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45米:爱和不爱,都是渡不过的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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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蔓皱着眉头,“你跟他的事情不必跟我说。”把大衣脱下来,然后把客厅窗户的窗帘全部拉开,她始终淡淡的,“该说的我跟你哥都说了,你这么大了可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不需要跟我解释什么。”

给窗台上的花浇水,然后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郁笑笑,“我是个外人,你有什么想解释的跟你哥哥说吧,他可能不会同意。”

郁笑笑怯怯的道,“可是你们还没有离婚。”

温蔓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温然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我随时可以签字,”她看着郁笑笑的脸,“刚好,如果你执意选择跟他在一起,那么至少让他先为你把婚离了。”

郁笑笑呐呐的道,“蔓蔓姐,你是不是怪我?”

温蔓眯起眼睛,淡淡的笑,“没有,”她道,“说实话,你太像当年的我,所以我可惜。”

她是个很小爱的人,明明顾泽狼是一样的男人,她昨晚就不应该上他的车……无非是,郁笑笑太像她了。

看着她跌进顾泽一手谋划的陷阱,温蔓就觉得好像是自己无法板正的人生。

但那终究是别人的人生,就算她选择从悬崖边掉下去,身为局外人旁观者也无从选择。

时间过得很快,顾泽跟郁笑笑怎么发展的她不知道,也不关心,之前投出去的简历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回信,期间温母和乐乐都有打过电话给她,她也只笑着说没事,她可以自己解决。

郁景司没有主动的跟她提起,温蔓也没有主动地问,只是这段时间两人的感情升温很迅速。

红枫路,这是京城很有名的一条路,宽敞的路旁种满了枫树,一到秋天纷纷扬扬的红色金黄色的叶子就会缤纷的落下。

只不过现在是冬天,只剩下几片枯叶,其余都是裸/露的树枝。

淡色的夕阳落在她的身上,将身影拉得很长。

她的面前立着一块画板,最后一笔落下,女人白皙的手指把画好的素描拿下来,微笑着双手递给对方,“小姐,好了。”

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接过画,才看到就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不由多看了温蔓一眼,“画得很漂亮……哎,姑娘你会画带颜色的画吗?我想用的画框装起来。”

温蔓微笑着答道,“那个的话,画油画比较合适,”她顿了顿,“但是今天有点晚了我得回去接我儿子,您可以明天过来。”

“你每天都在这里吗?”

“嗯,天气好的话,我下午一般都在。”

“那好,我明天下午再过来。”女人喜滋滋的拿着手中的画纸了,温蔓看着下山的夕阳,伸了个常常的懒腰,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懒懒的男声从身后响起,“温小姐,你把人家画成那样不怕人投诉你欺骗顾客吗?”

温蔓听到声音一回头就看到半倚在黑色车子旁才支起身子往她这边走过来的男人,不过几米的距离,她竟然没有发现。

她加快收东西的速度,笑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到我怎么不知道你来了。”

郁景司单膝蹲在她的身边夺过她手里的东西迅速而整齐的提到了自己的手里,“你画到一半我就到了,太专心车子的声音也没有听到,”收拾好才朝她道,“走吧,去接小睿。”

温蔓看着他手里提了那么多的东西,不由的道,“你让我也拿一点吧,东西太多了。”

郁景司轻哼一声,“我没有让女人干重活的习惯。”

可是这也不算重活。

快靠近车的时候,他加快了速度把东西放在后备箱里,然后才回到她的身边,注意到她搓手的动作,男人眯了眯眸,一把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

温热的大掌包裹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他拧着眉头,“明天不要出来了。”

温蔓怔怔的看着面前紧皱着眉头的男人,他深沉淡然的眸底是显而易见的心疼,不悦的压低声音,“天气太冷了,你喜欢给人画画等明天回暖了再出来。”

她刚想开口说话,郁景司抬起眸,眼神犀利,“你缺钱的话我养你,喜欢为了画素描我给你当模特。”淡淡的语调掩不住与生俱来的倨傲,“画我比画他们来得愉悦,至少不要绞尽脑汁的既要画得漂亮还要像本人。”

若比容颜,他跟顾泽完全不是一个风格,郁景司站在谁的身边都彰显着硬朗而挺拔的气势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是军人。

温蔓浅浅的笑,“我不怕冷啊,而且我也不是缺钱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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