很难的,如果有人对蹲守之人不利,也就是这些被称为隔山眼的侍卫产生恶意攻击,那么立刻会遭到大本营的残酷反击。

所以他们不能动这些隔山眼侍卫。

韩勤听完秦妙梧的讲述,其实还是迷迷糊糊,他总结道:“你的意思就是,我们面对的其实是一个三万多人的军队?他们是在城外,但是却能够把箭通过一种办法射到这里来?”

“正是。”

“唉呀这不是完蛋了!这可是千里取人命之术呀!唐大人——”说到位里,害怕那些隔山眼侍卫听到,忙压低了声音道:“唐大人走的时候必然不知道是这种情况,他带的救兵恐怕也只是以为收拾了这几十个侍卫就算了,万一他带来的是陛下,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唉呀完了完了!”

秦妙梧道:“韩大人,也不必如此绝望,我们还可以再想想办法。再说陛下不是受伤养伤吗,怎么可能会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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