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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华修便起身和她一起。
回来时,他看着墙上的挂钟。
指针不偏不倚,刚好指向了数字10。
“10点了,你们宿舍是不是关门禁了?”
姜桃桃一下子慌了,懊恼地说,“都怪我,吃饭就吃饭,哪儿来那么多话,这下可怎么办呐!”
“要不我快点回去吧,跟阿姨解释一下应该可以放我进去的……”
他淡定地坐在沙发里,腿脚都放在上面,全然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说,“这么晚了,你确定要回去?”
其实姜桃桃不是很想回去。
只是,他们的关系还没发展到可以留宿的地步。
即便什么也不做,那样也太快了,觉得别别扭扭的。
“今晚住这儿吧,明天一早就去送你。”他把怀里的抱枕拿开,站起了身,又回头问她,“你睡主卧还是客房?”
“啊?”
姜桃桃讷讷地,“主卧……和客房,有区别吗?”
“当然有。”
“选主卧就是和我一起,客房的话,那就是一个人了。”
“客房。”她不假思索地说。
见他面上在笑,姜桃桃扑上去按住他,“你是不是又逗我?”
他被她撞得后退了一步,直接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揉了几道。
“你睡主卧吧,客房很久没收拾了,今晚我住。”
先领着姜桃桃去了自己的衣帽间,给她找睡衣。
他这衣帽间的面积着实不小,长长的一条通道,两边是黑木的柜子,里面,名表、皮鞋、大衣及衬衫挂放得满满当当。
费华修蹲下身拉开一道抽屉,拿出一套长袖睡衣。
姜桃桃也在弯腰往里面看,长长的头发垂在他手臂上。
费华修抬眼看了看她。
把衣服拿出来递给她。
姜桃桃抖开它往身上比着。
衣领后的标签价值不菲,衣服宽宽大大的,光上衣就能盖住她的大腿。
“新的,还没穿过。”
姜桃桃想说,你穿过我也不介意的……
她把裤子还给他,“你这太大太长了,我这么小小的,不合适呀。”
他没说什么,接过来,低头又塞回去。
姜桃桃盯着他似笑非笑的侧脸,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费华修帮她找好衣服就出去了,关上门前问她,“我明天七点钟起床,九点准时上班,需要叫你吗?”
姜桃桃眼睛弯起来,“那我也七点起。”
她合上门,又从门缝里朝他道了句晚安。
费华修,“早点睡。”
走时他又回头加了一句,“记得锁门,这屋里有狼。”
姜桃桃,“!”
早上,不用他亲自来叫,姜桃桃定了六点五十分的闹钟,提前起来了。
昨晚费华修就给她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姜桃桃收拾好了,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就听到他敲门了。
穿着他的上衣,光着两条腿跑去开门。
这样有些不雅,但该遮的也都遮了,男女朋友之间还用得着顾及这些?她想。
她是信任费华修的,而他进了门,也不负期望地没去看她春光大好的下半身。
因为习惯用主卧自带的卫生间洗漱,所以他才过来。
姜桃桃捞起胳膊上长长的袖子,拿上自己的衣服挪去衣帽间更换。
卫生间没关门,费华修正对着镜子刮脸,她轻快地路过时,没注意到背后,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又细又直的白嫩双腿。
有些女人的腿,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摸上去的,幻想缠在自己腰上时,会是哪种模样。
他摸着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道一道刮掉上面的白色膏沫。
早餐有保姆专程过来准备,吃完后,费华修又上楼换了身正装下来。
先送了姜桃桃回学校,然后他再换方向去公司上班。
姜桃桃下车前,大着胆子跪在车座上,捧住他的脸往上亲。
她一路都有这个想法。
一晚上过去了,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些。
越来越有男女朋友的意思了。
这一来就自己送上门去了,放松警惕的时候,他的右手,穿过浅蓝色的裙摆,有意无意地贴在她手感滑腻的里侧。
大腿上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过电似的颤了颤,连忙放开他。
于是,他的手也顺势收回去了。
眼神竟是平淡如水的,就像刚才的越距根本不是他做的一样。
这举动水到渠成,又结束地自然而然。
她都来不及脸红,也不好怪他。
匆匆下车,赶时间,小跑着去上课。
暖风轻拂,明亮的阳光刺得人双眼眯起。
费华修车没很快离开,隔着挡风玻璃看她长发飘起,蓝色半身裙下,跑起时臀部左右轻摆。
她肩上挎着印有展览Logo的白色帆布包,穿一条宽大的浅蓝色衬衫裙,样子温柔恬静,面对一张照片看了许久。
上面是一个笑容灿烂的非洲小女孩,拿着一只彩色棒棒糖递向镜头。
文艺界的信徒们来到属于他们的天堂,站在一幅摄影前,时不时手撑着下巴凝眉思索,试图参透由摄影传递出来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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