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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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跟我这么见外吗?”杨逸辛半开玩笑,“还记不记得小时候, 你跟别的小朋友说,‘逸辛哥哥是我的, 我长大了要当逸辛哥哥的新娘子。’反正我的就是你的,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吧……”
楚湉湉这会儿满心凉凉,压根儿没注意杨逸辛都说了什么。明明之前还自我警醒过, 不能得罪顾显, 结果一个冲动……
完蛋了!她会不会比宋碧琴凉得更透?
“唉哟,妹子, 真巧啊!”
吊儿郎当的语气有几分耳熟,楚湉湉全身升起戒备, 猛然转过头。刺猬头举起花臂, “哎!我可没恶意啊。”他只是塞了点钱,叫车店的人在小美女过来提车时刁难她一下, 再给他报个信。
“上回真是对不住, 我说了会负责, 说话算话!”他拿过账单,冲工作人员使个眼色, 不满道,“不是说了都记在我账上吗?”
他身材健硕,手臂上的刺青张牙舞爪, 杨逸辛最看不上这种所谓的“社会人”, 眉心深锁着问楚湉湉, “他是谁?”流里流气的,湉湉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哟,妹子换男人了?”刺猬头这才注意到杨逸辛,摸着下巴打量他。温吞小白脸,远不如上回那个有气势。他笑得痞气,“不如考虑下我呗?”
“你放尊重些。”杨逸辛拉下脸,按捺不住疑惑,又看了楚湉湉一眼。还有哪个男人?
到底与他相识多年,这一个眼神的涵义,楚湉湉立时便懂了,一股荒谬感自心底油然而生。蓦然间,她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杨逸辛已经变了,眼前这个人,早已不再是她记忆中那个会照顾她、保护她的温柔大哥哥。他一边跟表姐交往,一边又对她示好,还想对她管东管西。
可她实在想不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们的位置就在办公区外,两个男人的隐隐对峙,已经引起了不远处维修车间里工人们的注意。两男争一女,永远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狗血戏码,几道目光探头探脑,窃窃私语。
“我看是美女脚踏两条船,玩脱了,这两个男人一碰面……这不,绿光在那里。”
“清纯校花款啊,瞧那脸蛋儿,那腰,那腿……这么漂亮,当然选择原谅她啊!”
“是哪一辆?”
“喏,就那辆奶油色敞篷,车牌号DXXXX的……嚯!主管!”
主管一听车牌号,脸色大变,“你们很闲吗?都给我回去干活!”把人都赶回维修车间,他大踏步走上前去,对娇小的女孩赔笑,“是楚小姐吗?我是维修部主管,不好意思怠慢了。”
楚湉湉脸色不太好。她的脚后跟已经痛到麻木,这会儿又联系不上陶香筠,她想着要不干脆把车寄存在这里,等手头能周转开再来取,可那个工作人员报出的寄存费高到离谱,话里话外劝她接受刺猬头的“好意”……
“主管你好,”她恳切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主管听完一愣,“不是,您的费用早已结清,不介意的话,我这就带您去验收。如果一切没有问题,您签个字,就可以把车开走了。”
楚湉湉也愣,“啊?”
这时,主管的手机响了。只听他一阵“嗯嗯”“她就在这里”“好的好的”“一定办妥”,挂断电话,神色愈发恭敬,“您的车送来时,一切费用都已提前付清,只是我们的账务系统出现了一点小故障,未能将信息同步。按您的要求,车子全程由我们最有经验的几位高级技工师傅修理保养,并且对一些配件做了更换升级,保证焕然一新。”
刚刚是总经理亲自打电话来,强调务必招待好这位小姐,人家背后来头不小。背后那位知道自己女人受了刁难,想必心情很不美妙,反正总经理听起来压力山大。
主管略带同情地瞥了眼刺猬头和杨逸辛。
杨逸辛眼眸低垂,面上晦涩不明。刺猬头再次受挫,反而被激起了征服欲,更想征服这哭起来梨花带雨、冷冰冰时别具风情的小美女了。同时他也很好奇——上回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
楚湉湉开车径直回了学校。
D大学生几乎全都住校,开车上学的人极少。她回到宿舍,脱下鞋子,发现脚后跟已经血肉模糊。她翻出医药箱,清洗上药,心里乱乱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暴雨那天,拖车来后,出面沟通的是顾显。如果有人提前支付了费用,还对修理保养提过具体要求……
那不可能是别人,只能是顾显。
没一会儿,舍友之一进了门,面色古怪,“楚湉湉,听说你开了辆二奶车,停在三教后面?”
楚湉湉抬头,“我开的是辆MINI Cooper啊。”
“那不就是有名的二奶车嘛。”舍友说:“我刚才在食堂,听几个碎嘴的在八卦,说你果然被包养了,平时就是甲醇假仙。”
“……”楚湉湉气闷:“是谁这么无聊?”
舍友跟楚湉湉算不上多铁,但也不信她会被包养,答得干脆:“经管系的俞天娇,还有她的跟班小团体。你跟她什么梁子啊?”
楚湉湉仔细想了想,“没有吧?嗯……顾氏集体面试那天,我好像看见过她,她应该也进二面了。可是,说我坏话也不会改变面试结果吧?”
“你忘啦?”另一个舍友也回来了,把书包往桌上一甩,抹了把汗,“去年林学长追你,俞天娇气得要死,她一直喜欢林学长来着。还有前段时间校内论坛上搞什么颜值评比,她落后你大几百票,屈居第二很不高兴。哦对了还有,优秀奖学金评定就要开始了吧?你最好留意一点。”
楚湉湉:“……”
前两项都无关紧要,最后一条她不能不在意。她点点头,“谢谢你的提醒。”
舍友粲然一笑,“谢什么?下回作业还借我抄就行啦!”
正值期末地狱周,舍友们没聊几句,就又收拾好书,相伴去图书馆临时抱佛脚了。宿舍里只剩下楚湉湉,她抱着手机,犹豫了又犹豫,最终还是鼓足勇气,拨通顾显的电话。
“喂?”
低醇的男声透过听筒,分外磁性,冷淡的语气似是有几分不耐,楚湉湉下意识握紧了手机,“喂,是我。”顿了顿,补充,“我是楚湉湉。”
“嗯。”
楚湉湉扁了扁嘴,还真是惜字如金。白生生的指尖在桌上画着圈圈,她软声道,“那个……我就是想说一声,谢谢你。”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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