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66章 我没看过剧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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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曾经传言, 《铅笔盒》是一部由真实故事改编的作品, 这件事至今无人能证实其真实性。大概是因为这部作品刚出来的时候, 并没有在国内掀起多大的浪花, 而当人们开始以看过这部作品来标榜逼格的时候, 《铅笔盒》的所有主创人员却都已经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在一些离奇的传言中, 该剧的导演胡芽甚至被说成了一个假名、一个假身份。
人们对《铅笔盒》、对它的导演胡芽都议论纷纷,有说胡芽就是剧中主人公之一范春原型的,有说这部作品是某位知名导演披马甲做的, 也有说胡芽因为这部作品已经被迫害致死的。或许是因为作品本身的灰暗和神秘, 导致时间越久,《铅笔盒》的存在就越像是国内电影界一个无法忽视的现象型标志。人们对其讨论极多,但真正看过这部作品的人却不多, 而能读懂其中含义的人更少。
周闻谨却是看过这部作品的,还是在他还在念高中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不可思议。一部从未曾在国内公映的题材敏感的影片, 居然能够在网络尚不发达的九十年代的高中校园里找到片源。那个时候的周闻谨是学校电影社的一员, 他们这个兴趣社汇集了一群热爱电影和一群懒得参加太麻烦社团活动的学生, 经常搞的活动就是每周利用学校的视听室组织一次观影活动。也不知道当时是谁提供的片源,周闻谨第一次接触到了《铅笔盒》这部影片。
如果要说对于《铅笔盒》留下的第一印象,周闻谨的回答可能和很多人不同。网友们对这部影片的观感相当两极化,以至于多年后形成了一条极为经典的标志性评价, 即“《铅笔盒》直白而晦涩, 紧凑又随性, 深刻中藏着浅显, 孤僻之中蕴藏积极”。但是周闻谨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感觉, 《铅笔盒》是一个温情的故事。
这部片子有两位主角,第一男主是范春,但片子的视角完全是由第二男主吕笑歌来展现的。故事说的是兢兢业业的小警察吕笑歌在某天收到了一封来自本市的陌生信笺,打开后才发现竟是一封追悼会邀请函,邀请他参加一位名叫范春的青年男子的追悼会,但是吕笑歌根本记不起来自己认识过这么一个人。倍感疑惑的吕笑歌第二天和高中同校的友人提到了这件事却被告知范春曾经是他的高中同学。
友人表示:“那是一个怪人,过去在学校里大家都绕着他走,你记不起来也是正常的。都多少年了,突然来一封追悼会邀请函,怕不是索要奠仪吧?”
吕笑歌虽然也觉得奇怪,但念在同学一场,还是决定前去。
这就是影片的第一部分,很多影评家对胡芽的褒奖就是从这个片头开始的。不论是这饱含悬念的破题方式,还是对于色彩的大胆运用都让人对于整部片子的野心倍感深刻。而后,镜头一转便来到了追悼会。鲜明的亮色充斥了这一段画面,吕笑歌站在范春的灵堂里,看着相片上的男人心里直犯嘀咕。明明连不记得自己的高中同学都邀请了,事实上来参加范春追悼会的不过寥寥四人,其中包括了一名容颜娇美的疑似遗孀,一名频频用手绢擦拭眼睛的老妇人,一名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还有一名一脸正气白发苍苍的老先生。
吕笑歌并不认识这四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人看到他时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甚至有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一些惊慌。吕笑歌在完全茫然的情况下,看到了范春的遗体。躺在棺木中等待火化的范春生着一张清秀却又透着难以描述的美艳的脸孔,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长成这样,传说他是因突发心肌梗塞而死,吕笑歌却无意中发现范春的手腕上有深深的割痕。追悼会结束后,疑似遗孀叫住了吕笑歌,并且给了他一把钥匙,告诉他,范春将一件遗物留给了他。
“什么遗物?”
“谁知道呢?”年轻的遗孀回答道,“是你的,你尽早拿走。”
吕笑歌莫名其妙的收下了那把钥匙,然而范春的遗孀并没有告诉他这把钥匙对应的锁在什么地方。吕笑歌就这么带着这把不知来自哪里的钥匙回了家。晚上,吕笑歌百思不得其解,做起了噩梦。
这一段十分混乱,吕笑歌的梦境中掺杂了大量一掠而过的画面,而且整体打光极弱,几乎就是一片黑暗之中偶尔才会闪现几秒能够勉强看清的画面。画面内容包括教室、黑板、篮球场,最后是空旷的荒原上一栋白墙木造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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