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作恶拆鸳鸯(1 / 2)
我后来才知道实在是病弱体虚的人需要大补,而温雅怎么说都是半路出家的崴杏林,一味给我用清热解毒的药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又怎么能怪他?
心里清楚,谁对谁错,谁好心好意,都有一杆称稳稳衡量着一切。
可我毕竟不懂医术,不知道行房是否也是大补的方式之一。
叶焰在侯府越发放纵起来,我在屋里病得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然而对他,也许无论如何我是个女人。
因此在我的病有了少许好转之后,竟然又恢复了一度荒唐的夫妻生活,他毫不顾惜我险险折腾掉一条命的虚弱身子,夜半突然翻身上床将我压在身下,而我没想到——
不过一月不到,他却如狼似虎,像是要将这一月的伤感全数发泄在我身上,久憋的情欲爆发得我猝不及防,所用的姿势一个比一个火辣,甚至远远超过了当初教我房中术中的等级。
原来,他对我从来没有倾尽全力——
一如这些个让人以为自己将在巅峰早登极乐踏上西天的缠绵夜里,他口中一直唤的,是一个叫做‘玉柔’的名字。
我无法分辨他是否是为了气我,然而我也没有心思再去分辨。
不是他以往不尽力,而是我觉得他对玉柔,比对我也要残酷那许多。
我身上好容易恢复了一片纯白无暇,又在这一夜夜里染了满身的淤青和捆绑的痕迹。
束缚更能激起反抗的情调,以至于让我怀疑生病的只是我的意识而不是这具欲求不满的身子。
然而就这样一日日下去,我已经近乎一月没有上朝,那些流言已经慢慢平淡到快要淡忘安宁侯这一个人,我却在这样没日没夜的癫狂和灼热里将自己生生折磨致死。
心死,何必苟活。
只是我想达成的心愿没达成之前,我不想这样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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