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33米:那婚礼取消好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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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其实一两句简单利落的话就能说清楚——无非就是她插了进他们的感情所以让他们关系破裂。

无忧的发色很黑,是那种没有烫染过的纯黑色,不知是灯光还是衬托,她的脸色显得很苍白,“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你的意思是我为了嫁给顾睿蓄意破坏他们的感情,所以才导致小顾公子在这里买醉因为不得不对我负责娶我?”

“尤其对方还是你表姐,这样的关系很难让人对你产生好感,战二小姐。”直白得刺耳,她妈妈攻击人的时候就是半调笑半讽刺,三言两语就能堵得你说不出话来,眼前女人眼神冰冷而语气厌恶的女人就是赤果果的把飞刀插在你的伤口上。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难堪的,最难堪的是即将要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半句话都没为她说。

所以她解释再多的话也都是徒劳。

说两个小时,也抵不上顾睿帮她的一个眼神,但是他没有,所以她也没有解释,解释给不屑她解释的人听,挺可笑的。

她闭着眼睛,手脚都是冰凉的,连着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已经冻结了,想抬脚离开这个嗡嗡嗡的地方,却又迈不开脚步。

“好了俞玫,”一个男声忽然开口,“顾睿都没有开口说什么你哪里这么多话,为难一个小女孩有意思吗?”

“我哪里为难她了,我哪句话说得不对吗?”女人不甘示弱的反驳,“你自己说,这段时间顾睿他什么时候露过笑脸,喜欢的女人没有就算了,还非要娶个不爱的女人,你是他朋友你看着不难受啊?”

原来他娶她已经难受到让他朋友看不下去到特意逮着她骂一顿了?听上去还真的挺可怜的,她还真觉得自己是个恶女人。

无忧觉得自己再不离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风衣下的胸/脯在微不可绝的颤抖起伏。

“够了。”冷漠的两个字打断了争吵,无忧看到他直到手里那杯酒喝完才开口,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拉住她的手腕笔直的往外面走。

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是排斥这样的靠近,所以一路几乎是踉踉跄跄的被他拉着往外面走。

顾睿直接拉着她搭乘电梯到了楼下,径直走了出去,夕阳西下,光线和呼吸也都不一样,战家的司机还在候着她。

男人的身上携带着淡淡的酒的味道,可是他的眼睛又始终的保持着清醒,无忧想,他明明就喝不醉,喝那么多酒有什么用。

“嘴巴那么厉害一直不开口,等着我帮你吗?”

无忧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中抽回,看都没看他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往车停的地方走去。

顾睿皱着眉头,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战无忧,说话。”

“我要去吃饭了。”她淡淡的道,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男人没有松开,眉头反而拧得愈发的紧了,无忧瞧在眼里,“你想取消婚礼我不会多说什么,顾睿,是男人就给我干脆点,要结婚的是你,磨磨唧唧到这个份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问你为什么不反驳?”他似乎对这个问题表现出了比较深的执着,顾睿漠漠的看着她,“你不知道你默认以后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觉得你承认在我和唐小诺订婚的时候爬上我的床怀了我的孩子然后逼我结婚。”

“所以我说,”他不肯松手,无忧便也懒得用力,“顾睿,做男人到你这个份上挺不能的,松手。”她要去吃饭了。

“战无忧,”沿袭父亲气质温文尔雅的小顾公子被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一双眼睛怒视她,咬牙切齿,“你刚刚说什么?”

她刚刚用了个什么样的词?

她被人骂的那么难听也没怎么抓狂呢,怎么她就随随便便的说了两句小顾公子就不淡定了,无忧浅浅的笑,“如果你不想结婚,就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这种叫朋友来挤兑我的行为特别的不爷们……噢。”

她展颜笑着,“我忘记了小顾公子是做生意的,商人处理事情的方法和手段都比较隐晦,不像我爸爸和哥哥简单粗暴男人。”

她蹙着眉头伸出另一只手去掰男人握着她的手,“既然你不想结婚,那婚礼取消好了,这句话我来说。”

顾睿捏着她的手,盯着爱她的脸看了足足半分钟,才冷哼道,“战无忧,你也知道我是商人,我没打算娶你给你们家下那么多的聘礼,给你买两件婚纱,叫大师给你定戒指,商人从来不嫌钱多,你当我花那么多钱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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